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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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听说了吗?老木匠陈守山的孙子出生了,他专门雕了块桃木牌子,刻着'平安'两个字,结果护士写错了名字,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说这名字更好!"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位老人摇着蒲扇,谈论着这个奇怪的消息。一旁的年轻人撇撇嘴:"不就是个名字吗?写错了重写呗。"老王头敲了敲烟袋:"年轻人啊,你不懂,陈家的事,没那么简单。那个桉树林,三十年前就埋下了祸根..."
01
青山县人民医院产房外的走廊上,六十五岁的老木匠陈守山紧握着一块精心雕刻的桃木牌,上面刻着"平安"二字。他坐在长椅上,布满老茧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那块木牌,眼睛紧盯着产房的门。
"别着急,陈师傅,生孩子是件大事,需要时间。"同在走廊等候的一位中年男人劝道。
陈守山点点头:"是啊,我儿媳妇身子骨一直不太好,这一胎好不容易保住了,可别有什么闪失。"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开了,一位年轻的护士走出来,手里拿着登记表。她看上去二十出头,胸前的工牌写着"林晓梅"。
"陈家属在吗?"林晓梅环顾四周。
陈守山一个箭步冲上前:"我是!孩子出生了吗?我儿媳妇怎么样?"
"恭喜您,是个健康的男孩,七斤六两!母子平安,只是需要再观察一会儿。"
陈守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林晓梅递给他一张表格:"请填一下新生儿的信息,包括姓名。"
"已经想好了,就叫陈平安。"陈守山说着,把桃木牌递给林晓梅看,"你瞧,我早就给孩子刻好了名字。平平安安一辈子,这是我们陈家最大的愿望。"
林晓梅接过表格,在姓名一栏填写。就在这时,她的手突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钢笔的墨水在纸上晕开,把"安"字的最后一笔拉长,变成了另一个字形。
"对不起!"林晓梅惊慌地说,"我把名字写错了,写成了'陈平桉'。我重新登记一份。"
陈守山凑过去看,却突然愣住了。他盯着那个"桉"字,神情复杂,沉默了片刻,然后出人意料地笑了:"不用改了,这个名字挺好。就叫陈平桉吧。"
林晓梅疑惑地看着他:"您确定吗?桉树的'桉',不是平安的'安'。"
陈守山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命里注定的事,强求不得。桉树坚韧挺拔,是个好名字。"
林晓梅注意到老人虎口处有一道陈旧的疤痕,恰好与她自己手上的烫伤痕迹形状相似。这个巧合让她眼神微微躲闪。
当天晚上,陈守山独自一人来到青山县东边的桉树林。他手持斧头,在月光下挑选了一棵笔直的桉树。砍伐声惊起了林中的鸟兽,老人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喃喃自语:"该还的债,总要还的。守山啊守山,你逃了三十年,是时候面对了。"
天亮时分,陈守山扛着桉树木料回到了自家的木匠铺,开始专心雕刻一张婴儿床。村里人都觉得奇怪,为何陈守山要专门砍桉树做婴儿床,要知道村里人很少用桉树木料做家具。更奇怪的是,那张婴儿床的床头刻着一个硕大的"桉"字,而不是寓意吉祥的图案。
02
1994年的夏天,青山县正值桉树林扩建的高峰期。那时的陈守山还是县林业站的会计,负责管理整个项目的账目。他的女儿陈红桉刚满二十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在县卫生院做实习护士。
"红桉,爹给你说了多少次了,那个护林员李青山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跟他来往了!"一天晚上,陈守山拍着桌子对女儿吼道。
陈红桉倔强地抬起头:"爹,你凭什么说青山不是好人?他勤劳善良,热爱山林,比那些整天算计的人强多了!"
就在那个夏天,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林业站的会计女儿竟然与护林员私奔了!陈守山派人四处寻找,却只在李青山的宿舍里发现了一封简短的信:"爹,对不起,我和青山走了,祝你和娘平安。"信封里还掉出一只小小的银锁,上面刻着一个"桉"字。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暴雨如注,雷电交加。陈守山突然召集了几个村里的壮年男子,带着火把和猎枪进了桉树林。当晚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第二天,陈守山浑身是泥地回来了,脸色惨白,只说找到了女儿染血的外套。
从那以后,陈守山变了一个人,辞去了林业站的工作,成了一名隐居的木匠。更奇怪的是,县里下令将那片桉树林围起来,禁止村民进入。关于陈红桉和李青山的去向,成了青山县三十年来最大的谜团。
五年后,陈守山的儿子陈进财娶了媳妇,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陈平桉。
在陈平桉五岁那年的春天,陈守山带着孙子来到了那片禁入的桉树林外围。小小的陈平桉好奇地问道:"爷爷,这是什么树啊?"
陈守山蹲下身,抚摸着孙子的头发:"这是桉树,孩子。你知道吗?你的名字里就有一个'桉'字。"
"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名字呢?"小陈平桉天真地问。
陈守山指着一棵桉树上的刻痕,那是一个歪歪扭扭的"桉"字,已经被树皮部分覆盖:"因为这个'桉'字,是替你姑姑扛着的。"
03
2025年初春,陈平桉已经五岁了,是青山县幼儿园里最聪明的孩子。这天下午,幼儿园门口来了一位年轻的护士,正是当年在产房登记处写错名字的林晓梅。
"陈平桉的家长在吗?"林晓梅询问幼儿园的老师,"我是来做春季体检家访的。"
不一会儿,陈平桉和他的母亲王芳来到了幼儿园门口。林晓梅跟着王芳来到陈家。陈家是青山县最古老的院落之一,青砖灰瓦,庭院深深。一进门,就能看到院子里摆放着各种木工工具和未完成的作品,角落里的桉树婴儿床已经闲置,但保养得很好。
林晓梅的目光在那张婴儿床上停留了很久,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检查完毕后,她趁着王芳去厨房的空档,悄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屏保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情侣,女孩笑容灿烂,非常眼熟。
"林阿姨,你在看什么?"小陈平桉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林晓梅迅速收起手机,转移话题:"平桉,你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陈平桉骄傲地指着院子角落的桉树婴儿床:"爷爷说,我的名字是命中注定的。他专门为我砍了棵桉树做床,说桉树能保佑我。"
林晓梅神色复杂地看着那张床:"你知道你家有没有关于你姑姑的照片或物品?"
陈平桉摇摇头:"爷爷从不提姑姑的事,我只知道她叫陈红桉,很久以前就不在了。"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脚步声,陈守山提着工具箱回来了。他一眼就认出了林晓梅,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林护士,好久不见。"
林晓梅站起身,礼貌地问候:"陈师傅,冒昧打扰,是来给平桉做春季体检的。"
陈守山点点头,目光却在林晓梅的手上停留。林晓梅下意识地遮住了虎口处的烫伤疤痕,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平桉,去帮奶奶端水果。"陈守山对孙子说,等孩子走后,他压低声音问道,"林护士这次来,除了体检,还有别的事吗?"
林晓梅直视陈守山的眼睛:"陈师傅,我只是做我的工作。不过..."她顿了顿,"我母亲生前曾在青山县卫生院工作,认识您女儿陈红桉。"
陈守山的手微微颤抖:"你母亲是..."
"林玉华。"林晓梅平静地说出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陈守山的脸色骤变,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桌子才没摔倒:"原来是玉华的女儿..."
林晓梅完成体检后便告辞离开。回到医院,她锁上办公室的门,从抽屉最底层取出一个破旧的信封,里面是几页破碎的账本纸片和一张模糊的老照片。照片背面写着"红桉与青山,1994年夏"。
她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记者吗?关于那个三十年前的'护林员谋杀案',我找到了新的线索。对...桉树林的秘密。"
与此同时,陈家老宅的阁楼上,小陈平桉趁大人不注意,偷偷爬上去探险。在一个上锁的老箱子缝隙中,他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小小的他虽然识字不多,但还是认出了扉页上的名字——"陈红桉的日记"。
最后一页写着:"爹把桉树林的账本藏在..."后面的字迹被撕掉了。
04
林晓梅的母亲林玉华生前是青山县卫生院的一名护士。1994年的夏天,一个雨夜,一位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子被送进了急诊室,正是陈红桉。陪同她的是护林员李青山,两人狼狈不堪,李青山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刀伤。
林玉华负责照顾陈红桉,发现她腹部有明显淤青,且有流产迹象。在李青山的恳求下,林玉华私下为陈红桉做了紧急处理,但由于经验不足,手术并不顺利。最终虽然保住了陈红桉的性命,却导致她终身不孕。
术后,陈红桉和李青山匆匆离开了医院,临走前交给林玉华一个包裹,说是生命安全的保障。一周后,青山县闹得沸沸扬扬——陈红桉和李青山失踪了,而同时失踪的还有一本重要的账册。
林玉华因为愧疚和恐惧,渐渐酗酒,最终在林晓梅十八岁那年自杀身亡,留下一封信和那个包裹。包裹里是破碎的账本页和一把银锁。林玉华的信中说,陈红桉的不幸与陈守山有关,而那本账册是关键证据。
林晓梅自那时起,暗中调查这个陈年旧案。当她成为护士并被分配到产科时,看到陈守山手持刻有"平安"的桃木牌等待孙子出生,她认出了那刻痕与母亲留下的银锁如出一辙,便故意在登记表上写错了名字,试探陈守山的反应。
2025年夏天,一场暴雨突袭青山县,与三十年前陈红桉失踪的那个夜晚何其相似。这天晚上,林晓梅带着一位中年女子来到了陈家。
"谁啊?这么大雨还来访。"陈守山打开门,在看清来人后,脸色瞬间惨白,仿佛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