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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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五年,那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年代,国家正处于动荡不安之中,而江南小镇宁安,却如同一片遗世独立的桃源,偏安一隅,享受着难得的平静与富庶。

镇子虽然不大,却依山傍水,土地肥沃,商贸繁荣,人们世代居住于此,过着安稳而自足的生活。


宁安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每逢佳节,镇上的居民便会聚集在一起,举办各种庆典活动,欢声笑语充满了每一个角落。

那时的宁安,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乐园,人们在这里安居乐业,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然而,好景不长,最近一段时间,宁安小镇突然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原本宁静的生活被一桩骇人听闻的案子所打破,这个案件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小镇的上空,让居民们人心惶惶,夜不能寐。


一时间,宁安小镇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人人自危,夜晚几乎无人敢外出。居民们开始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谣言四起,有人说是镇上的恶霸所为,有人则认为是外来匪徒的报复。但无论真相如何,这些案件都给宁安小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和破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宁安的镇长和乡绅们不得不放下往日的恩怨,团结一致,共同应对这场灾难。他们组织起巡逻队,加强镇上的安保措施,同时悬赏捉拿凶手,希望能尽快平息这场风波,让小镇重新回归往日的宁静与安宁。

事情的开端,要追溯到半个月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镇东的张家,一座古朴而宁静的宅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寂。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所打破,那叫声穿透夜空,让周围的邻里不禁心头一紧,纷纷猜测张家是否遭遇了什么不测。


当邻里们闻声赶来,推开张家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张家的二媳妇李氏,那位平日里温婉贤淑、貌美如花的女子,此刻却倒在床榻之上,衣衫凌乱,面容扭曲,显然已经气绝身亡。她的双眼圆睁,似乎还残留着生前的惊恐与不甘,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张家的二儿子,一个常年在外跑长途生意的商人,那晚恰好不在家,因此逃过了这一劫难。但他的缺席,也让这起案件更加扑朔迷离,引人遐想。


衙役们很快赶到了现场,他们手持灯笼,仔细勘察着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然而,现场除了李氏的尸体和一丝丝凌乱的痕迹外,并未留下太多有价值的信息。衙役们眉头紧锁,显然对这起突如其来的命案感到棘手。


李氏的死讯很快在镇上传开,引起了轩然大波。她生前不仅是张家的顶梁柱,更是镇上出了名的贤妇,以她的美貌与善良赢得了众人的尊敬与喜爱。如今,这样一位美好的生命突然消逝,怎能不让人扼腕叹息、痛心疾首?


镇上的居民们纷纷聚集在张家门口,议论纷纷,猜测着李氏的死因。有人认为是遭遇了强盗的洗劫,有人则怀疑是家族内部的纷争所致。

但无论哪种猜测,都缺乏确凿的证据来支撑。这起案件,如同一团迷雾,笼罩在镇上的上空,让人心生不安。

然而,这起案件仅仅是开始。

一连几天,又接连发生了两起类似的命案:一是镇南的裁缝家小女儿被害,二是镇西的绸缎铺老板娘遇难。

三起案件有着惊人的相似点:凶手都选择深夜行凶,受害者均为年轻貌美的女子,案发现场没有明显的挣扎痕迹,凶手如同幽灵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镇上百姓人心惶惶,天一黑就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不敢外出。

衙门派出众多衙役昼夜巡逻,甚至设下埋伏,但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知县刘大人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却毫无头绪。

“这采花贼的手段,不像寻常之辈!”县衙里,刘大人愤然拍桌,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一连几晚熬夜研究案情,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衙役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这时,师爷忽然低声道:“大人,我倒是有一个人选,也许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哦?是谁?”刘大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肖云生,外号‘肖先生’,住在镇外的桃源村。他虽非官府中人,却素有奇才之名,精通断案之术,尤其擅长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破绽。”

刘大人皱眉:“他是何许人也?为何从未听说过?”

师爷微微一笑:“此人年少时曾在京城读书,后因家道中落归乡,性情孤僻,不愿与世俗之人交往。近几年,他偶尔会帮人查些奇案,每次都能令人拍案叫绝。只是这等民间奇人,平日极少露面,所以名声并未传得太远。”

刘大人略一思索,便下令道:“好!立即派人去请。”

当天下午,师爷亲自带着几名衙役,带着厚礼前往桃源村拜访肖云生。

肖云生的住所十分简陋,是一座竹林深处的小院,他平日里除了读书写字,便是种菜养花,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当师爷说明来意时,肖云生却摇头道:“此案我已听说,但官府的事,我从不过问。”

师爷早有准备,苦笑道:“肖先生,这采花贼残害无辜妇人,害得镇上人心惶惶。若任其继续作恶,难道先生就忍心袖手旁观吗?更何况,大人愿意承诺,若能破案,先生必得重酬。”

肖云生并不在意重酬,他沉默片刻,最终缓缓点头:“罢了,既然你们亲自上门相请,我便随你们走一趟。不过,我有个条件。”



“先生请说!”

“此案由我主导,任何人不得干涉,哪怕是县令,也须听我指挥。”

师爷犹豫片刻,最终答应下来。

次日,肖云生随师爷一同来到县衙。

刘大人虽心有不快,但见这肖先生气度不凡,神色间透着几分智慧,便也打消了疑虑,态度客气了许多。

“肖先生,案发的三个现场我已命人封锁,请随我前往。”

肖云生点头,随刘大人一同前往。

第一个到达的是张家的二媳妇李氏案发地。

肖云生仔细观察了房间,发现桌上的一只瓷杯子有轻微的裂纹,而床边的地板上有一处细小的泥迹。

“这泥迹怎么会在房间里?”刘大人不解。

肖云生未作答,而是低头闻了闻泥迹,又拿出纸巾轻轻擦拭,将泥样装入一个小瓶子中。

接着,他们来到裁缝家和绸缎铺,肖云生同样细致地勘查了现场。

他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线索。

三个案发现场的窗户附近都残留着一缕奇特的香气,似乎是某种特殊的熏香。

“这香味有问题。”肖云生皱起眉头,“凶手在行凶之前,应该用过一种迷药,能让受害者在睡梦中毫无反应。”

刘大人听得心惊肉跳:“难道是江湖术士所为?”

肖云生摇头:“不,这不是术士的伎俩,而是极为熟练的手法。凶手显然对这些药物非常了解。”

除此之外,他还注意到,三名受害者的家中都有一个共同点。

案发当天,家人要么是远行未归,要么是有事外宿。

这说明凶手事先对每个家庭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此人必定熟悉镇上的生活规律。”

肖云生低声道,“且他选择的对象,并非随机。或许,受害者之间还有其他的联系。”

肖云生的推理让刘大人震惊,但同时也更加迷惑。

他随即问:“肖先生,那我们该如何抓住这采花贼?”

肖云生目光深邃:“不必急,我需要时间。”

当天晚上,肖云生亲自挑选了几个地点布下埋伏。

他没有选择明着巡逻,而是让衙役们装成路人,分散在镇上的各个角落。

自己则隐藏在镇西的一座破庙中,静待采花贼的出现。

夜色渐浓,寒风刺骨,镇上万籁俱寂。

然而,肖云生却始终没有松懈。

他盯着远处昏暗的街道,心中盘算着凶手的下一步行动。

正当午夜时分,破庙附近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肖云生立刻警觉,顺着声音悄悄靠近。

他看见一个身影在黑暗中晃动,似乎正靠近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肖云生屏息凝神,悄悄靠近那个身影。

他发现对方穿着一身黑衣,动作十分敏捷,似乎对附近地形了如指掌。

那黑影翻过院墙,进入一户人家,不出片刻,屋内传来轻微的动静。

“果然来了……”肖云生心中暗道。

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哨子,轻轻一吹。

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这是他与暗中埋伏的衙役约定的信号。

听到哨声后,埋伏在不远处的几名衙役迅速围了过来。

与此同时,肖云生也翻过墙,进入院内。

他贴着墙根靠近屋门,悄悄观察屋内的情形。

屋内,一名年轻女子被药迷昏,倒在床上,而那黑衣人正低头靠近她。

就在此时,肖云生大喝一声:“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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