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8年的除夕，王家血债血偿的时刻终于来临。
先是王家老大王校军和三弟王正军在祭祖归来的路上，遭遇了手持尖刀的张扣扣。
一刀封喉，王校军当场毙命。
王正军见状拔腿就跑，却被张扣扣一个飞扑按倒在地，割断了喉咙。
「那天晚上他冲进院子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都红了。」
多年后，王自新的老婆阿云姐回忆起那一幕时仍心有余悸。
「可是当我喊出『扣子』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个等待二十二年才复仇的男人，独独放过眼前这个老妇人。
而这个秘密，或许就藏在他临终前那句诡异的遗言里：
「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01疑影
「张先生，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最后偏偏放过我？」
老太太颤巍巍地坐在炕上，目光浑浊，已是满头白发。她就是当年的阿云姐，如今已经八十多岁了。
坐在她对面的青年正是张远，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位老人。五年前的那个除夕夜，他的表哥张扣扣在这个村子里走完了他的复仇之路，却唯独放过了眼前这个老人。
「我记得那天晚上...」阿云姐的声音轻颤起来。
那是2018年除夕，王家一家人正在团圆。王家老大王校军，带着三弟王正军去祭祖。谁知道路上突然遇到了手持尖刀的张扣扣。
一刀封喉，王校军当场毙命。
王正军见哥哥惨死，拔腿就跑，却被张扣扣一个飞扑按倒在地，割断了喉咙。
「那天晚上他冲进院子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都红了。」阿云姐回忆道，「可是当我喊出『扣子』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张远默默听着，这些细节他都知道。当时张扣扣提着刀冲向阿云姐，却在最后一刻收住了手。
「我始终觉得，他那时候看到了什么。」阿云姐忽然说道。
张远一怔：「看到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那一瞬间，他的表情特别奇怪，就像...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这句话让张远心里一震。他想起了张扣扣临刑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您还记得更早以前的事吗？」张远问道，「比如1996年，两家为什么会闹到那个地步？」
阿云姐叹了口气，开始讲述那段往事。当时村里有个稻谷加工厂，本来是张王两家合伙经营的。约定好两年一轮换，可是到了该交接的时候，王自新却把厂子买断了。
从那以后，两家就结下了梁子。后来因为一个鸡窝的事情，矛盾彻底爆发。
「那天下午，我正在屋里...」
没等阿云姐说完，突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狗叫声。张远走到窗边往外看，只见月光下，荒废的稻谷加工厂显得格外阴森。
「那个厂子，」阿云姐的声音突然变得诡异，「从那之后就没人敢去了。」
张远转身问道：「为什么？」
「因为每到夜里，那里总传来女人的哭声。」
张远心里一紧，他知道阿云姐说的是谁。他的大姨，张扣扣的母亲郭淑萍，就是在那个方向被打死的。
「我去看看。」张远说着就要出门。
「别去！」阿云姐突然激动起来，「那地方不干净！当年...当年...」
「当年怎么了？」
阿云姐却闭上了嘴，摇着头不肯再说。但张远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走出阿云姐家，寒风刺骨。张远望着那个废弃的厂房，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他知道，要找到真相，必须要找个通灵的人问问。
这时，他想起村里老一辈提到过，在村子后山有个出马仙，专门帮人问阴阳...
02寻真
「你说后山有个出马仙？」张远坐在村委会主任家的炕上，有些惊讶地问道。
主任点了点头：「嗯，那老道士在山上住了几十年了。当年你大姨出事的时候，他就在村里。」
「他见过当时的情况？」
「不光见过，他还参与了你大姨的解剖。」主任说这话时，声音明显低了几分。
张远浑身一震。他想起村里的老人说过，警方为了查案，竟在村子里当众解剖了他大姨的遗体。这件事，是张扣扣一生的痛，他说母亲死了两次，他都亲眼目睹。
「那个老道士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老神仙。要去找他得挑个好日子，阴天雨天他从来不见人。」
第二天一早，张远就往后山走去。
山路崎岖，林木幽深。走了约莫两个小时，他才在半山腰看到一间破旧的草庐。门口挂着一串铜铃，随风叮当作响。
「老神仙在家吗？」张远试探着喊道。
铜铃声突然停了。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进来。」
张远推门而入，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在打坐。老人睁开眼，浑浊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异样的神采。
「你是张扣扣的弟弟。」老人开口就说出了张远的身份。
「表弟。」张远纠正道，「我是来问...」
「问你大姨的事。」老人接过话头，「我知道你会来。」
张远心里一惊：「您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你大姨托梦给我了。」老人站起身，走到墙边一个布帘前，「她让我等你来。」
说着，老人掀开布帘，露出后面的一面墙。墙上贴满了黄符，正中间挂着一面铜镜。
「当年，就是在这面镜子里，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老人喃喃道。
这句话让张远心头一跳：「您说什么？这句话...」
「和你表哥临终前说的一样？」老人转过身，「没错，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东西。只不过，我不敢说，他却说了。所以他必须死。」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