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挪威的夜晚静得出奇,仿佛连雪花落地的细微声响都能捕捉。
小王(化名),地道的中国人,此刻却心急如焚地坐在床沿,聆听着从客厅传来的妻子梳头声。
一切看起来在正常不过了,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就在几个小时前,妻子羊水破了。
在中国,这绝对是刻不容缓的大事,必须立刻平躺送往医院!然而,小王的挪威妻子却表现得异常冷静,甚至还让他先去睡觉休息。
小王再三询问:“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她给了肯定的答复,但小王依然充满疑惑,内心也很不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客厅里传来妻子和她母亲的对话,语气轻松,就像是在商量明天的早餐吃什么,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生产的产妇。
这场面不禁让小王感到困惑:难道挪威人在生育这件事上都这么淡定吗?
这和小王从小在国内接受的教育观念大相径庭,小王百思不得其解。
说起来,小王和妻子的故事要从几年前我来挪威工作时说起。
妻子是一位挪威姑娘,性格热情又开朗。
早听说中西方文化差异很大,但一直到妻子快要生产的这一刻,小王才终于深刻感受到这种差异的明显。
羊水破了第二天,妻子精神状态还不错,还能自己走动,甚至上楼跟丈母娘聊天。
她们一起坐在餐桌旁,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俩人轻松地聊着家长里短。
妻子还翘起了二郎腿,只是在凳子上放了块护理垫,防止羊水弄湿凳子。
她这个姿势在小王看来有些危险,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才好,整的小王整日整夜都是提心吊胆的。
在中国,孕妇羊水破了,大家普遍认为要立刻平躺,然后争分夺秒地送去医院。
挪威人实在是太松弛了吧!
这种差异让小王这个准爸爸有点慌,不太习惯,但人在他乡,只能选择尊重当地的习惯,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直到第二天下午,妻子的阵痛越来越明显,也变得规律起来。
距离羊水破裂已经过去了整整11个小时,她这才终于同意去医院。
小王一直提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拿上,然后开车送妻子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给妻子做了详细的检查,结果却告诉我们先回家!
小王简直难以置信,压着焦急的心情说:“可是,她已经开始宫缩了!”
医生还是冷静地让我们第二天早上再来医院。
这让他再次体会到文化差异之大,换在中国,可能早就被安排住院准备生产了。
难道挪威的医院就不担心产妇发生什么意外吗?
回家的路上,妻子宫缩间隔越来越短,而且疼得厉害,什么也吃不进去了。
小王又一次打电话给医院,希望医生能想想办法。
医生还是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地说让妻子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还是坚持要他们明天早上再去医院。
这一幕突然让小编想起大S临终前在日本就医发生事情。
大S起初在医院确诊流感的时候,医生也是给她用药治疗并且让先回家观察,导致她半夜发病时无法及时送医治疗而延误了病情。
不得不说,国内医生在这一点上做的比国外的医生要靠谱的多!
好在这次,挪威的丈母娘站在了小王这边,她也认为这医生说的话太离谱了。
傍晚六点半,全家不得不再次开车去医院。
这时,妻子已经疼痛难忍,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上。
看到妻子如此煎熬,医院最终同意办理住院手续,让她能尽快接受治疗。
进了产房,小王才发现,挪威这边的产房和国内的差别真大。
这里都是独立的单人房间,空间很大也很舒服,旁边还放着一张陪护床。
护士特别周到地给妻子拿来了果汁和水,不过杯子里全是冰块。
小王尝了一小口,感觉牙都快冻麻了,更何况妻子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小王尽量委婉地告诉护士,但她们好像已经习惯了。
尽管小王感到有些无力,但也没办法,也许这就是不同文化背景带来的差异吧。
没过多久,麻醉师就来了,迅速为妻子进行了无痛分娩的麻醉操作。
麻醉效果发挥作用后,疼痛减轻,妻子终于能够稍作休息,恢复一些体力了。
小王给她拿了些面包和饮料,让她补充能量,好应对接下来的漫长过程。
快到午夜的时候,护士告知我们,由于长时间的等待,医院决定提升我们的病房等级。
新的病房在楼上的另一层,那里的护士们看起来经验更丰富,人手也显得更加充足。在这些护士的指导和协助下,妻子开始了正式的生产过程。
小王一直守在她身边,为她加油打气。
十八分钟过去了,孩子出生了,哭声清脆响亮,是个女儿。
小王亲自剪断了连接母女的脐带,之前的所有担心都消失了,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感动,感觉非常幸福。
整个生产过程对小王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文化大冒险。
在挪威,医生们似乎更支持产妇顺其自然地生产,并且更加尊重产妇的选择,尽量让她们感觉更舒服。
医疗干预是辅助手段,而不是必须选项,产妇的主动权和舒适感才是最重要的。
在中国,人们更重视医疗安全和效率,因此会更主动地采取医疗措施。
而其他地方的做法可能更注重其他方面。
这两种方式都有各自的好处和不足,很难说哪种方法是绝对正确的,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那么,大家觉得哪种关于生孩子的观念更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