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天,我站在豪宅门前,手里攥着行李箱的把手,心里无比坚定。

六千元的月钱固然诱人,但那份刻意营造的温柔背后,藏着我无法接受的算计与欺骗。

01

风吹过江边的树梢,微微泛起涟漪。我,张妙云,在五十岁那年办理了提前退休。那天签完手续,走出工厂大门,没有想象中的豁然开朗,只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



十五年前,我和丈夫李明带着女儿小雨组成了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李明在建筑公司工作,收入稳定;我在工厂上班,虽然辛苦但也充实。

我们攒钱给女儿上了好学校,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懂事又优秀。生活虽不富裕,但充满了欢笑和期待。

直到五年前,李明被查出肝癌晚期。从确诊到离世,只有短短三个月。那段日子,我像行尸走肉一样,只是机械性地照顾他,看着他日渐消瘦,生命一点点流逝。女儿小雨那时刚考上上海的大学,得知父亲的病情后想要休学回来照顾,但被我和李明坚决反对。

李明走后,我的生活失去了重心。每天早上醒来,面对空荡荡的房子,那种孤独感几乎将我吞噬。女儿毕业后留在了上海一家金融公司工作,虽然常常视频通话,却始终隔着那份距离感。

"妈,你一个人在家里整天闷着,不如出去走走吧。"周末视频时,小雨看着我日渐憔悴的面容,眼里满是担忧,"西湖这个季节特别美,你可以去看看,散散心。"

也许是小雨的提议打动了我,也许只是想逃离这个充满回忆的家。五月初,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独自踏上了去杭州的火车。

西湖确实如小雨所说,美得让人心醉。漫步在苏堤上,看着湖面上飘荡的游船,岸边盛开的花朵,我的心情也渐渐开阔起来。正当我沉浸在风景中时,不小心踩空了台阶,右脚踝一阵剧痛。我疼得坐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来。

"您没事吧?需要帮忙吗?"一个温和的男声传来。抬头看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士,穿着考究的休闲装,面容儒雅,眼神中透着关切。

"我可能扭到脚了。"我尴尬地说。

"我叫顾建国,正好带了跌打药,您先处理一下。"他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瓶药油,递给我。

在顾建国的帮助下,我涂了药,又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他坚持要送我回宾馆,一路上聊得很是投机。得知我一个人来旅游,他主动提出第二天带我去一些游客不多但风景绝佳的地方。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加个微信吧。"分别时,他微笑着说,"杭州这座城市,需要有人带着慢慢品味。"

接下来的三天,顾建国成了我的导游。他对杭州的历史和文化如数家珍,带我去了不少隐秘的好去处。在相处中,我得知他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妻子在八年前因车祸去世,有一个在国外读书的儿子。



"这些年一个人也挺孤独的。"在西湖边的茶馆里,他望着远处的雷峰塔,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落寞,"生意上的事情忙完了,回到家,四面墙都是冷的。"

那一刻,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孤独。

旅行结束后,我们依然保持联系。每天的微信问候成了我生活中的新期待。两个月后,顾建国来到我所在的城市出差,约我吃饭。

02

"妙云,我这些年一直很想找个伴,但身边的人不是图我的钱,就是太年轻不懂事。"饭桌上,顾建国直视着我的眼睛,"认识你之后,我觉得你是个踏实又明事理的人,我们年龄相当,经历也相似,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考虑和我一起生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惊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知道这有点突然。"他继续说道,"我不是要占你便宜。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家务活你来负责,我每个月给你六千块钱作为生活费和零花钱。你退休工资自己存着,我不会动。我们先这样试着生活一段时间,如果觉得合适,再考虑更进一步的关系。"

六千元的月钱确实很有吸引力。我的退休工资只有三千多,生活上虽不至于拮据,但也没有多余的闲钱。况且,顾建国为人体贴,谈吐不凡,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愉快。

经过几天的考虑,我接受了顾建国的邀请。和女儿视频时,我提起了这件事。

"妈,你认识他才多久啊?"小雨显得很担心,"你对他了解多少?万一他是骗子怎么办?"

"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他不像是那种人。"我安抚道,"我们只是先试着一起生活,不合适随时可以离开。"



尽管小雨极力反对,但我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七月中旬,我收拾好行李,搬进了顾建国位于江边的豪宅。

房子是一套两百多平米的复式结构,装修典雅大气,落地窗外就是宽阔的江面,视野极佳。顾建国给我安排了一个朝南的卧室,宽敞明亮,还有独立的卫浴。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

刚搬进去的那段日子,我的生活像做梦一样。顾建国早出晚归忙事业,我负责打理家务。

他对我很是尊重,总是提前告知客人来访,周末带我去高档的餐厅和俱乐部,认识他的朋友。我有时候甚至会忘记这只是一种搭伙形式,而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

但美好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大约两周后,顾建国开始对我的一些行为提出不满。

"妙云,我的衬衫要用专门的洗衣液,不能和其他衣服一起洗。"一天早上,他指着我刚晾起来的一件略微发黄的白衬衫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还有,茶具要按照特定的方式摆放,这是基本的礼仪。"他看着我随意放在茶几上的茶壶茶杯,蹙起眉头。

我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想着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住,应该入乡随俗,就没太在意。我开始学习如何按照顾建国的要求做事,努力适应这种生活方式。

问题出现在第三周末。顾建国的儿子顾明从国外回来,说是放暑假探望父亲。他一眼看到我,脸色就变了。

"爸,这位是?"顾明冷冷地问道,上下打量着我。

"这是张阿姨,我请来帮忙照顾家里的。"顾建国的回答让我心里一沉,但在顾明面前,我不好说什么,只能配合着点头微笑。

顾明留下来住了几天,态度一直很冷淡,甚至带着些敌意。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和顾建国在书房里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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