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老山战场上,20岁小战士被炸伤,眼看敌人正冲过来。他丢下枪,匍匐爬去拿起电话,大喊出4个字。谁料,电话那头,排长泪流满面,颤抖说:这哪行?
“排长,6号哨位要守不住了!”
韦昌进的嘶吼通过战地电话传来,排长知道战场任务的重要,可是却无法开口下令,那是解放军拼死守护的6号哨位,也是年轻战士的声命。
“向我开炮!敌人已经进入阵地了,快向我开炮!”韦昌进躺在阵地后的洞口,他全身受伤多处,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左眼在前几次的攻击中已经失去了视力,只有右眼还能勉强睁开,韦昌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阵地,敌人的身影已经清晰可见,他只能一声声喊出“向我开炮”四个字。
耳边传来轰鸣,炮弹炸裂后溅起的泥土打在韦昌进脸上,排长下令开炮了,韦昌进欣慰地舒了一口气,他没有放弃自己坚守阵地的使命,一直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韦昌进用胳膊支撑着爬到昏迷的战友苗挺荣身边,苗挺荣双目紧闭,显然已经身受重伤,“战友,这就是我们俩最后的光荣时刻了,我多想跟你一起入党啊!”
这一年,韦昌进二十岁,二十岁的他扛起钢枪,跟战友们一起来到边境守卫边疆。二十岁的韦昌进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保卫祖国建立战功,然后光荣入党。
训练的时候,连长每天都告诉他们,阵地就是战士的生命,阵地还在,战士就要坚守下去。
韦昌进到了战场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在阵地待命的时候,年轻的韦昌进曾经把树影看作敌人。
那影影绰绰的动静,让韦昌进有行动的本能,他端着枪黑漆漆的枪口,眼睛一眨不眨地对着那个影子。
他多希望上级能下令开枪,那样就可以尽快解决让他恐惧的鬼影,然而战士的职责是守护阵地,在敌人没有行动之前,他们不能离开阵地。
直到天光大亮,韦昌进才看清,所谓鬼魅的人影,实际上是被风吹动的树影。韦昌进深刻体会到,严守阵地是克服恐惧的本能,把自己和阵地融为一体。
从那天起,韦昌进真正理解了,“阵地在,人在”的真正含义。
6号哨位就是韦昌进和战友们要守护的阵地,这个小小的山坳,是敌人和解放军对阵的前沿地带。
韦昌进的任务是艰巨而漫长的,他匍匐在阵地四周,只要看到敌人发起攻击,就告知后方炮兵排,这一趴就是好几个月。
几个月后,前线传来军情,敌人要对6号哨位发起总攻,排长告诫全体战士,务必守住哨位,不能让敌人向前突破一步。
韦昌进和战友们就如同钉进6号哨位的钉子,不管头上的枪林弹雨有多激烈,他们都不后退一步。
战斗在凌晨开始打响,韦昌进和战友们各守住一个方位,将敌人组织攻击的情况一一向排长报告。
敌人的进攻缓了下来,韦昌进和战友也负伤严重,炸弹将韦昌进炸昏了过去,等他清醒过来,左眼一片昏暗,右眼被血迹遮盖。
韦昌进只觉得全身各处都是弹片,竟然找不出最疼的地方,突然有人托着韦昌进的双肩,将他拉进了阵地后的猫耳洞。
耳边传来的炮弹声证明,战斗仍然在继续,韦昌进半昏半醒,直到耳边报话机不停响动,韦昌进才意识到,已经没有战友能站起来去接电话了。
韦昌进拖着自己受伤的身躯,上前接通了电话,用仅剩的那只眼睛,侦查6号哨位的情况。
身体已经无法直立,但是他的眼睛和手中的报话机就是武器,韦昌进如同鹰眼一般,实时通报阵地上敌人的情况。
“北边两点方位……”“东边山坳处……”
在韦昌进的引导下,炮弹一次次准确命中敌人,6号哨位如同不可逾越的屏障,将敌人的脚步阻挡在外。
突然又一阵怕火攻击,矮小的猫耳洞也无法保护韦昌进,他再次昏迷了过去,等韦昌进再次醒来,他看到的是正在攀爬阵地的敌人。
“不好,敌人要来了!”
韦昌进赶忙拿起报话机,向排长传达最后一个消息:“向我的位置开炮!敌人已经进入阵地,向我开炮!”
6号哨所守住了,身负重伤的韦昌进还没有牺牲,当他终于在医院醒来,第一时间提交了入党申请书。
参考资料:韦昌进-百科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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