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二十年前,邓丽君突然离世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她是哮喘发作去世?还是有什么隐情?虽然时间一久大家都选择相信官方的说法,但总有人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2015年,我站在奶奶的老房子门前,准备整理她的遗物。作为普通人,我原本和那些往事没什么联系。可命运偏偏不放过我——一本发霉的日记,把我拉进了一个诡异的迷局:邓丽君最后的日子,她的好友保罗,她未说出口的秘密,甚至一个神秘的泰国通灵大师……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场满月之夜的古怪仪式。
那天晚上,当我坐在佛堂里,耳边传来一个轻轻的低语:“别回头……”那一瞬间,寒意直冲脑门,我睁开眼,却发现佛像的眼睛——竟然动了!
2015年,我回到奶奶的老房子。房子空了很久,门锁上全是锈,院子里也被杂草占满。我站在门口,听着三叔在后头叨叨:“阿伟啊,这房子早该卖了,能值几个钱是几个钱,你动作快点,别磨蹭!”
这房子是奶奶一直住的地方,也有姑姑邓丽君留下的影子。奶奶去世前嘱咐我整理遗物,她还说,屋里有些东西必须留下。我心里琢磨着能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翻开门进去,一股老宅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
屋里陈设没变,墙上挂着姑姑的照片,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旁边那幅泰国寺庙的画我小时候就见过,奶奶说是姑姑的朋友保罗送的。小时候我总觉得画怪怪的,佛像的眼神似乎一直盯着你看,背后发凉。
三叔蹲在门口抽烟,催促我快点。“奶奶这箱子有什么好翻的?小时候我还以为装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呢,结果还不是一堆没用的破烂。”
我没理他,专心翻着奶奶书房里那口红木箱子。果然,大多数是些老照片和旧书,可翻到底,却发现了一本发霉的笔记本。我拿起来抹掉灰尘,看到封面上写着几个熟悉的字:“邓丽君的日记。”
翻开第一页,我发现这是姑姑去世前几个月的记录。
“保罗最近总是情绪不好,我几次看见他偷偷服药。他不愿告诉我是什么药,只说让我别多问。”
“今天我们吵架了,他很烦躁,我想劝他去看看医生,但他拒绝了。”
接下来的内容让我越看越心惊,姑姑提到保罗的情绪越来越糟,甚至开始莫名对她发火。日记最后一篇写着:“明天,我必须跟保罗谈谈,他的问题太严重了。”但这篇日记停在了“明天”,而那一天正好是姑姑离世的日子。
更诡异的是,日记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报纸剪辑,内容是关于一个泰国通灵大师“龙婆本”的报道。姑姑在边上写了几行字:“去找他帮忙,也许他能解决问题。”
这些线索像是冲我扑过来,我的脑子一下子乱了。这些东西到底说明了什么?姑姑的死和保罗有关吗?通灵大师又是什么角色?三叔在院子里喊我:“阿伟,东西收完了没?赶紧完事儿!”
可我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我得去泰国,找到这个龙婆本,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
两天后,我已经站在泰国曼谷的小巷子里。这里的空气又热又潮,鱼露和香料的味道充斥在鼻腔里。我拿着那张报纸剪辑,一路打听龙婆寺的位置。巷子两旁全是卖水果的小摊,我问了几个摊主都摇头,直到一个老妇看见剪辑上的照片,忽然神色变了。
“你找他做什么?”老妇问我,眼神里带着点古怪的意味。
“我是替我姑姑来的。”我把姑姑的照片递过去。
老妇看了几秒,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巷子尽头的方向:“往那边走,你会看到一座寺庙。但听我的,不要走得太深。”
她的话让我有点发毛,可我还是按她指的方向走了下去。尽头果然有一座寺庙,红瓦白墙,隐在榕树的阴影里,外头连块牌子都没有。
推开门,一个驼背的老僧人缓缓走了出来。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开口:“你来了。”
我愣住了:“你认识我?”
“你姑姑已经在梦里找过我了。”他的语气不紧不慢,“我知道你为什么来。”
我吞了口唾沫,把姑姑的玉佩和头发递过去。他接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用红布包裹好还给我:“明天是满月,也是她的忌日。明晚来,我会帮你找到答案。但今晚,无论如何,不要打开这个包裹。”
第二天晚上,我如约而至。寺庙里灯光昏暗,佛堂正中央摆着香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檀香味。龙婆本让我坐下,把昨天的红布包裹打开。里面是一根檀香、一张符纸,还有姑姑的头发。他点燃檀香和符纸,递给我一串佛珠,说:“戴上,闭上眼睛,静下心。”
我闭上眼,佛堂里忽然吹来一阵冷风,那种冷意像冰一样穿透了骨头。四周安静得可怕,可我的耳边却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别回头……”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我全身僵住了,汗毛倒竖,眼皮却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别回头……”声音再次传来,似乎更近了一些,甚至带着一丝急促和颤抖。
就在这时,我眼皮一松,猛地睁开了眼。
佛堂里的油灯还亮着,可我发现佛像的眼睛——它原本直视前方,此刻竟然微微朝下移,像是在盯着我!
龙婆本站在香案后面,脸上的表情阴冷而诡异。他的眼神里透出一股不属于常人的意味,嘴角轻轻勾起,似乎在嘲笑我。
我的背后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轻到几乎贴着地面,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头。我不敢回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