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张芸娟今年63岁，儿子李明在外地城市安家，与她相隔八百多公里。自从老伴走后，张芸娟便独自生活在这个曾经充满欢笑的三室一厅里。墙上的全家福，定格在十年前：老伴坐在中间，她站在一旁，身后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儿子李明。
"芸娟啊，你对明明太好了，记得也要为自己考虑啊。"张芸娟想起老伴生前常说的话，那时她总是一笑置之："自己的儿子，不对他好对谁好？"
现在回想起来，老伴的话字字箴言。
"妈，我看中了一套房子，首付需要五十万。"八年前，刚毕业两年的李明打来电话，声音里充满兴奋。
"多少？五十万？"张芸娟倒吸一口凉气，她和老伴的积蓄才三十来万。
"明明，这么多钱，我们手头紧啊。"张芸娟犹豫地说。
电话那头的儿子语气顿时沉了下来："我又不是为自己买，将来是你们养老的地方。你们不帮我，我就只能租房子了，永远买不起房。"
最终，张芸娟和老伴倾尽积蓄，又从亲戚朋友那借了二十万，凑齐了首付。老伴对她说："我们年纪大了，用不着那么大房子，以后到明明那住就行。"
张芸娟记得老伴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但当时的她只想着：儿子有房子了，我们老了也有靠。
两年后，李明向张芸娟宣布要结婚的消息。
"妈，我和小林定了，她家要十万彩礼，三金得准备齐全，婚宴至少二十桌。"李明在电话里语气轻松，仿佛这些都是理所当然。
"这么多啊？"张芸娟心里打鼓，但很快又释然，"没事，妈给你准备。"
彩礼、三金、酒席费用，加起来将近二十五万。张芸娟和老伴又一次掏空了积蓄，还动用了老伴准备养老的一部分退休金。
"值了，儿子结婚了，我们也就放心了。"张芸娟安慰自己。
婚礼那天，张芸娟看着儿子和儿媳妇小林站在一起，心中满是欣慰。婚礼上，李明深情地说："谢谢爸妈的养育之恩，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
婚后第二年，小林怀孕了。李明打电话请张芸娟过去帮忙："妈，小林怀孕了，你能来照顾她吗？我工作太忙，没时间。"
张芸娟二话没说，收拾行李就出发了。老伴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去照顾他们，能行吗？"
"能有什么不行的，我身体好着呢。再说了，自己儿子儿媳，不照顾谁照顾？"
02
就这样，张芸娟在儿子家住了下来。每天早起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孕中的儿媳，还要负责买菜做饭。儿子和儿媳下班回来，饭菜已经热腾腾地摆在桌上。
孙子出生后，张芸娟更是忙前忙后。半夜孩子哭闹，都是她第一个爬起来。奶粉尿布，她出钱买。有时候儿子儿媳想出去玩，她二话不说就承担起带孩子的责任。
"妈，家里没菜了。"儿子经常这样说，张芸娟就会掏出自己的养老钱去超市采购。
"妈，这个月房贷紧张，能不能帮我们垫一下？"儿媳小林有时会开口，张芸娟从不拒绝。
老伴每次打电话来问："钱够用吗？"她总是说："够用，够用，他们年轻人不容易。"
但她没告诉老伴，自己的养老金几乎全补贴给了儿子一家。
张芸娟在儿子家住了三年，矛盾逐渐显现。
一次，她煮了老伴生前最喜欢的红烧排骨。
"妈，你做的菜太油腻了，我们现在都吃得很清淡。"儿媳小林皱着眉头说。
"是啊妈，你的烹饪方式太老土了，我们现在都讲究健康饮食。"李明附和道。
张芸娟愣住了，她想说这是她的拿手菜，老伴最爱吃的，但她只是笑笑："好，妈以后注意。"
又一次，张芸娟在客厅看电视，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妈！能不能小点声？孩子在睡觉！"李明冲着她喊道。
张芸娟连忙降低音量，但心里却涌上一阵委屈。
最让她心寒的是，有一天她不小心摔倒在厨房，腰扭伤了。儿子和儿媳不但没有关心她，反而抱怨她给家里添麻烦。
"妈，你年纪大了，动作要小心点，别老给我们添乱。"李明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
那晚，她独自一人哭了很久。电话那头，老伴仿佛在说："回来吧，芸娟，别委屈自己。"
就在张芸娟决定回老家的前夕，噩耗传来——老伴突发心梗去世了。
赶回家的路上，她想起了与老伴的点点滴滴，心如刀割。而更让她心碎的是，儿子李明赶到医院的第一句话：
"妈，爸的工伤赔偿有多少？"
张芸娟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儿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葬礼过后，李明坐在老家的沙发上，翻看着父亲的保险单和存折。
"妈，这些钱你留着也没用，不如都转给我吧，我正好还房贷。这套老房子也可以卖了，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恰好这时，张芸娟的小妹来看她。听了李明的话，小妹当场就怒了："姐，别听他的，疯了吗？把钱房子都给他？那你以后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