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金色的光芒照在项链上,闪烁着诡异的光。
那位僧人目光如炬,指着我脖子:"这不干净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佛门净地。"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脖子后凉飕飕的。
01
春日的阳光穿透薄雾,笼罩着山间的天龙寺。我和母亲沿着青石板路缓步前行,两旁古树参天,偶尔有鸟儿在枝头鸣叫。虽然这里环境宁静祥和,但我心里却莫名地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小微,你怎么了?从出门就心不在焉的。"母亲关切地问道,她手里提着装满供品的篮子,香火袋在风中轻轻晃动。
我摇摇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这条金色项链是未婚夫白庭轩送我的订婚礼物,据他说是请工匠用一枚古董戒指的材料特别打造的。
项链精致美丽,但最近一个月来,我几乎每晚都会梦到同一个场景——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站在我床前,伸手向我索要这条项链。
"天龙寺的空气真好。"母亲深吸一口气,"你婚期将近,来拜拜佛祖,求个平安喜乐也好。"
我点点头,跟着母亲穿过山门。刚踏入寺庙范围,一个年轻的僧人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二十出头的样子,站在一棵古松下,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的脖子。当我们目光相遇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转身匆匆离开。
"好奇怪的和尚。"我小声对母亲说。
母亲笑道:"出家人都有些怪癖,别在意。"
我们来到大殿前,点燃香火,恭敬地向佛像三拜九叩。正当我专心祈祷时,一阵凉风从身后袭来。我回头一看,那个年轻僧人又出现了,神情严肃地站在台阶下。
"施主,请留步。"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和母亲疑惑地走下台阶。僧人直视着我脖子上的项链,声音略显急促:"施主,这条项链不适合佩戴,尤其不该带入佛门清净之地。"
"这是什么意思?"母亲皱眉问道,"我女儿的项链有什么问题吗?"
僧人双手合十:"这条项链不干净,上面带着执念,会给佩戴者带来不幸。"
"胡说八道!"母亲有些生气,"这是我女婿送给她的订婚礼物,怎么会不干净?"
僧人面色凝重:"贫僧从不妄言。这条项链上附着的气息非常不祥。施主如果不信,可以观察近来是否有异常之事发生?"
我心里一惊,想起那些反复的噩梦。
僧人继续说:"如果施主最近常做噩梦,或者感觉被什么东西跟着,那就是征兆。请尽快摘下这条项链,找懂行的人处理。"
"这太荒谬了!"母亲拉着我的手,"小微,我们走。"
就在我们转身的瞬间,大殿内忽然刮起一阵阴风,香火摇曳,佛前的供灯忽明忽暗。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项链。
僧人见状,目光更加严厉:"施主请不要执迷不悟。这条项链会给你带来厄运,甚至危及性命!"
"够了!"母亲厉声喝止,"我们走,小微。"
离开寺庙的路上,我心神不宁。母亲见状,握紧我的手:"别信那些迷信的话,和尚也会胡说八道。"
02
"可是,妈,我最近确实一直做噩梦。"我犹豫地说,"总梦见一个女人站在我床前,要我把项链给她..."
母亲脚步一顿:"什么时候开始的?"
"戴上这条项链后没多久。"我摸着项链,"而且最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尤其是晚上..."
母亲的表情变得凝重:"可能只是巧合。不过,如果你真的担心,可以找人看看。我记得你高中同学林越不是研究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吗?"
回到家后,怪事越来越多。夜里我总感觉脖子后面有冷风吹过,回头却什么都看不见。有时候坐在沙发上,会突然感到有人从背后注视着我。最可怕的是,那个索要项链的噩梦变得越来越清晰,女人的面容逐渐变得可辨,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和怨恨。
我决定联系林越。高中时他就对神秘学特别感兴趣,现在在一家古文物研究所工作。
林越很快答应了我的请求,第二天就来到我家。他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拿着几本厚重的书籍。
"好久不见,楚小微。"他笑着打招呼,"听说你订婚了?恭喜啊。"
我点点头,直接切入主题:"林越,我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可能跟这条项链有关。"
林越戴上手套,仔细检查我的项链。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这条项链的材质很特别,看起来像是古物改制的。你说是你未婚夫送的?"
"嗯,庭轩说是从一家古董店淘来的古戒指,请工匠重新打造成项链的。"
林越拿出一个小仪器,对着项链扫描:"这种金属有特殊的能量场,在古代常用于特殊仪式。你的噩梦是什么样的?"
我详细描述了梦中场景和那个女人。
林越思考片刻:"听起来,这条项链可能带有某种执念。在神秘学上,物品长期被人佩戴会附着主人的情感能量。如果原主人有强烈的执念,尤其是在临终前,这种能量会在物品上留下印记。"
"你是说...有灵魂附在项链上?"我感到一阵恐惧。
"不完全是。"林越解释道,"更像是一种情感记忆。你的噩梦可能是项链原主人的某种记忆片段。她可能通过项链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该怎么办?"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这条项链的来历。"林越合上书,"你能联系你未婚夫,让他带我们去那家古董店看看吗?"
白庭轩下班后直接来接我们。他对林越的解释半信半疑,但看到我近来憔悴的样子,还是决定带我们去古董店。
"就是这家。"白庭轩指着街角一家装潢复古的店铺,"老板姓程,是个收藏爱好者。那枚戒指就是从他这里买的。"
我们走近发现店门紧锁,透过橱窗可以看到店内一片凌乱,桌椅倒塌,展品散落一地,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奇怪,前几天我路过还开着门。"白庭轩困惑地说。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找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