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尸体不对劲,脖子上还缠着铁丝!”
台湾花莲县的钓客报警后,警方查明死者是台北富家妇人陈谊。
凶手不是别人,正是陈谊的亲生女儿和女婿。
01
2012年5月4日中午,台湾花莲县一名钓客,来到八里溪出海口准备垂钓。迎着海风,他沿着礁石前行,忽然在浅滩上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
死者衣着完整,但面部已经肿胀变形,无法辨认。更令人震惊的是,尸体的手脚被童军绳紧紧捆绑,脖子上还缠绕着铁丝。钓客虽见多识广,也被这惊悚一幕吓得不轻,立刻报了警。
半小时后,花莲县凤林分局的刑侦人员赶到现场。通过初步勘察,他们认定这是一起他杀案件。法医鉴定发现,死者是一名40至60岁的女性,身高约160厘米,死亡时间大约在3至5天前。尸体已经呈现“巨人状”,面部高度腐败,手皮脱落,无法提取指纹。
更令人困惑的是,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件,也没有特殊的伤痕或标记可供辨认。唯一的特征是她佩戴着一副“固定式全口假牙”,以及捆绑她的童军绳采用的是特殊的“8字型”套结。
刑侦队长骆贞辉带领团队开始了艰难的排查工作。他们首先根据当时海洋流向判断,尸体可能是从花莲西南方向的恒春或屏东一带漂来的。于是,他们将排查范围定在屏东、台东、花莲等地区,比对这些地区的失踪人口记录。
同时,警方也试图通过死者的遗物寻找线索。他们发现她身上穿的白色丝质长袖上衣商标上写有“兰陵”二字,应该是新北市板桥区一家女装厂的产品。然而深入调查后发现,这种款式在全省各地都有销售,无法追踪到购买者。
最后,警方决定从那副假牙入手。他们带着假牙走访了屏东、台中、花莲、宜兰等地的牙科诊所,希望有牙医能够辨认出这副假牙的主人。但这条线索也很快陷入了死胡同——能够制作这种“固定式全口假牙”的医院太多,而且很多是没有营业执照的黑诊所。
两个月过去了,案件毫无进展。骆贞辉和他的团队几乎耗尽了所有常规侦查手段,却始终没能确定死者的身份,更别说找到凶手了。
02
七月的一个傍晚,心力交瘁的骆贞辉带着三名队员前往花莲天浩宫地母庙寻求片刻宁静。他们本想只是稍作停留,烧香祈求一下,没想到这一停却意外地为案件带来了转机。
刚踏入庙宇正殿,准备上香时,一旁的师姑突然惊讶地问道:“怎么有个女人跟着你们?”骆贞辉和队员们面面相觑——他们确信没有人跟随,庙里除了他们也没有其他香客。师姑接着描述道:“那个女人拿着假牙,一直看着你们。”
这番话让几位警官背脊发凉。师姑所描述的情景,与他们正在调查的无名女尸案件惊人地吻合。更奇怪的是,骆贞辉从未向师姑透露过案件的任何细节。
骆贞辉立刻向师姑说明了案情,请她帮忙询问更多信息。师姑与那个“灵体”交流后告诉他们,那女子承认自己就是丰滨海滩发现的无名女尸,姓陈,家住“北方”,希望警方能为她伸冤。骆贞辉还想问更多,但师姑说那女子已经离开了。
尽管这段经历充满了神秘色彩,但骆贞辉还是决定循着这条特殊的“线索”调查。他请来一位素描师,根据师姑的描述绘制了一幅死者的画像。同时,他将调查范围扩大到了台北地区。
按图索骥,警方先在台北的牙科诊所中寻找制作假牙的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在北投区一家名为“新光牙科”的地下诊所找到了突破口。诊所负责人刘某看到那副假牙后,确认这是他为一位名叫陈谊的女士所做,她家住在北投区奇岩路。
与此同时,另一组警员在台北市的失踪人口档案中发现,2012年5月2日凌晨,一位名叫蔡金进的男子曾报案称妻子陈谊失踪,但几小时后又撤销了报案。更蹊跷的是,在6月14日,这位丈夫又再次报案称妻子已失踪一个多月。
警方立即前往陈谊住所“美虹园”了解情况。通过DNA比对,他们最终确认丰滨海滩发现的无名女尸就是陈谊。一个看似不可能解决的案件,竟因一次偶然的庙宇之行打开了突破口。
03
随着陈谊身份的确认,警方开始深入调查这个家庭的背景。57岁的蔡金进是一名退役军官,陈谊则是全职家庭主妇。夫妻俩在90年代末期凭借敏锐的眼光在台北市购置了多处房产,靠收租金过着相对富足的生活。
他们育有一子一女,但儿子在小时候因血癌早逝。女儿蔡京京性格叛逆孤僻,高中毕业后被送往新西兰留学。在那里,她认识了比自己大20岁的英文老师曾智忠,两人陷入热恋。曾智忠自称哈佛毕业,但实际上是个有诈骗前科的惯犯。
2010年10月,蔡京京和曾智忠回到台湾同居。没有稳定工作的两人生活拮据,常常依赖蔡京京父母的接济。蔡金进坚决反对女儿与曾智忠交往,甚至一度断绝了父女关系。但陈谊作为母亲,心疼女儿,依然私下接济她们。据调查,陈谊曾一次性给了蔡京京30万新台币作为购房首付款。
案发前,两人的经济状况已经恶化到需要偷窃食物维生的地步。2011年10月,蔡京京因在超市盗窃食品被抓,判处3个月监禁。曾智忠也因类似行为被控盗窃罪。生活的窘迫让两人对陈谊这个经济来源产生了更强的依赖,同时也滋生了怨恨。
蔡金进在接受警方讯问时承认,5月1日上午他外出办事,并在夜间回家发现妻子不在。他敲门无人应答,拨打妻子手机也无法接通,担心妻子出事便报了警。然而次日早上他发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写着陈谊去做义工可能要过夜,因此又撤销了报案。
但令人费解的是,之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蔡金进虽然一直联系不上妻子,却没有再次报警,甚至还去大陆旅游了一圈。直到6月回台后,发现妻子依然不见踪影,他才再次报案。
警方调取了三人的通话记录和行动轨迹。蔡京京和曾智忠的手机信号显示,在陈谊失踪当天,他们曾在“美虹园”附近长时间逗留。更可疑的是,5月1日中午,蔡京京曾拨打欧仕达公司(一家销售电击枪等防身器材的公司)的电话。
警方随即调查了欧仕达公司的销售记录,发现蔡京京在5月1日购买了电击枪和电击棍,但几小时后又退了货。
尽管如此,正是这通电话引起了警方的高度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