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活该！'当五岁的小雨泪眼婆娑地看着妈妈时，却听到了这样无情的话。
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母亲会对患病的女儿如此冷漠。
直到那个隐藏多年的秘密被揭开，所有人才明白，这声'活该'里，藏着多少撕心裂肺的痛......
01
深秋的夜晚，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外，寒风呼啸。
张强抱着高烧不退的小雨，在走廊上来回踱步。五岁的女儿在他怀里不停地发抖，小脸烧得通红，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
"爸爸，我好难受......"小雨虚弱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乖，马上就好了。"张强亲了亲女儿的额头，转头对坐在长椅上的妻子说，"芳芳，你去问问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
李芳慢慢站起来，抱着才出生三个月的小宇走向护士站。不知道为什么，张强总觉得妻子今天的表现有些异常。从送小雨来医院开始，她就一直很沉默，眼神也躲躲闪闪的，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温柔的母亲。
这已经是小雨这个月第三次发烧了。一开始，他们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但吃了药也不见好转。渐渐地，小雨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经常无故发烧、容易疲倦、身上莫名其妙地出现紫斑。
"张先生。"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走出诊室，"能谈谈吗？"
张强把小雨交给护士，跟着医生走进办公室。
"您女儿的情况有些特殊。"医生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表情严肃，"我们发现一些异常指标。"
"什么指标？"张强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医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个让人震惊的词："HIV抗体......"
张强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您是说...艾滋病？"
"这只是初步结果，需要进一步确认。"医生说，"但根据目前的检查情况，感染的可能性很大。建议马上住院观察。"
这时，李芳也走了过来。当她听到医生说出"HIV"这个词时，整个人突然僵住了，脸色变得惨白。
"不可能！"张强激动地站起来，"我女儿才五岁，怎么可能感染艾滋病？一定是检查出错了！"
"张先生，请冷静。"医生推了推眼镜，"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检查，查清感染源。你们最近有没有带孩子输过血或者做过什么医疗操作？"
张强拼命回想："没有，真的没有。小雨从出生就在这家医院看病，一直很健康的......"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哽咽了。五年来，他们把小雨当作掌上明珠，事事小心呵护。怎么会突然遇到这种事？
"先办理住院手续吧。"医生说，"我们会尽快安排进一步检查。"
住院部的病房里，小雨已经睡着了。张强坐在床边，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心如刀割。病房的灯光很暗，照在小雨脸上，显得格外脆弱。
"芳芳，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转头问一直站在窗边的妻子。
李芳背对着他，声音很低："可能...是命该如此吧。"
"你说什么？"张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知道。"李芳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让张强感到陌生，"所以我说，这是她的命。"
就在这时，小雨醒了过来。也许是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声，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妈妈......"她虚弱地伸出小手。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李芳不仅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活该。"
病房里一片死寂。张强震惊地看着妻子，小雨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疯了吗？"张强冲过去抓住李芳的手臂，"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女儿？她才五岁啊！"
李芳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出病房。张强想追出去，但看到小雨哭得那么伤心，只能留下来安慰女儿。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小雨抽泣着问，声音里满是委屈。
"不会的，宝贝。"张强把女儿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瘦小的身躯在发抖，"妈妈只是...太担心了。她很爱你的。"
但他心里却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李芳的反常，会不会意味着什么？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02
医院的走廊上，李芳靠着墙，双手紧紧捂着脸。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但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冷漠的母亲，此刻正在无声地哭泣。
"夫人，您还好吗？需要帮助吗？"一个路过的护士关切地问。
李芳摇摇头，快步走向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发烫的脸，却冲不走那些年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十年前那个不堪的画面突然浮现：昏暗的出租屋，混杂的针具，还有那个改变了她命运的医学报告......
"对不起，小雨......"她对着镜子轻声说，"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你......"
怀里的小宇突然哭了起来，这个健康的小生命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痛苦。李芳抱紧了儿子，泪水滴在他的小脸上。
"至少...至少你是健康的。"她喃喃地说，"妈妈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确诊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小雨确实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这个晴天霹雳几乎击垮了张强。他冲进医生办公室，一把抓住主治医生的衣领："一定是医院的问题！我女儿从出生就在这里看病，每次打针输液都是你们经手的，一定是你们的失误！"
"张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医生没有反抗，平静地说，"我们会对医院的所有环节进行全面排查。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开始治疗，控制病情发展。"
李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像一尊雕塑。她看着暴怒的丈夫，看着无辜的医生，却始终一言不发。怀里的小宇安静地睡着，对姐姐的不幸毫无察觉。
"你倒是说句话啊！"张强冲她吼道，"这是你女儿！你就这么看着她受罪吗？"
"我知道。"李芳站起来，声音冷得像冰，"所以我说了，这是她的命。"
张强完全无法理解妻子的态度。自从小雨住院，李芳就像变了一个人。她很少去看望女儿，每次查房都找借口离开，甚至连小雨哭着喊她时，也只是冷冷地转身离开。
这天晚上，张强收到了一份详细的检查报告。除了确诊结果，还有一系列并发症的说明。他看着那些专业术语，心如刀绞。
"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好？"病床上的小雨问。她已经住院一周了，小脸瘦得只剩下一双大眼睛。
"很快就会好的，宝贝。"张强强忍泪水，"爸爸保证。"
走廊里，他终于拦住了正要离开的李芳："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芳避开他的目光："你想知道什么？"
"小雨的病......"张强深吸一口气，"是不是和你有关？"
李芳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恢复平静："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冷漠？为什么不敢面对女儿？"张强抓住她的手腕，"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放开我！"李芳用力挣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真相？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如果告诉你真相，你能承受得了吗？你能原谅得了吗？"
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护士的呼喊："张先生！快来！小雨又发烧了！"
张强转身冲进病房，看到女儿正在高烧抽搐。护士们忙着打针降温，医生也赶来了。
"妈妈......"小雨在昏迷中呓语。
但李芳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那天晚上，张强做了一个重要决定：他要查清这一切的真相。作为一个父亲，他有权利知道是什么夺走了女儿的健康。
首先，他去了医院的病案室，调阅了小雨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就医记录。每一次打针输液、每一次检查，他都仔细核对。但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输血或注射记录。
然后，他开始回忆这几年的生活细节。小雨上的幼儿园、经常去的游乐场、接触过的人......所有可能的感染途径他都一一排查。但依然毫无线索。
反倒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些异常的细节。比如李芳总是过分紧张小雨的伤口，即使是最小的擦伤也要反复消毒；她从不让小雨去游泳，说是怕感染；她拒绝让小雨去幼儿园春游，说是太危险......
这些看似正常的母爱，现在想来却处处透着诡异。
03
一天，他在整理旧照片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李芳年轻时的照片，拍摄于他们认识之前。照片上的李芳瘦得吓人，眼神空洞，与现在判若两人。
最让他震惊的是照片背面的字迹：阳光戒毒所。
"戒毒所......"张强的手开始发抖。他想起李芳这些年从不谈论的过去，想起她时常莫名的失眠，想起她看到针头时细微的颤抖......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立即打电话给一个在公安系统工作的老同学，请他帮忙查一下那个戒毒所的记录。
三天后，他收到了一份档案。
当他看到那个十年前的医学检查报告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