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你说，要是一个穷小子考上军校，鼓起勇气向村长的女儿表白，会怎么样？
1988年的夏天，山西那个叫柳峪的小山村依旧宁静而贫瘠。这个坐落在群山环抱中的小村庄，几十户人家散落在山脚下，土路蜿蜒，屋舍低矮。
记得那年夏天，我在村后的小溪边捡石子，准备回家给妹妹做弹弓玩。溪水清澈见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水面上洒下点点金光。忽然，一抹淡蓝色映入我的眼帘。
我抬头望去，是村长的女儿周小花。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蹲在溪边洗手帕。她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几缕发丝垂在脸颊旁，被微风轻轻吹动。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她的侧脸在光线中显得格外精致。
我站在那里，眼睛都看直了，甚至忘记了呼吸。小花的手指在清水中穿梭，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绳，那是村里姑娘们都爱戴的平安绳。她微微低着头，专注地搓着手帕，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在想着什么开心的事。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一块石子从我手中滑落，掉入水中发出"扑通"一声。小花被惊动，抬头看见了我。阳光下，她的眼睛像两潭清澈的湖水，映着蓝天白云，美得不可方物。
"铮子？"她轻声唤我的名字，声音如同溪水一般清脆。
我慌忙低下头，假装专心捡石子，心跳却快得像要蹦出胸口。"啊，小花，你也在这儿啊。"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脸上发烫。
"嗯，洗点东西。"她冲我笑了笑，那笑容让我的心都融化了。"听说你高中毕业了，准备做什么呢？"
"我……"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心里想的全是她的笑容。
我叫刘铮，是村里出了名的"倔小子"。那年我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整天背着一个破旧的书包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看书。我家四口人，父亲刘大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母亲张兰因为年轻时落下病根，常年喝中药调养，一年到头病歪歪的，妹妹小翠还在上初中。我们家的房子是村里最破旧的几间土屋，墙上的裂缝每到冬天就往里灌冷风，下雨时还会漏水，地上摆几个盆接雨水的声音常常让我夜不能寐。
柳峪村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里的人都靠种地为生，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赶上干旱时，田里的庄稼蔫头耷脑，看得人心疼；遇到涝灾，辛苦种的庄稼全泡了汤；前年还遭了蝗灾，铺天盖地的蝗虫吃光了村子里的庄稼，那年冬天，家家都揭不开锅。
父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天不亮就起来下地，披星戴月回来，一年到头，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一样。即使这样，我们家的日子还是过得捉襟见肘。母亲的药罐子从来没断过火，那苦涩的药味弥漫在我们的小屋里，成了我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其实，我心里藏着一个小秘密，一个我连做梦都不敢想象成真的心愿——村长的女儿周小花。想到她，我的心就像被蜜糖浸过一样甜。小花比我小一岁，是村里少有的高中生，长得白净秀气，一双大眼睛像山间的清泉一样明亮。她不仅长相好看，学习成绩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村里人都说她将来一定能飞出大山，到外面的世界去闯一番天地。
村里的姑娘大多皮肤黝黑，手掌粗糙，而小花却白白净净的，像是山里开出的一朵荷花。每次看到她挑水回家，白色的衬衫在阳光下像雪一样闪耀，我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直跳。
02
从小学开始，我就发誓要拼命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尤其是认识小花之后，我更是暗下决心：一定要和她一起考上大学，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
家里条件差，买不起太多书，我就经常泡在村口的小卖部里。
那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墙皮剥落，屋顶漏雨时还要搬开货架避雨。老板王叔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人，货架上摆着几包挂面、火柴、肥皂和一些零食，最里面那个角落放着几本过期的旧杂志和课本，那就是我的"图书馆"。
王叔看我家境贫寒，有时候会偷偷塞给我一两个鸡蛋，"拿回去煮了吃，读书要补脑子。"每当这时，我都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力点头。
三年寒窗，终于，1988年夏天，我收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书。那个绿色的信封像一把金钥匙，打开了我命运的大门。
"铮子考上军校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子里飞传。
父亲难得地喝了两杯米酒，红着脸对来祝贺的村民说："我儿子争气啊！"母亲虽然身体不好，那天也强撑着坐在门口，脸上的皱纹里都盛满了笑容。
村里人纷纷来我家祝贺，连村长周大海也亲自登门，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干，给咱柳峪村争光！"
最特别的是，村长请来了县城的照相师，专门给我们全家拍了一张全家福。
那是我们家第一次拍全家福，父亲特意穿上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母亲也戴上了结婚时的红头绳，妹妹小翠穿着她唯一的一条花裙子。
我们四个人站在自家门前的老槐树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村民们羡慕地围观着，我偷偷望向人群中的小花，她正对我笑，那笑容让我的心都融化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军校，对于我们这样的山村孩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荣耀。
我想着想着，突然坐了起来："既然考上了军校，就应该勇敢一点。明天，我要去向小花表白！"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窒息。但我下定了决心，明天，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鼓起勇气说出那句话。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那件攒了两年的钱才买的新衬衫，抹了些水在头发上，照了照母亲的小铜镜，深吸一口气，朝村长家走去。
那短短的路程，我走得异常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全是汗，脑海中反复排练着要说的话，却总是觉得不够完美。
"小花在吗？"我紧张地问开门的村长婶子。
"在呢，铮子，听说你考上军校了？"村长婶子热情地说，"快进来坐！"
屋子里飘着饭菜的香味，村长两口子正在准备午饭。锅里炒着肉丝，桌上已经摆了几个小菜，比我家平时吃的要丰盛得多。
小花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我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铮子，听说你考上军校了，恭喜你啊！"
"谢谢，谢谢。"我结结巴巴地说，感觉舌头都不听使唤了，"我，我考上了军校，就是，那个……"小花疑惑地看着我，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小花，"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全部勇气说道，"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我知道我家条件不好，但我考上了军校，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你，你愿意等我吗？"屋子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连炒菜的声音都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