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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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老宦官李猪儿颤抖着手指,摩挲着那把镶金错银的契丹祭刀,目光闪烁地望向帷帐内那个庞大的身影。"七十年太平盛世,毁于一人之手,这笔血债,今夜便要清算了。"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帐内,那四百多斤的肥硕身躯发出震天的鼾声,丝毫不知命运的刀锋已然高悬头顶。

01

洛阳宫内,夜漏已至三更。

冬夜的寒气如刀,透过宫墙缝隙侵袭着这座曾经属于大唐的行宫。如今,这里成了叛军首领安禄山的栖身之所。

龙榻上,那庞大的身躯辗转反侧,发出痛苦的呻吟。安禄山,这个曾让大唐帝国为之震颤的男人,如今却像一头垂死的巨兽,在病痛的折磨下苟延残喘。

"陛下,该换药了。"太医郑宥小心翼翼地接近龙榻,手中捧着刚刚配好的膏药。

安禄山勉强睁开那双几乎完全失明的眼睛,浑浊的眼球上覆盖着一层灰白色的膜,眼角不断渗出黄色的脓液。



"疼……太疼了……"安禄山咬着牙,肥厚的嘴唇因疼痛而扭曲,"给朕多加些镇痛的药。"

郑宥低头应是,小心地掀开盖在安禄山腹部的锦被。霎时,一股腐肉的恶臭扑面而来,即使是见惯了各种伤患的郑宥也不禁皱起眉头,强忍着反胃的感觉。

那曾经肥硕的肚腹如今已经溃烂不堪,黄色的脂肪和红色的肌肉混杂在一起,部分区域已经发黑腐坏。这是霍乱并发症的结果,加上安禄山年近六旬,体重过度肥胖,伤口根本无法正常愈合。

"陛下,需要先清理一下腐肉。"郑宥拿出小刀,颤抖着手准备刮除那些已经坏死的组织。

就在他俯身靠近时,眼角突然瞥见了安禄山枕下露出的一角——那是一把镶金错银的契丹祭刀,刀身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迹。郑宥心头一颤,他认得这把刀,就是上个月,安禄山用它剜去了自己长子安庆宗宫女的双眼。

"怎么不动手?"安禄山粗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陛下,马上。"郑宥赶紧回神,开始小心地处理那些溃烂的伤口。

屏风后,宦官李猪儿正悄无声息地将一小包白色粉末混入准备好的镇痛膏药中。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瘦削的脸上,映出一道道狰狞的伤痕。他转身时,背上的二十七道鞭痕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那是前天安禄山震怒时留下的"礼物"。

李猪儿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小心地把药膏递给郑宥,目光却始终盯着安禄山枕下那把祭刀。

"今晚,一切都将结束。"他在心中默念。

02

晋王府地窖内,一盏青铜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炭火在火盆中明灭不定,为这隐秘的空间带来些许温暖。

安庆绪,安禄山的次子,如今的晋王,正与谋臣严庄对坐饮酒。两人面前是一壶温热的酒,酒中隐约可见一丝诡异的绿色——鸩酒,只是剂量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足以致命,却能驱散寒意。

"明日就是新年了,父皇的病情如何?"安庆绪抿了一口酒,眉头微皱。

严庄摇摇头,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陛下的病情恐怕已经无法好转了。太医说,他的内脏开始腐烂,活不过元宵。"

安庆绪沉默片刻,突然问道:"史思明最近有什么动向?"

提到这个名字,严庄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史思明,安禄山的副手,如今统率范阳大军,拥兵自重,已经成为安家最大的威胁。



"根据密报,他已经在秘密联络各路将领,恐怕是在为夺位做准备。"严庄站起身,走到角落,从一个锁着的木箱中取出一卷羊皮地图,小心地铺展在两人之间。

地图上详细标绘着从范阳到洛阳的驿道,上面标记着六处鲜红的血渍,每一处都写着一个名字和日期。

"这六个人,都是我们的将领,也都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暴毙的。"严庄用手指依次点过那六个名字,"赵万通、郭元振、何仁、李希烈、侯万、苏钦明——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曾受到史思明的秘密拜访。"

安庆绪的脸色变得铁青:"你是说,史思明已经开始清除异己了?"

严庄点点头:"不仅如此,这六人的死亡地点连起来,恰好形成了一个包围洛阳的圆。这是军事上的包围态势,也是契丹萨满的祭祀图腾——血环。"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几乎不可察觉的轻响。严庄警觉地抬头,迅速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向外望去。

窗外,漫天风雪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匆匆离去,那人的睫毛上已经凝结了一层薄霜。

"是谁?"安庆绪紧张地问道。

严庄关上窗户,脸色凝重:"李猪儿,你父皇身边的那个宦官。"

安庆绪霍然起身:"他听到了多少?"

严庄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重要,无论他听到了什么,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去。"

他重新回到桌前,俯身靠近安庆绪,声音压得极低:"殿下,时机已经成熟。大燕帝国需要一个新的掌舵者,而不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废人。更重要的是,根据我的线人报告,你父皇昨夜梦呓时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

严庄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说要将你我的首级铸成史思明的踏马石。"

安庆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时不我待,殿下。"严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准备好的毒药,无色无味,放入酒中即可。明日新年朝会,当您向陛下敬酒时……"

安庆绪盯着那小瓷瓶,眼中闪烁着挣扎和决绝。

"此事若成,史思明必然不会坐视不管,我们需要更周密的计划。"安庆绪终于伸手接过瓷瓶,声音低沉而坚定。

窗外,风雪愈发肆虐,如同命运之手,无情地拨弄着每一个人的命运。



03

新年的第一缕晨光尚未升起,洛阳宫的寝殿中就已经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腥风透过窗缝吹入,掀动着床帏,如同死神的低语。

龙榻上,安禄山终于在痛苦中陷入了沉睡,粗重的呼吸声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他的病情在过去几个时辰内急剧恶化,溃烂的腹部已经开始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

李猪儿悄无声息地走近龙榻,手中紧握着那把契丹祭刀。他反复确认安禄山已经熟睡,才慢慢拉开了被褥。

"为了大唐,为了那些无辜的人,也为了我自己。"李猪儿在心中默念着,手中的刀已经抵在了安禄山腹部最脆弱的地方。

就在他准备下手的瞬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猪儿迅速将刀藏在身后,转身看去。

一个身影悄然进入寝宫——是安庆绪。

"你在这里做什么?"安庆绪盯着李猪儿,眼中充满怀疑。

"回晋王殿下,老奴奉太医之命为陛下更换敷药。"李猪儿低头回答,眼神闪烁。

安庆绪不动声色地走近,看了一眼父亲的睡颜,又看了看李猪儿微微颤抖的手:"这么晚了,太医让你一个人来?"

"郑太医刚刚去配药了,让老奴先来准备。"

安庆绪点点头,突然间目光落在李猪儿身后露出的刀柄上:"你身后藏着什么?"

李猪儿心头一震,正待解释,安庆绪已经绕到他身后,看清了那把祭刀。

"你想杀我父皇?"安庆绪的声音冷若冰霜。

李猪儿跪了下来,额头触地:"殿下明鉴,老奴是奉命行事啊!"

"谁的命令?"

"是……"李猪儿话未说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逆贼!"

两人惊恐地转头,只见安禄山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布满血丝的眼睛正愤怒地盯着他们。

电光火石之间,李猪儿做出了决定。他一把推开安庆绪,持刀扑向安禄山的腹部。

刀锋刺入肉体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安禄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肥硕的身躯在痛苦中扭曲。但出乎意料的是,这头垂死的猛兽似乎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突然伸出手,如铁钳般紧紧擒住了李猪儿的手腕。

"家贼!你敢背叛朕!"安禄山的怒吼声震天动地,传遍九重宫阙。

李猪儿拼命挣扎,但无法挣脱那只即使在临死前仍然力大无穷的手掌。刀子已经深深刺入安禄山的腹部,黄色的脂肪和血液混合着内脏碎片从伤口涌出,散落在锦被和床榻之上。

"殿下,快!"李猪儿向安庆绪喊道,"契丹祭刀已经启动了仪式,你必须完成它!"

安庆绪站在原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看着床榻上那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在血泊中挣扎的父亲,心中百感交集。



"你们都要背叛朕吗?"安禄山的声音已经变得虚弱,但仍充满愤怒,"严庄那个贼子窃取了朕的军报!所有人都想要朕的命!"

听到"严庄"这个名字,安庆绪的表情变得复杂。他走上前,看着父亲逐渐黯淡的眼神,低声道:"父皇,儿臣不得不为之。"

安禄山似乎想说什么,但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松开李猪儿的手腕,挣扎着在自己的腹部摸索,从翻涌的脂肪和内脏中扯出一卷被血液和胆汁浸透的绢帛。

"这是……"安庆绪伸手接过,小心地展开被体液浸透的绢帛,上面的大部分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传位史"三个字在鲛绡灯的光芒下依稀可辨,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安禄山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为微弱,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出最后的话语。

"史……思……明……"

这是安禄山生命中的最后三个字。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这个曾让大唐帝国为之颤抖的男人,终于在血泊和内脏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李猪儿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得可怕:"殿下,我们必须立刻行动。陛下的死讯若传出,军中必定大乱。"

安庆绪的目光却仍然停留在那份被血液浸透的诏书上:"传位史……父皇想将帝位传给史思明?"

李猪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殿下,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先控制住局面。陛下已经驾崩,燕国需要一个新的君主。"

安庆绪终于回过神来,他将诏书小心地收入怀中,转向李猪儿:"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进入寝宫。召集严庄和各位大臣,就说朕——父皇病情有变,需要商议国事。"

李猪儿点头称是,正准备离去,安庆绪突然叫住他:"等等,这把刀……"

他看着那把仍然插在安禄山腹部的契丹祭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从未见过父皇用过这把刀。"

李猪儿低下头,声音沙哑:"这是陛下从契丹部族带回来的圣物,据说能够保佑使用者获得无上的权力,但代价是……献祭自己最爱之人的生命。"

安庆绪盯着李猪儿,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李猪儿没有回答,只是垂首退了出去。

寝宫内,安庆绪独自站在父亲的尸体旁,手中握着那份神秘的诏书,心中思绪万千。窗外,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这个刚刚经历了血腥权力交替的宫殿上。

04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

范阳城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氛。但在燕王府的深处,一个阴暗潮湿的院落中,却上演着与节日气氛格格不入的恐怖一幕。

史思明,这位拥兵自重的燕王,正站在一口古井旁,手中摩挲着一把精致的铜钥匙。这把钥匙是三天前由一个不知名的信使送到他手中的,随同送来的还有一封神秘的信函,上面只有寥寥数语:"枯井童魂,真相在心。"

"大王,准备好了。"他的儿子史朝义走上前,向父亲行礼。

史思明点点头,做了个手势。随即,几名壮汉开始转动井边的绞盘,吱呀作响中,一个包裹被缓缓地从井中吊起。



当包裹被放在地上,史朝义亲自上前,小心地解开外层的油布。一具幼小的尸体展现在众人面前,尸体已经有些腐烂,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童。最引人注目的是,孩子的脖子上戴着一把铜锁,锁身上刻满了古老的契丹符文。

"这是第十七具了。"史朝义的声音有些发颤,"父亲,这些孩子到底是谁杀的?为什么要把他们扔在我们府邸的枯井里?"

史思明沉默不语,只是拿出那把铜钥匙,插入孩子脖子上的铜锁。钥匙与锁芯严丝合缝,轻轻一转,锁应声而开。

他小心地取下铜锁,递给一旁的幕僚:"与前面十六把一样的符文?"

幕僚接过铜锁仔细查看:"是的,大王。这些符文组合起来似乎是一种古老的契丹祭祀文字,根据我们的初步解读,是在描述一种名为'童男女祭'的仪式。"

"童男女祭……"史思明喃喃自语,眼神变得锐利,"安家与此有何关联?"

就在这时,史朝义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父亲,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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