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文章为虚构故事,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嫂子,你在晒东西啊?扬子哥不在,你小心点,”
“嗯……”
沉稳的声音在底下响起,倚靠在自家院子的墙头上的张明艳慌乱地回应了一句,瞧着不远处迎着夕阳离开的人影,眼神专注,却在那人转头瞧过来的瞬间,将目光偏移,装作在晒东西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
三十多岁的张明艳,长相秀丽,从小随着父母劳作的她,手脚勤快,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给丈夫生下了两个孩子,一家四口的日子在外人眼里看来幸福又惬意,可每天瞧着满屋子要自己收拾的脏乱,张明艳心里总觉得有些空寂。
张明艳20岁就和丈夫结婚了,两人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婆家娘家之间相隔都不到一百米,这一百米几乎承载了张明艳的半生,这样的日子确实安定,但却实在无趣,再加上丈夫刘安民性格呆愣,说好听点是老实,不好听就是不解风情。
第二个孩子出来后,丈夫刘安民开始外出打工,每天忙于赚钱,鲜少关心妻子的心理,衣食上倒是无忧了,可她心理上越发的渴望,却不是经济能满足的,她甚至开始羡慕起那些家境不如自己但却能守着丈夫过日子的女人,每次和丈夫的通话,她都试图说出自己的想法,却都被丈夫一句“太忙没时间回家”打发。
说多了几句,刘安民还以为是妻子一个人干着家里的活计没有照应,第二天就叫来了自家的堂弟刘安庆。
刘安庆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听说以前在部队干过两年,年纪不大,笑起来有些腼腆。
张明艳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事情,突然将其他人弄进来这叫怎么回事,刘安庆却有些自来熟,说自己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以前他在部队的时候,家里的活都是麻烦刘安民,现在来帮张明艳也只是还恩情。
对方这么一说,张明艳也再不好推迟,男女搭配,干活果真要快些,早早弄完了地里家里的事情,张明艳一看天色,直接表示要留刘安庆吃饭。
晚上孩子回来了,一口一个庆叔叔,张明艳弄好饭菜,刘安庆第一口扒进嘴里就说好吃,“嫂子,你的厨艺太好了,比我妈做的好多了,果然难怪大家都说安民哥有出息,不仅会赚钱,就连娶的媳妇眼光都这么好。”
张明艳听了脸上浮上一抹驼红,夹着碗里的菜朝着刘安庆饭碗里放,让他多吃点,喜欢可以再来。
张明艳只是客气的随口一说,可刘安庆却听进了心里隔三差五帮忙干完活计,就熟门熟路地坐在了饭厅里,吃的时候多了,张明艳的碗柜里也多了一个比平常更大点的饭碗,是刘安庆的专属。
“嫂子,我哥还不回来么,中秋节也不回?”
刘安庆笑着不经意地问,张明艳神色有些僵硬,缓慢地摇了摇头,只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回应,“那我就刚好过来陪你们,顺便蹭蹭饭。”
听了这话,张明艳猛地抬头,中秋节自然是要和家里人一起过,他们这算什么?
看着刘安庆亲昵的笑容,张明艳的心里有些触动,像是吃了颗水果糖,酸里透着甜,随后狠狠嚼着咽下,她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两人差了十多岁,根本不可能。
“你还是在自己家里吧,我和孩子们一起过就行。”张明艳不等刘安庆再说什么,抬手将他推了出去,关上屋门,就像是关闭了自己心里的那道门。
中秋当天,张明艳做了一桌子菜,两个孩子都非常开心,张明艳习惯性地准备拿出那个较大的饭碗,却想到自己那天的话语,又放了回去,吃饭的时候,眼睛忍不住看向门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女儿吵着还要吃一碗饭,她拿着碗去厨房打饭,再转身出来的时候竟然瞧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眼睛有些湿润。
“嫂子,你还真不准备叫我吃饭啊,我的碗呢?”
刘安庆故作生气的样子埋怨着,张明艳却笑着将大碗拿出。
“你不用去陪家里人么?”张明艳试探地询问,刘安庆却突然神秘一笑,看着张明艳的眼睛格外认真,“这不是有比我家里人更需要陪伴的人么?”
张明艳心里一顿,原本就有了裂痕的心彻底化成了一滩水,她躲闪着眼神,装作不知道张安庆的话语,匆忙离去。刘安庆继续笑着,眼睛里是势在必得。
又是一个午后,张明艳拿着锄头在地里忙活,准备拔花生,刘安庆又从身后走了上来,将她手上的锄头拿走,指尖触碰的温热让张明艳有一瞬间的慌神,“嫂子,你这样干没效率,应该这样。”
宽肩窄腰的男人手里拿着农具熟练的操作着,汗水挥洒出来,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男性气息,这是张明艳太久没有接触过的,一时之间,她就晃了神,“我能去你家洗个澡么?”熟悉的面孔凑近,张明艳下意识点点头,等瞧见男人进浴室关上门,她才突然反应过来男人的家就在不远处,来自家洗澡这又是什么意思?
张明艳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神经里却充斥着一种名为兴奋的东西。
“嫂子,待会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或许是浴室里特殊的空间回响,张明艳总觉得刘安庆的声音变得更加有磁性,她愣愣地应了一声,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半小时后,屋门被打开,刘安庆挤了进来,将门关上,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张明艳,“嫂子,我……”刘安庆朝着床边大跨步走了一步,让坐着的张明艳有些不知所措,她磨蹭着往旁边挪了挪,刘安庆直接坐下,两人的腿互相隔着衣物互相接触。
张明艳能感受到那边肌肉的硬度,耳尖泛着红,“嫂子,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湿润的气息凑过来,张明艳僵硬着无所适从,“我不…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
瘫软着身子,张明艳面对压低的高大男人,突然忍不住叫出了声音,不是害怕和恐惧,声音里反倒带着些娇羞。
刘安庆笑出了声音,双手控制住嫂子轻轻将嘴压低,张明艳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那股子空虚骤然被填满,声音逐渐急促,却在箭在弦上时想到了外面的孩子,“别,孩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