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秋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射入屋,我站在书房里,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父亲西装革履,继母张雯温柔微笑,我板着脸站在一旁,而陈默则站在最边缘,眼神闪躲。

我盯着照片看了许久,最终从抽屉里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地把陈默的部分剪了下来。剪下的碎片落在桌上,翻过来,背面有一行字迹:2012.9.20。

那是张雯火化的日子。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陈默的日子...



01

"姐,你还留着这张照片啊?"八年前,当我收拾行李准备搬出父亲家时,陈默站在门口问道。

"不关你的事。"我头也不抬地回答。

"爸爸走得早,现在妈妈也走了,我们应该互相照顾。"他的声音低沉。

我猛地站起身:"她不是我妈!你也不是我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钥匙:"这是妈妈留给你的房子钥匙,她说等你大学毕业就给你。"

我冷笑着接过钥匙,随手扔进垃圾桶:"我不需要她的施舍。"

"姐..."他的声音颤抖。

"别叫我姐!从今天起,我们各走各的路。"我重重地关上门,隔绝了他未尽的话语。

现在,我将碎片丢进垃圾桶,长舒一口气。三十五岁的我,事业小有成就,拥有自己的画廊,生活看似步入正轨。然而每当夜深人静,那些不堪的记忆总会如潮水般涌来。

十五岁那年,张雯被确诊为癌症晚期。我清晰记得,陈默闯进父亲书房,抢走了那本存折,嘴里嚷嚷着:"治不好了,早晚都是死,有这钱还不如留着我上大学。"

父亲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说什么混账话!那是你妈!"

陈默捂着脸,眼中闪烁着我无法理解的光芒:"反正她也不是小夏的亲妈,小夏才不在乎她死不死!"

我站在门外,心如刀绞。虽然我和张雯关系不好,但听到这样的话,仍然感到一阵窒息。那天晚上,我偷偷去病房看张雯,却看到地上打翻的汤药。

而陈默就站在病床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那一刻起,我坚信,是他故意打翻的药。

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跃入眼帘:"你床头铁盒里的东西该物归原主了。"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那个铁盒,装着我十五岁时的秘密,没人知道它的存在,除了...

"陈默?"我喃喃自语,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快步走向卧室,从床头柜下方取出那个尘封已久的铁盒。它看起来和记忆中一样,但似乎轻了许多。

我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纸条:"咖啡厅见。老地方。——陈默"

第二天清晨,我走出公司大楼,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瘦了很多,但那双眼睛,我绝不会认错。

02

"陆小夏。"陈默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嘶哑。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你很有名啊,城市最年轻的女画廊主。"他苦笑着,手里举着一个破旧的哆啦A梦饭盒,"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我盯着那个饭盒,表面刻着"2007夏令营"几个字。那一年,我被张雯当众掌掴,因为我偷看了她的日记。

"看什么看,那是我的私人物品!"张雯发现我翻看她的日记本时,气得浑身发抖。

"里面写的都是什么?为什么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固执地问。

"不关你的事!"她一把抢过日记本,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陈默从房间里冲出来,挡在我面前:"妈,你冷静点,小夏还小,她不懂。"

"你给我让开!"张雯推开陈默,"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是吧?继母都是后妈,后妈都是坏人,对不对?"

"我没有这么想..."我辩解道。

"够了!"张雯突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陈默,带你妹妹去夏令营报名,学费我已经交了。"

那年夏天,我去了为期一个月的美术夏令营,而陈默,据说是去了科学夏令营。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张雯总是很晚才来接我,脸色苍白,说是工作太累。

"我不需要。"我转身要走。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28天了。"他固执地跟上来,"每天,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六点。"

"滚开!"我加快脚步。

"陆小夏!"他提高声音,"你就不想知道张雯临死前说了什么吗?"

我的脚步一顿,但很快又继续走了。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暴雨夜,我被锁在画室,张雯举伞出现时,整个小区突然断电。后来我才知道,是陈默关掉了总电闸。

"小夏,让我进去,外面雨太大了。"张雯在画室门外喊道。

"不要!我不想见到你!"十五岁的我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爸爸的钱都被你拿去给陈默交补习班了!"

"你在说什么啊?"张雯的声音透着疲惫,"我没有偏心,你们两个我都是一样的爱。"

"骗子!我看到陈默的补习班收据了,一万多块!而我的夏令营才三千块!"

"小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在这时,整个小区突然断电。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听到张雯惊叫一声,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等到电力恢复,张雯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她贫血严重,加上淋雨受凉,情况不容乐观。

03

一周后,我收到了一封律师函,声称陈默要追讨张雯遗留的"债务"。债务?那个女人除了给我带来痛苦,还能留下什么?

我决定约陈默见面,把一切恩怨一次性了结。

"小夏,你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陈默在电话里问我。

"记得啊,你故意关了电闸,害得张雯摔倒住院。"我冷冷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明天下午三点,老咖啡厅,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

咖啡厅的角落,陈默早已等候在那里。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更加憔悴,眼窝深陷,脸色蜡黄。一张熟悉的饭盒放在桌上,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些什么。

"好久不见。"他试图扯出一个微笑,但嘴角的弧度显得格外勉强。

"有话快说。"我坐下,语气冰冷。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诊断书,推到我面前。

我瞥了一眼,上面赫然写着"胃癌晚期"几个大字。诊断日期是三个月前。

"又想骗钱治病?"我冷笑,"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好骗的小女孩吗?"

"我早就不需要钱了。"陈默摇摇头,眼神里充满疲惫,"妈留给我的钱足够我看完这场病了。"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炫耀你得到了多少遗产?"我讽刺道。

"我要把真相告诉你,在我还能说话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十七年前那个夏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去了夏令营,而你,拿着我爸的钱去了所谓的'高级补习班'。"

"不,"陈默的眼神变得复杂,"那不是补习班。"

"那是什么?"

"是黑市卖血点。"

我愣住了:"你在胡说什么?"

"你的夏令营学费是三千块,但实际上应该是八千块。"陈默轻声说,"妈妈偷偷补了五千块,怕你自卑。而我,根本没去什么科学夏令营,我是去卖血了。"

"为什么要卖血?我爸的工资足够我们用了。"

"你爸早就被公司裁员了,那段时间他根本没有收入。"陈默苦笑,"他不敢告诉你,也不敢告诉妈妈。但妈妈其实早就知道了,她不想让你们担心,就..."

"就让你去卖血?"我难以置信,"这种鬼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陈默说着,突然解开衬衫的扣子。



"你干什么!"我惊慌失措,准备起身离开。

但下一秒,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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