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张,你知道什么最让我们盗墓人害怕吗?不是阴风阵阵,不是白骨森森,也不是那些游荡的孤魂野鬼......"

牢房里,老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01

昏暗的牢房里,老蒋靠着墙坐着,手里摆弄着一个用牙刷柄磨成的骨哨。这是他入狱后打发时间的唯一消遣。

那根黄色的牙刷柄被他磨得光滑发亮,一端开了个小孔,活脱脱就是他们盗墓时用的探路工具。

"小张,你说你想听我讲盗墓的故事?"老蒋抬起浑浊的眼睛,眯着眼看向对面的年轻人,"你小子这个月来,天天缠着我问这些事儿,也不怕听了睡不着觉。"

张义急切地点点头,往老蒋身边凑了凑。他因为入室盗窃被判三年,来到这间牢房已经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他从其他狱友那里听说,老蒋是个有名的盗墓贼,被抓时查获了价值上千万的文物。

"老蒋,我听说你们家是南派盗墓的?那是个什么讲究?"张义问道。

老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南派啊,那可是有传承的。我们讲究'分金点穴',什么叫分金点穴?就是要懂《葬经》,懂风水,知道怎么找值钱的墓。不像北派那些人,看见墓就挖,跟土匪似的。"

"那得有什么讲究?"

"讲究大了。"老蒋放下手中的骨哨,神色严肃起来,"首先,我们南派有个铁律:不碰新墓。新死的人,怨气重,带出来的东西沾着煞气,碰不得。其次,要懂《葬经》上说的'寻龙点脉'。什么风水宝地,什么官宦之家,都得研究透了才动手。"

说到这里,老蒋的声音低了下来:"再就是工具。你看这个骨哨,就是仿照我们盗墓时用的工具做的。盗墓要带的东西可多了:铜钱、朱砂、符咒,这是防身的;洛阳铲、竹钩子、探子,这是找墓的;还有绳索、火把、指南针,那是进墓要用的。"

"听起来真复杂。"张义感叹道。

"那当然,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本事。"老蒋叹了口气,"我们家干这行都三代了。我爷爷发过大财,挖到过汉代的玉器。我爹更厉害,光是青铜器就找到过七八件。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啊,这一行看着来钱快,可都是要命的钱。"老蒋的眼神变得深邃,"我爷爷是在墓里摔死的,我爹......"他停顿了一下,"我爹是被诅咒害死的。"

张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诅咒?老蒋,你不会是在吓唬我吧?"

老蒋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在编故事?告诉你,我们盗墓的,见过的怪事多了。有些东西,比鬼可怕得多。"

"什么东西能比鬼还可怕?"

老蒋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在回忆什么痛苦的往事:"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爹带着我去盗一座南朝将军墓,那是我最后一次跟他下墓......"



老蒋的声音慢慢沉了下来,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

"那座墓的位置很特别,在一处叫'龙脊背'的风水宝地。按照《葬经》记载,这种地方埋的都是显贵。我爹研究了整整三个月的古籍,才确定这是南朝一位战功显赫的将军的墓。"

"当时我们打探到,这位将军生前镇守边关,军功赫赫。但有传言说他在临死前受了莫须有的通敌诬陷,被朝廷贬为庶人,死后也只能草草下葬。"

"选在那个晚上是有讲究的。"老蒋掰着手指解释道,"盗墓最忌讳天气晴朗,月光太亮。那天是农历二十八,月亮刚好被乌云遮住,天又下着毛毛雨,正是最适合的时候。"

"我和爹,还有两个帮手——老钱和小六,带着工具摸黑到了墓地。那地方很偏僻,周围都是荒山野岭。按照《葬经》的说法,这种地形叫'蛇咬虎头',是大凶之地。"

张义听得入神:"那你们是怎么找到墓道入口的?"

"这就要说到南派盗墓的本事了。"老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我爹用洛阳铲在预计的位置试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盗洞的位置。这说明以前有人来过,但奇怪的是,这个盗洞看起来很新。"

"我爹看了看洞口说不对劲。按理说,老墓的盗洞应该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可这个洞口的土层才翻动没多久。这时候老钱掏出一把铜钱,往洞口一撒。所有铜钱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倒下了,这是煞气太重的征兆。"

02

"我爹立刻说撤,说这墓里有古怪。可我那会儿年轻气盛,不听劝。我说什么都要进去看看,最后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进去。"

老蒋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现在想想,如果当时听了我爹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

"我们顺着盗洞爬了进去。南派有规矩,下墓必须要有'前敲后应'。就是说前面的人用骨哨发出声响,后面的人必须立即回应。这样一旦出事,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可是那天,诡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我们的骨哨声音变得很闷,就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墓道里阴冷得不正常,明明是夏天,可我们都觉得冷得发抖。"

"最奇怪的是空气中的味道。一般的古墓都有一股发霉的土腥味,可这座墓里却飘着一股血腥味。我爹说这是'煞气'太重,连忙掏出准备好的朱砂,在每个人额头上都点了一下。"

"你知道点朱砂是为什么吗?"老蒋突然问道。

张义摇摇头。

"这是南派的传统。朱砂辟邪,点在额头上就是告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些人是活人,你们别碰。"老蒋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墓道里有不少机关,但都被人破坏了。铜丝绊索、地陷阱、毒箭机关,全都失效了。这本该让我们高兴,可我爹却更加警惕。他说,能破解这些机关的人,肯定都不是等闲之辈,可怎么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走到主墓室门口的时候,小六突然说他听见有人在笑。我们都吓了一跳,仔细听却又什么都没有。老钱说可能是风声,可这么深的地下,哪来的风?"

"主墓室的情况更诡异。"老蒋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整个墓室的墙壁上,贴满了符咒。那些符咒用朱砂写就,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勿动魂守'四个大字。我爹说这是道家的禁制,是用来镇压什么东西的。"

"最奇怪的是,这些符咒看起来都很新,墨迹甚至还有点发亮。我爹说这不对劲,肯定是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而且时间不会超过三天。"



"可是,谁会在墓里贴这么多符咒呢?"张义忍不住问道。

老蒋摇摇头:"当时我们也想不通。不过很快,我们就知道答案了......"

"主墓室很大,四壁用青砖砌成,上面雕刻着战争的场面。将军的棺椁放在正中央,周围摆满了陪葬品。铜矛、铁剑、陶俑,应有尽有。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棺材前的那个青铜鼎。"

老蒋说到这里,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那是一件精美的青铜器,通体呈深绿色,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战争场面。将士们举着长矛冲锋,马队扬起尘土。鼎的三足下各刻着一个篆字,拼起来是'镇'、'魂'、'守'。"

"我当时就被这件青铜鼎吸引住了,觉得这肯定值大价钱。可我爹死活不让碰,说这鼎有古怪。他说你看看,棺材四周的地面上撒满了朱砂,围成一个圈,而这个鼎就放在圈子正中间。这分明是用来镇压什么东西的。"

"我不信这些,认定是迷信。就在我准备去拿青铜鼎的时候,老钱突然喊了一声:'你们快看棺材!'"

老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棺材盖子上有一道裂缝,从里面渗出一股黑气。那股气味又腥又臭,跟腐烂的血肉差不多。更诡异的是,黑气形成一条细线,正好缠绕在青铜鼎上。"

"我爹立刻喊撤退,可我不听。我觉得既然来了,不带点东西走太亏了。就在我不顾阻拦,伸手去摸青铜鼎的瞬间,整个墓室突然变得冰冷。"

"那种冷不是一般的冷,是一种刺骨的,能冻到心里的冷。紧接着,我们都听到了一声叹息。"

叹息声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就像有无数人在同时叹气。小六吓得直打哆嗦,说要赶紧走。可就在这时,棺材里传来了'咔嚓'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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