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如果我说,我50岁时迎娶了一个34岁的寡妇,你或许会觉得这是场露骨的交易。

可当我正要解开她的婚纱时,她跪在了地上,轻声说出一件事,让我彻底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善良。

我叫赵大勇,一个普通的工地包工头。

原本以为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却在人生的暮年,遇到了一个让我重新相信爱情的姑娘。

只是,她为什么会在新婚之夜下跪?

为什么会选择嫁给我这样一个老头?这个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01

我在广东一个建筑工地当包工头。

一天深夜,工地上一个工友慌里慌张地跑来报信,说小章在搬运钢筋时突然倒下了,送医后确诊是主动脉夹层破裂。

王小章是工地上最年轻的一个,刚过完39岁生日没多久。

他在我这干了五六年,虽然个头不大,但特别能吃苦。

看他这么认真负责,每次发工资我都会多给他一些。

去年他总算娶上了媳妇杨小花,比他小5岁,是个云南傣族姑娘,从西双版纳山区出来的。

小花个子不高,但身段像竹子一样柔韧。

她习惯了山里的生活,爬脚手架比我们这些大老爷们还麻利。

每到傍晚,她总会哼着家乡的小调,说是想着大山里的寨子。

小章活着的时候常说娶到小花是他最大的运气,觉得人生圆满了。

没想到说走就走了,真叫人揪心。



我觉得一定要去给他送行。

他们都是外地来的,这边亲戚少,他父亲走得早,一直跟母亲相依为命。

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快到四十才成家立业,想来真不容易。

小花想让我主持丧事,但我想着自己是外地人,怕处理不当,就推辞了。

但我答应会尽力帮忙。

最后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操持的。

那几天我跑前跑后,托了好几个关系。

最后找到镇上殡仪馆的老张,给了2万块,才在短时间内把事情都安排妥当。

我特意嘱咐大家别告诉小花这些。

02

三天后,葬礼办完,我总算松了口气,只想赶紧回家休息。

这几天我几乎没睡过觉。

我刚要走,小花叫住了我:「大勇哥,晚上能来我家一下吗?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我正想问什么事,负责账目的人来找她对账。

她朝我点头示意,表示晚上再聊。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和哭红的眼睛,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告诉她小章还有些工钱没结,过两天给她送来。说完我就走了。

回到家,我累得连澡都没洗,直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手机响了,是小花打来的。

「大勇哥,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我问。

小花停顿了一下,声音很轻:「还是见面说吧,有些话不好在电话里讲。」

「那行,你等会,我这就来。」我简单洗了把脸,骑摩托就去了。

到了后,我先给小章上香,才转身问小花什么事。

03

小花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眼神感激:「大勇哥,这是小章欠你的钱,我按他的意思准备好了。还有你给的那两万块办丧事的钱,我觉得不能收,一起还你。」

我赶紧摆手:「你是不是搞错了?小章没欠我钱,他还有八千块工资没拿。那两万是我的一点心意,他跟着我这么多年了。」

小花听完,眼泪流下来:「大勇哥,你对我们的好,我都记着。这些年你帮了我们那么多,我不能再收你的钱。我还年轻,能自己活。」她说得很坚决。



我掏出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这样吧,那两万你留着。小章这些年帮我看工地,从没出过一次错。去年徐老板非要找我干活,给双倍工钱,就是看中了小章的手艺。这钱,就当我还他的人情。」

劝了很久,小花才同意留下那两万。

04

我要走的时候,小花突然说:「大勇哥,我想去工地干活,带我一起吧。」

我马上说:「不行,工地是男人干的活,又脏又累,夏天太阳毒,冬天冷得要命,你一个女人受不了。」

但小花很执着:「大勇哥,我已经决定了,男人能干的活我也能干。」

拗不过她一直求,我最后答应了。

几天后,小花就来工地上班了。

因为条件简陋,大家都挤一个房间住。

为了照顾她,我把自己住了三年的工头宿舍让给她住,那是工地唯一一间带卫生间的房间。

自己搬去和工人挤通铺,晚上还得被蚊子咬得睡不着。

重活累活我都不让她碰,只让她做些轻松的杂事,但工资照发。



工人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兄弟,知道我的安排后,还主动把自己的活儿分担。

老刘把自己媳妇织的围巾送给小花,说山里人怕冷。

阿波提着自家腌的辣椒送来,说是让小花尝尝新疆的味道。

看着大伙这样照顾她,小花总是红着眼圈,说这工地就像个大家庭。

05

工地上的活说忙不忙,说闲不闲,赶上下雨天就得停工。

每到这种日子,小花总主动给工友们洗衣服。

她总是默默记着工人们的生活习惯。谁爱吃辣,谁胃不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见我咳嗽,专门去镇上中医馆抓了三副药,熬好了一定要看着我喝完。

工友们看在眼里,总爱逗我:「老李啊,你这是遇到贵人了,赶紧把婚事定下来吧!」

我心里明白,小花是真心对我好,我对她也有了感觉。

但这岁数差太大了,我总怕外人说三道四。



有天,小花又来帮我洗衣服,我刚想拒绝,她脸就红了:「大勇哥,咱们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要不结婚吧,也免得让人说闲话……」

她这话把我整懵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老张头一拍桌子:「老李,你还犹豫个啥?人家姑娘照顾你,连你爱喝的酸菜鱼都学会做了。上回你感冒发烧,人家守了你一宿。这样的好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有人还喊着要给我们主持婚礼。

就这样,在大伙的撮合下,我们终于成了。

我挑了个好日子,摆了几桌酒,请工友们来热闹热闹。

我说不用随礼,大家能来就行。酒席散了,我走进洞房。

小花穿着一件傣族特色的银白色嫁衣,上面绣着孔雀图案。

她怕我们这边人觉得奇怪,特意又加了件白纱。

乌黑的头发编成了传统的大辫子,发尾缀着银饰,走动时叮当作响。



在红色灯光下,她的眼神明亮得像山里的星星。

看着这个比我小这么多又这么漂亮的媳妇,我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

可就在我急不可耐地想解开她婚纱的时候,小花突然说了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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