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天爷,我做错了啥?为啥我这一辈子过得连条狗都不如!”
李翠花跪在阴曹地府的大堂中央,哭得泣不成声。
她的一生可谓悲惨至极:家道中落、亲人离散、嫁错丈夫,最终凄惨病死,连一块遮风挡雨的棺材板都没有。
死后,她以为终于能向老天讨回公道,
却没想到,阎王冷冷一笑:“你这一世的苦,都是你前世种下的果。来,看看你上辈子都干了些什么吧!”
李翠花的命苦,是整个村子公认的。
谁提到她,都是一句:“哎,这个女人,命真是苦得没边儿了!”
李翠花家原本是村里有名的殷实人家,家里种着十几亩田地,日子过得富足。
可惜好景不长,八岁那年,父亲李满仓突然得了重病,治了大半年也没好,家里的田地卖得差不多了,最终人还是没了。
父亲去世后,李翠花的母亲何氏带着她相依为命,可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谈何容易。
何氏白天替人干活,晚上帮人纳鞋底换点米粮,但再怎么省吃俭用,日子还是一天比一天难。
李翠花小时候没少挨饿,村里人时不时施舍一点,却也只够勉强熬过最难的日子。
14岁那年,母亲积劳成疾也撒手人寰,临终前紧紧拉着李翠花的手,眼里满是愧疚:“娃啊,娘没本事,你以后……要自己撑着了。”
就这样,李翠花成了孤儿。
一个没有依靠的姑娘,日子有多难可想而知。
她替村里人干活,挑水砍柴,甚至去山上挖野菜换口饭吃。村里人都看得心酸,却也帮不了太多。
“翠花啊,你这模样挺俊,趁早找个人家嫁了吧。”一个婶子劝她。
“命苦的人,哪敢奢望。”李翠花苦笑着说。
18岁那年,在村里人的撮合下,李翠花嫁给了邻村的赵二柱。
二柱家里虽然穷,但看着老实巴交,村里人都说他是个好人,翠花嫁过去日子应该能好过点。
谁知,婚后没多久,赵二柱的本性便暴露无遗。
他根本不是村里人嘴里的“老实人”,而是个十足的酒鬼和赌徒。
每次输了钱,他就借着醉劲回家发火。
翠花成了他的出气筒,稍有不顺就拳打脚踢。
有一次,赵二柱喝醉后嫌饭凉了,直接抄起板凳砸过去。
翠花闪躲不及,额头被砸开一个大口子,血流了一地。
邻居听到动静跑过来劝架,赵二柱还骂骂咧咧地说:“你们管啥闲事!她就是个赔钱货,老子不打她打谁!”
翠花咬着牙不吭声。邻居劝她:“翠花,要不你离了吧,这种日子过不下去。”
可翠花只是摇摇头:“离了又能去哪儿呢?”
日子一天天熬过去,赵二柱的赌瘾越来越大,
甚至偷偷把家里仅剩的一头老黄牛也卖了。
翠花知道后哭了一整夜,但依然无能为力。
后来,赵二柱欠下了巨额赌债,被人堵在村头追债,
他索性一走了之,从此再没回来。
李翠花成了村里的笑柄。
“这女人命也太苦了,摊上这么个男人。”村里人唏嘘着。
赵二柱跑路后,翠花只能独自撑着。
她给人干活换点工钱,却怎么也还不上赵二柱欠下的赌债。
债主找上门来,她只能将家里仅剩的房子卖了还债,自己搬到村头的一间破草棚里住下。
草棚四处漏风,冬天冻得人直打哆嗦,夏天又闷热得喘不过气。
翠花日渐消瘦,时不时生病,却连一剂草药都买不起。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熬下去,直到某个冬天,她倒在破草棚外,再也没能爬起来。
村里人发现时,她的身体已经冰冷,脸上却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
“哎,这命啊!”有人感叹,却也只能叹叹气。
然而,翠花并未就此结束生命。
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了一片阴森的殿堂中。
堂上高坐一位威严的老人,头戴冕冠,手持判官笔。
堂外阴风阵阵,鬼影幢幢,翠花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是……哪儿啊?”翠花颤抖着问。
老人冷冷道:“此乃阴曹地府,吾乃阎罗王。”
翠花哽咽着说道:“阎王爷,我这一辈子苦得连条狗都不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给我个公道啊!”
阎王轻哼一声:“公道?李翠花,你这一生的苦难,皆是因果报应。来,我让你看看,你上辈子做了些什么。”
随着阎王一挥手,一面巨大的水镜缓缓浮现,翠花的前世一幕幕展现在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