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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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婆媳关系是天下最难处的关系之一。
可在我看来，这种关系最怕的不是摩擦，而是偏心。当一个婆婆，连亲生孙女的救命钱都能转手送给侄子，这样的偏心，又该如何去原谅？
01
我叫林小雨，丈夫张明是个老实人。结婚五年，我们有个可爱的女儿欢欢，今年四岁。
我们一家三口住在市区一套八十平的小房子里，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张明在建筑公司上班，我是幼儿园老师。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工作稳定，每个月还能存下一些钱。
本该是幸福美满的小家，却因为婆婆刘淑芳对弟弟家的偏爱，让我们的生活一步步陷入困境。
最开始只是一些小事，比如婆婆总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表弟家，或者逢年过节非要我们去表弟家吃饭。
有一次欢欢发烧，我们带她去婆婆家借住，婆婆居然让已经上初中的表弟睡主卧，让生病的欢欢睡客厅。这些事我都忍了，毕竟是亲兄妹，适当照顾一下也说得过去。
自从表弟结婚后，情况变得更糟。表弟媳妇小丽是个会来事的，整天围着婆婆转，没过多久就怀上了孩子。
婆婆更偏心了，隔三差五就去他们家帮忙，还总是数落我们："你看人家小丽，刚结婚就怀孕了，多懂事。不像你们，结婚那么久才要孩子。"
她不知道，我和张明是专门等到经济条件好转才要的孩子。因为产检时就发现了胎儿的问题，医生说孩子可能会有先天性心脏病。为了以后的手术费，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去年春节发生的事，让我彻底看清了婆婆的偏心。那天表弟喝了酒开车，撞伤了一个老人。
婆婆二话不说就让张明去顶包，说什么"你表弟还年轻，前途不能毁了"。要不是我坚决反对，张明差点就真去了。后来表弟赔了十几万，婆婆不但把自己的退休金全拿出来了，还逼着我们去借钱。
欢欢出生就被确诊了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需要在四岁左右做手术，不然以后会很危险。我和张明从怀孕知道这个消息起，就开始准备手术费。
这些年省吃俭用，每次发工资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好不容易才攒够了十五万。为了这个手术，我都推掉了好几次评职称的机会，因为备考太花时间，我更愿意多接点课后辅导赚钱。
那是个周五的下午，我在医院排队交住院费。欢欢刚做完例行复查，医生说她的心脏问题已经开始影响生长发育，手术不能再拖了，最好下周就安排住院。
排队的时候，我看着前面一个妈妈抱着瘦小的孩子在哭，心里一阵发紧。我不能让欢欢也受这种罪。
02
"下一位，林小雨。"护士喊我的名字。
我拿着银行卡走上前，心里盘算着这些年的付出终于要有结果了。谁知道护士刷了卡，却说："林小雨，你的银行卡余额不足。"
我愣住了，昨天明明查过卡里还有十四万八。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查询，发现卡里只剩下一千八百多。一瞬间，我感觉天都塌了。
"护士，能麻烦您再刷一次吗？会不会是机器出问题了？"我努力保持镇定，声音却已经开始发抖。
护士小姐叹了口气，又试了一次，结果依然一样。我站在原地，双腿发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欢欢在旁边拽着我的衣角，奶声奶气地问："妈妈，你怎么了？"
正在这时，张明打来电话："小雨，我妈刚才来找我，说表弟家出事了，问能不能借点钱。他们好像欠了高利贷，被人堵在家里出不来。现在表弟妹还怀着孕，情况很危险。"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昨晚婆婆来我们家吃饭的情景。当时我在厨房煮排骨汤，她说要在客厅陪欢欢玩。我的包就放在沙发上，银行卡就在包里。难道是......
"老公，你先别答应。我怀疑是咱妈拿走了欢欢的手术费。"我强忍着怒气说。
"不会吧？我妈怎么会......"张明的声音充满不确定，"她知道那是欢欢的救命钱啊。这么多年我们省吃俭用就是为了这个手术，她怎么能......"
"你现在在哪？咱们赶紧回家，问问清楚。我现在就带欢欢回去。"我挂了电话，牵着女儿的手快步往医院外走。一路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不敢让欢欢看到。
回到家，我看到婆婆正坐在客厅，一脸焦虑地搓着手。看到我们进门，她赶紧站起来："明明，小雨，你们回来了。那个...表弟家真的很急，欠高利贷的堵在门口，都动手打人了。我就......"
"妈，你把欢欢的手术费拿走了是不是？"张明直接问道。他的声音在发抖，显然是在强压着怒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用这种语气跟母亲说话。
婆婆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是拿了，但我肯定会想办法还上的。你表弟那边太危险了，他们都被追债的打出血了。你表弟妹还怀着孕呢，医生说胎儿不稳，我这个做姑姑的不能见死不救啊......"
"妈！那是欢欢的救命钱啊！她下周就要住院手术了！"张明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婆婆急得直搓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可你表弟那边真的太危险了。债主说再不还钱就要剁手，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们放心，最多一个星期，表弟说一定能还上钱......"
我冷笑一声："妈，您是不是忘了去年的事了？表弟开车撞了人，您让明明去顶包。前年表弟做生意亏了钱，您逼着我们去银行贷款。就在三个月前，您还让我们把房子抵押给表弟救急。这些年来，您帮表弟家垫付了多少次？每次他们说遇到困难，您二话不说就把钱给他们。可是您想过没有，欢欢才四岁，她的手术不能再拖了！"
"小雨，你别这么说......"婆婆红着眼圈，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是没办法，你表弟他们家现在真的很危险。小丽怀着孕，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过不去良心那关......"
我不想再听她的解释，转身上楼去看欢欢。小家伙正在房间里画画，见我进来，开心地喊："妈妈，你看我画的小兔子！它生病了，在医院打针呢。"我看着画纸上歪歪扭扭的兔子，心如刀绞。
03
楼下传来张明和婆婆的争吵声，断断续续地飘上来。我听到张明说："妈，您就从来没把欢欢当成自己的亲孙女看，是不是？"婆婆哭着说："你胡说，我这不是有苦衷吗......"
接下来的两天，我刻意躲着婆婆。张明去找表弟要钱，却发现他家早已人去楼空。打电话也打不通，这才知道上当了。表弟的手机、微信全都变成空号，连他们住的小区物业都说他们一家三口半夜搬走了。
其实，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察觉到不对劲。那时我偷听到婆婆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她说要帮表弟还债。我就预感她可能会打欢欢手术费的主意，于是偷偷办了张新卡，把大部分钱都转了过去。
现在卡里被盗的那些钱，其实是我故意留在那里的。我要看看婆婆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看看她是否真的会为了表弟，连亲生孙女的救命钱都能下得了手。这些年，我早就对她失望透顶，但我还是想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第三天早上，我正准备送欢欢去幼儿园，婆婆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她的头发凌乱，眼睛哭得红肿，衣服也皱巴巴的，看起来一夜未睡。
看到我们，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欢欢被吓得躲在我身后，怯生生地喊了声"奶奶"。
"明明，小雨，求求你们救救我......"婆婆一边磕头一边哭泣，豆大的泪珠砸在地板上，"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现在情况更严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