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只借300块钱看病,你连这都不肯帮我?”李哨兵颤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回荡。

李哨兵曾花光40万为白血病女友小月治病,却在她康复后发现自己被无情抛弃。

当他沦落街头靠拾荒为生时,那个负心女人的白血病竟然复发了。



01

1973年,李哨兵出生在湖北老河口的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就爱看书,成绩优异。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对他寄予厚望,也给了他难得的自由。初中时,他就能在当地报刊发表诗歌,邻居们常夸他“将来定有大出息”。

十九岁那年,李哨兵考入武汉大学,成为父母的骄傲。在校园里,他结识了同乡女孩张小月。两个怀揣梦想的年轻人,在陌生的城市里,因为相同的乡音走到了一起。

“小月,等我们毕业后,我要带你去看更广阔的世界。”李哨兵曾这样承诺。彼时的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而小月也深深地被这种坚定所吸引。

毕业后,两人在广州打工,经历了几年风吹雨打。李哨兵是个有野心的人,不甘心做打工仔一辈子。2000年,他带着多年积蓄回到湖北,在襄阳开了一家名为“红太阳”的酒店。

酒店选址在火车站附近,李哨兵有经营头脑,又善于创新,生意很快红火起来。不到两年,他存了一笔积蓄,又买了一辆小轿车。小月见证了他的奋斗,两人的感情也在共同打拼中日益深厚。

“等明年春天,我们就结婚吧。”在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李哨兵握着小月的手,眼中满是期待。小月红着脸点头,两人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然而,命运却在这时开了个残酷的玩笑。2002年底,小月突然开始频繁发烧,皮肤上出现了异常的紫斑。起初,两人以为只是普通感冒,吃点药就能好。但症状越来越严重,小月甚至出现了牙龈出血的情况。

医院的检查结果如同晴天霹雳——小月患上了白血病。医生说,如果能及时找到匹配的骨髓进行移植,还有治愈的希望。但手术费和后续治疗至少需要40万元,这在当时是一笔天文数字。

李哨兵握着诊断书,脸色铁青,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会想办法的,小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02

“儿子,你想清楚了,这么多钱,就算卖了酒店也未必够,你这是在赌啊!”李父忧心忡忡。

李哨兵却坚定地摇头:“爸,这不是赌,是我对小月的承诺。我不能眼看着她就这么离开。”

年近七旬的父母无力阻止儿子的决定。李哨兵开始了四处奔波,想尽办法筹钱。他先把自己的小轿车卖掉,又开始接触有意向收购酒店的人。

“哨兵,你真要卖掉酒店?这可是你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家业啊!”朋友们都劝他三思。

李哨兵望着医院病房里日渐消瘦的小月,心里滴血:“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她,其他的以后再说。”

经过一番艰难的谈判,李哨兵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把酒店卖了出去。买主听说他是为了给女友治病,特意多加了三万元。即便如此,凑齐的钱还是不够。最后,他不得不向亲戚朋友借了将近十万元,这才勉强凑够了手术费。

2003年3月,小月在上海的一家大医院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整个手术过程中,李哨兵守在手术室外,彻夜未眠,嘴唇已经咬得出血。

“手术很成功,但术后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康复。”医生的话让李哨兵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术后,李哨兵寸步不离地守在小月身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小月的恢复情况很好,一个月后就能下床走动了。

“哨兵,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你。”小月握着李哨兵的手,眼中满是感激。

李哨兵笑了笑:“傻瓜,我们是要结婚的人,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康复期间,李哨兵发现自己的积蓄已所剩无几,还欠着一屁股债。为了还债,也为了给小月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他决定重返广州打工。

“等我还清债,就回来娶你。”临行前,李哨兵轻抚着小月的脸庞,眼中满是不舍。

小月含泪点头:“我等你回来。”

这一幕,被送他们的小月父母看在眼里,两位老人对李哨兵充满了感激和认可。



03

广州的工厂里,李哨兵每天起早贪黑,只为多赚一点钱。工作虽然辛苦,但想到小月正在家乡等他,一切辛苦都变得有意义。

刚开始,两人每天都会通电话,互相诉说思念和鼓励。李哨兵会讲述他在工厂的见闻,小月则会分享她的恢复情况和家乡的变化。这些简单的对话,成了李哨兵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小月,今天我们主管表扬我了,说我工作认真负责,下个月可能会加薪。”李哨兵兴奋地说。

电话那头的小月听起来有些疲惫:“嗯,那挺好的。对了,我明天要去医院复查,可能晚上不能接你电话了。”

李哨兵有些失落,但还是理解地说:“没事,你好好休息,等你有空再联系我。”

慢慢地,小月接电话的频率越来越低,有时候一周才通一次。李哨兵也察觉到了小月态度的变化,但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想多说话。

直到有一天,老家的朋友打来电话,李哨兵的世界彻底崩塌。

“哨兵,你知道吗?小月要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你。”朋友小心翼翼地说。

李哨兵以为是玩笑:“别开这种玩笑,我和小月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是认真的,她和一个开工厂的老板订婚了,婚礼定在下个月。”朋友的声音很肯定。

李哨兵放下电话,心如刀绞。他立即给小月打电话,但电话那头一直无人接听。他连夜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心里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回到家乡,李哨兵直奔小月家。站在熟悉的院子前,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小月的母亲,看到李哨兵,她的表情明显有些慌乱:“哨兵,你、你怎么回来了?”

“阿姨,我听说小月要结婚了,是真的吗?”李哨兵直接问道。

小月母亲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是的,她下个月就要嫁人了。”

“为什么?小月在哪?我想见她。”李哨兵激动地问。

“她不在家,她和未婚夫去看新房了。”小月母亲的声音很低,眼神闪烁。

这时,小月的父亲从屋里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哨兵,小月已经有新的生活了,你也应该放手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给她幸福?”

李哨兵如遭雷击,浑身发抖:“叔叔,我为了给小月治病,倾家荡产,到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难道这些你们都忘了吗?”

“那是你自愿的,我们也没逼你。而且,那些债是你欠的,又不是我们欠的。”小月父亲冷漠地说。

李哨兵踉跄着退后几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想起了那个在医院里握着他的手,说要报答他的小月,心如刀割。



04

李哨兵没能见到小月,但他在村里打听到了小月婚礼的具体日期和地点。婚礼那天,他独自一人站在喜宴酒店的角落,看着身着婚纱的小月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花。

那一刻,李哨兵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曾经的誓言、承诺,还有那些共同经历的苦难,都成了一场空。他静静地看着热闹的婚礼现场,想起了那晚在医院里,小月含泪说“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的场景,如今看来,多么讽刺。

李哨兵离开婚礼现场,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漫无目的地走在村子的小路上。天空开始下雨,雨水混着泪水流过他的脸颊,他却毫无知觉。

“儿子,别想了,人心难测,你尽力了。”回到家,母亲心疼地看着他,递上一碗热汤。

李哨兵勉强笑了笑,但眼神却空洞无光。从那天起,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发呆。夜里,他常常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白天,他食欲不振,头晕目眩,腹泻不断。

父母见状,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需要长期治疗。但家里的钱早已花光,老人的养老金根本不够支付高昂的医药费。

“我再去广州打工吧。”李哨兵勉强打起精神,不想成为父母的负担。

父亲拦住他:“你这身体哪能再去受累?不如我们把当初给小月治病的钱要回来,那毕竟是40万啊!”

李哨兵摇摇头:“算了,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但随着病情加重,李哨兵不得不放下尊严,拨通了小月的电话。他只想借些钱治病,然后尽快还上,以免打扰她的新生活。

“喂,小月,是我,哨兵。”他的声音低沉而虚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小月冷漠的声音:“哨兵,有什么事吗?”

“我病了,很严重。我想借点钱治病,能借我300块吗?”李哨兵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在割他的心。

“对不起,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没有钱可以借给你。你找别人吧。”小月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李哨兵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眼泪无声地滑落:小月,我当初为了给你治病,卖了酒店,卖了车,还欠了一屁股债。

现在我只是想借300块钱看病,你就这么绝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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