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同志们,这120两黄金,不是普通的金条,是革命的命根子!如果出了问题,我跟你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林伯渠的语气带着一股子硬气,他扫了一圈在场的交通员,每个人的脸都绷得紧紧的。

气氛压抑得能听见呼吸声。

“路线已经定好了,分成七段,每段一个人接力。暗号就是‘快’字的笔画,你们一个字也不能弄错。听明白了吗?”

林伯渠抬高了声音,像是在用这份威严给大家打气。

“明白!”

秦朴第一个站了起来。

他是负责第一段的交通员,从瑞金把黄金送到南平。

他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不住问:“部长,这条路上最近是不是挺乱?”

“乱是肯定的,敌人眼睛盯着我们。但再乱,这黄金也得送到上海!记住,一定不能让它落到敌人手里,听见了吗?”

“听见了!”几个人齐声回答。

话虽这么说,但大家的心里都有数:这趟路,真是九死一生。



那天傍晚,秦朴牵着一匹老马,背上绑着一口木箱,趁着天色渐暗出了门。

他没跟家里人多说什么,就说去乡下散心,其实心里紧张得很。

他低头摸了摸马背上的木箱,里面装的黄金比它的重量更沉。

路过一个岔口的时候,远远看见几个士兵在查人。

秦朴赶紧让马往旁边的树林里绕,心里打鼓:“这还没走几步呢,麻烦就来了。”

一路上,秦朴连水都不敢多喝,生怕误了时间。

几个小时后,他终于赶到了南平的一座破庙。

庙祝早就等在那儿,面无表情,手里攥着一张纸条。

秦朴扫了一眼,那上面是“快”字的第一笔。

“就是你?”秦朴小声问。

“是我。”

庙祝点点头,接过箱子,眼都没眨一下。

他又问:“有没有人盯梢?”

秦朴摇摇头:“没发现人跟着。”

说完,他长舒一口气,拍拍马准备离开。

“秦同志,后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庙祝背起箱子,转身走进了庙里。

秦朴愣了一下,心里却莫名有点不踏实:“这人看着不太像好说话的主,希望别出事。”

庙祝把黄金交给了第二段的交通员刘志纯。

刘志纯是个干瘦的小个子,看起来挺精明,平时伪装成小商贩跑街。

他接过黄金的时候,皱着眉问了一句:“敌情怎么样?”

“前段还好,但你去杭州的路,听说国民党加了岗。”

庙祝一边说,一边把箱子塞进刘志纯的货车里。

刘志纯点点头,没再说话。

他驾着车走得很慢,路上遇到巡逻的敌军时,他假装跟村民攀谈,手心却全是汗。

果然,士兵还是拦下了他。

“车上装的啥?”一个士兵翻着货物问。

“香皂、布料,还有点村里要的盐巴,您要是有需要,便宜卖您点?”刘志纯装出一副满脸谄笑的样子。

士兵翻了半天,没找到什么问题,挥手让他走了。

刘志纯心里那根弦总算松了点,抹了一把汗,赶紧赶路。

到了杭州,他在“汉源饭店”跟下一段的交通员碰头。

对方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斯斯文文的样子,看着倒挺面熟。

刘志纯忍不住多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你不用知道。”

对方头都没抬,把箱子往肩上一背,转身就走了。

刘志纯愣在原地,心里一阵不安:“这人看着不踏实啊,别把黄金搞丢了。”

这一箱黄金,按理说从松江到上海,最后的交通员只需要走一天的路程。

但事情却偏偏在这最后一段出了问题。

临时中央的接收人邓发,左等右等,

只等到一张写着“快”字六笔画的纸条,却始终没等到黄金的影子。

“这不对劲啊!”

邓发看着那张纸条,语气压抑却透着焦急。

他转身对助手说:“松江那段有问题!找人去查,最后一段是谁负责的?”

助手皱眉道:“这段的交通员身份完全保密,连咱们自己人都不知道是谁,更别说敌人了。”

邓发拍着桌子骂了一句:“都他M的扯淡!这黄金要是丢了,咱们怎么跟苏区交代?!”

可在当时的环境下,查这事儿比登天还难。

地下交通员的身份像一团迷雾,根本无从查起。

再加上上海的敌情太复杂,临时中央的很多工作都不得不搁置,黄金的事儿也就这样成了一桩悬案。

时间一晃到了新中国成立。

毛主席特意提起了这桩陈年旧案:“当年的黄金去哪儿了?让上海公安局查一查,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上海市公安局接到任务后,派出了四个老练的侦查员:蒋文增、徐立鼎、胥德深和邬泓。

蒋文增当组长,他一开会就直截了当:“同志们,这案子拖了快二十年了,能不能查出来,就看咱们的了。大家别怕麻烦,哪怕是块砖头,都得翻过来看看!”

第一站,他们找到了秦朴。

这位当年的交通员,如今已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他听完侦查员的来意,叹了口气:“哎呀,当年的事儿啊……太久了,我记得是把黄金交给了南平那庙的庙祝,其他的真想不起来了。”

“那庙祝长什么样?”徐立鼎赶紧问。

“个子不高,眼睛特别亮,总穿一件旧袍子。后来庙拆了,人去哪儿就不知道了。”秦朴摇摇头。

侦查员们又找到了刘志纯。

他回忆说:“我是在‘汉源饭店’交的货,交给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但那人是谁、后来去哪儿,我压根不知道。”

“汉源饭店还在吗?”邬泓问。

“早拆了,现在那片地连个影子都没了。”刘志纯一脸无奈。

侦查员们跑到松江查线索,走访旅馆、问居民,结果却全是失望。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事儿还能查出来?”有人私下嘀咕。

正当大家几乎放弃时,胥德深忽然冒了一句:“我有个老乡,他以前当过参谋,说不定知道点啥。”

蒋文增猛地拍了下桌子:“好!去问,哪怕是一点点线索,都不能放过!”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