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五阿哥，您要三思啊！"紫薇握着小燕子的手，眼中含泪，"她已经跟了您这么多年了。"
"此事我已决定，不必再说。"永琪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留下一室寂静。
小燕子怔怔地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手中的信笺无声滑落。她从未想过，这个曾经说要陪她到老的人，如今竟会为了别人要她离开。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斜照进来，映出无数尘埃在空中飞舞，恍若一场虚幻的梦。
01
三年前的那个春天，小燕子初入宫门时，一切都还那样美好。
永琪第一次见到小燕子，是在御花园的海棠树下。
这个不拘小节的姑娘正蹲在地上，认真地给一只受伤的小鸟包扎。
她的动作虽然笨拙，却格外认真，连永琪走近都没有发觉。
"你这样包扎，小鸟会更痛的。"永琪忍不住出声提醒。
小燕子抬起头，阳光透过海棠花瓣在她脸上洒下点点光斑。
她不卑不亢地回答："那您来教我呀。"
这一幕，成了永琪心中最美的记忆。
小燕子的率真、善良，与宫廷中其他人的虚伪、矫饰形成鲜明对比。很快，两人便坠入爱河，在众人的祝福中喜结连理。
婚后的小燕子虽然顽皮，却真心实意地想做好一个福晋。
她学习礼仪、钻研诗书，就是为了不让永琪在人前丢脸。虽然总是闹出笑话，但永琪都会包容她，甚至觉得她的"不通世故"别有一番可爱。
直到知画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平静。
02
知画是江南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进宫的第一天，就用一首《春江花月夜》惊艳了满座宾客。
老佛爷对这个知书达理的女子极为赏识，亲自做主赐给永琪做侧福晋。
"皇子身边，总要有个能说会道的人。"老佛爷语重心长地对永琪说，目光意味深长地瞥向在一旁埋头吃点心的小燕子。
小燕子虽然不舒服，但看在永琪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
永琪也向她保证："你放心，我对知画无情无意，只是碍于皇家体面不得不应下。你永远是我最在乎的人。"
起初，知画确实表现得很得体。
她处处谦逊，从不与小燕子争宠，甚至经常替小燕子解围。渐渐地，连小燕子都觉得，这个温柔贤惠的姐姐，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小燕子不知道的是，正是这种表面的谦和，最容易打动人心。
知画总是在永琪面前展现她的才情，无论是对典籍的理解，还是对朝政的见解，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聪慧。
"五阿哥，您看这幅画如何？"知画轻声细语地询问，"这是我临摹《洛神赋图》，虽不及原作万一，但也是倾注了心血。"
永琪接过画卷，眼前一亮。
画中洛神飘逸绝尘，与知画那温婉的气质竟有几分相似。再看她低垂的眉眼，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
"画得真好，比我见过的任何临摹都要传神。"永琪由衷赞叹。
这样的场景渐渐多了起来。永琪开始习惯去找知画讨论诗文，商议政事。相比之下，小燕子的玩笑话反而显得幼稚了许多。
"永琪，你最近怎么总和知画待在一起？"一天，小燕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们只是在讨论正事。"永琪皱眉，"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小心眼？"
"我小心眼？"小燕子气得跺脚，"明明是你变了！以前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我是为了你好！"永琪提高了声音，"你看看知画多懂事，从不无理取闹。你也该学学她，别总是这么任性！"
这句话像一把刀，深深刺进小燕子的心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永琪心中的位置，早已不复从前。
就在这时，小燕子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让她重新燃起希望。她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个秘密，想找个完美的时机告诉永琪。
"我要给他一个惊喜。"小燕子对紫薇说，眼中满是期待，"等他知道要当爹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紫薇欲言又止。这段时间，她看在眼里，永琪对小燕子的冷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看着小燕子满怀希望的样子，她又不忍心打击她。
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就在小燕子准备告诉永琪这个好消息的那天，她在御花园转角处，看到了让她心碎的一幕。
永琪正温柔地为知画整理衣襟，两人说着什么，知画脸上泛起红晕。阳光下，他们看起来是那样般配。
小燕子躲在花丛后，捂着嘴无声地哭泣。她多希望永琪还能像从前那样，用那种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
03
那是一个阴冷的早晨，宫中飘着细雨。小燕子刚从佛堂祈福回来，远远就听见御花园传来一阵骚动。
"快来人啊！知画姑娘摔倒了！"一个宫女尖声喊道。
小燕子循声赶去，只见御花园的石阶下，知画倒在地上，一身素雅的衣裙沾满泥水。她半倚在宫女怀中，面色苍白，额角渗出一丝血迹。周围的宫人正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拭。
"这是怎么了？"小燕子下意识上前询问。
知画看见小燕子，突然浑身一颤，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缩了缩。"小燕子姐姐，你、你还来做什么？"她声音发抖，眼中含泪，"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也不该下这样的狠手啊！"
"什么？"小燕子一头雾水，"我刚从佛堂回来，怎么会......"
话音未落，永琪急匆匆赶到。他一见知画这般模样，立刻蹲下查看她的伤势。"这是谁干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回五阿哥，"一旁的宫女怯生生开口，"奴婢亲眼看见，是小燕子福晋追着知画姑娘到这里，还说要教训她。知画姑娘害怕，想逃，才会不小心从石阶上摔下来的。"
"不是这样的！"小燕子急忙辩解，"我根本就没有......"
"够了！"永琪厉声打断她，"知画平日对你敬重有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知画这时微微抬起头，用帕子轻轻擦拭额角的血迹，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五阿哥，您别怪小燕子姐姐。是我不好，不该总惹她生气。我、我该早些回避的......"
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加坐实了小燕子的"罪行"。永琪心疼地看着知画，目光渐渐变得冰冷。他转向小燕子，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失望："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小燕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荒唐至极。
她分明整个早上都在佛堂，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了凶手？但永琪眼中的冷漠告诉她，解释已经没有意义。
"阿哥，我真的没有推她！"小燕子急得直掉眼泪，"我可以对天发誓......"
"你还狡辩！"永琪怒道，"知画都这样了，你还在说谎！"
一阵剧烈的腹痛突然袭来，小燕子只觉得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石阶上。她本能地蜷缩起身子，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裙摆流下。
知画躺在地上，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表情。"天啊，小燕子姐姐怎么了？快叫太医啊！"
"来人！快传太医！"紫薇冲进来，第一个扶起小燕子。
太医很快赶到，但为时已晚。小燕子失去了那个还未来得及见面的孩子。
04
这个打击对小燕子来说太沉重了。
她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永琪虽有些愧疚，却始终没有来看她一眼。
"你这是何必呢？"知画假意来劝慰，"五阿哥也是为了你好。你若能改改性子，未必没有转机。"
小燕子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表面温柔、实则算计的女人，突然笑了。
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的改变，在某些人眼里，永远都不够好。
在紫薇的帮助下，小燕子悄然离开了皇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