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极目新闻《余华英终审被判死刑,被拐儿童家长:这是一年多来心情最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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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的起点,可以追溯到1993年。余华英,一个外表普通的农村妇女,开始了她罪恶的“生意”。
她与同伙龚显良、王加文组成了一个人贩子网络,专挑偏远地区下手,利用孩子年幼、村民防范意识薄弱的特点,通过诱骗甚至强抢,将孩子带走,转手卖到数百公里外的陌生家庭。
这些孩子,成了无数家庭无法愈合的伤疤。
“妈妈不要我了。”5岁的杨妞花,至今记得被拐走那天,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可那女人还是一边哄她,一边拖着她走。
路上,她不停挣扎,大声喊着:“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可她的呼喊很快被一颗糖果堵住了。
糖果有点苦,但她记住了那个女人的脸——就是后来站在法庭上的余华英。
杨妞花被卖到了河北邯郸,成了当地一户农家的养女。那户人家买下她后告诉村里人:“这孩子是捡来的。”
从此,杨妞花变成了一个聋哑男子的“养女”,每天帮家里干活,时不时挨打挨骂。直到她成年后才知道,自己是被“买”来的。
2021年5月,杨妞花通过社交平台发布寻亲视频,抱着一丝希望寻找亲生父母。视频迅速传播,引起了她家乡贵州亲人的注意。
然而,当杨妞花满怀期待地回到家乡时,却发现等待她的不是母亲的拥抱,而是父母的坟墓。
多年失去孩子的煎熬,杨妞花的父母在思念和绝望中相继离世。杨妞花在坟前跪了整整一天,哭到声音沙哑:“爸,妈,我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你们都不在了?”
此后,杨妞花花了整整1313天的时间,关注余华英案的每一个细节,追踪、搜集人贩子的罪行,只为等待那一份迟来的判决结果,带到父母的坟前,告诉他们:“我找到了真相。”
可是,并不是每个被拐的孩子都能像杨妞花一样幸运。
余华英拐卖的17个孩子中,有一些至今下落不明。
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在庭外流泪哀求:“判她死刑没有用,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儿,他过得好不好……”
审判中,当法官问到部分未归孩子的下落时,余华英只是低着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余华英的出身,似乎并没有注定她会成为一个“恶魔”。
她出生在贵州农村,家境贫寒,但日子还算过得去。21岁时,她嫁给了重庆男子王加文,婚后生下一个女儿。
余华英曾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爱着自己的孩子,也曾为了让女儿上学,想方设法挣钱补贴家用。
可是,这一切在1990年彻底改变了。她的丈夫因盗窃罪被判刑,她从此成了家里的唯一支柱。
面对贫困与孤独,她离开村子外出打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龚显良——一个满口“赚钱路子”的男人。
龚显良成为了她的同居对象,也成了她走向堕落的引路人。
余华英后来生下了一个男孩,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孩子,成了她的第一单“生意”。她和龚显良用3000元把孩子卖掉,从此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刚开始她还会掉眼泪,”同案犯王加文在供述中说,“但后来她习惯了,她觉得反正别人养着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余华英在拐卖儿童时,有一套“固定流程”:她会先租下房屋,融入当地的生活,伪装成一个普通村妇,与村民拉近关系。
然后,观察哪些家庭有年幼的孩子,尤其是那些经常独自在家或随意外出的孩子。
她用糖果、玩具等物品骗取孩子的信任,再迅速将孩子带离村庄,转手卖到几百公里外的地方。
这些孩子,或是被卖给无法生育的夫妻,或是被当成廉价童工,甚至有的被卖到偏远山区,连名字都被改掉,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审判长在法庭上痛斥:“被告人余华英对社会造成的危害,不仅是17个家庭的破碎,更是对社会底线的挑战。
这些孩子,有的被改名换姓,有的甚至丧失了追求自己人生的机会。你的行为令人发指!”
在法庭上,余华英始终低着头,没有表现出任何悔意。
只有当检方问她:“你是否对那些孩子的遭遇感到愧疚?”时,她抬起头,缓缓说道:“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她的回答引发了一片哗然,旁听席上有人气得大喊:“为了活下去?你毁了17个孩子的生活!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法官继续追问:“你是否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余华英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头,眼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她张开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迟迟没有开口。
直到检方继续逼问:“你为何选择卖掉那些孩子?包括你自己的孩子?”
她的情绪终于崩溃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喊道:“我也是为了活下去啊!你们根本不懂!还有……”
她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许多人当场震惊,有人甚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无法置信,场面一度陷入了可怕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