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央视网《浦江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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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上海,被世博会点燃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每天数以万计的游客汇聚到黄浦江两岸,感受科技与文化的碰撞。
而这条见证了城市繁荣的河流,在一个夏日清晨,露出了它冰冷而令人胆寒的一面。
“报告队长,发现一具尸体。”河道清洁工的声音因颤抖而显得破碎,却还是清晰地传入了电话那头值班警员的耳中。
黄浦江的码头边,警戒线拉得很紧,围观人群不断聚集。尸体被打捞上岸后覆盖了一块白布,只露出一部分轮廓。
然而现场的异味和法医的脸色已经暗示了一切:这是一起非同寻常的命案。
叶琳站在河边,目光沉重。她是市局刑侦队的资深探员,见过无数离奇的案件,可今天的这一幕仍然让她的胃微微翻涌。
尸体被分尸后扔进了河里,头部和四肢均已不知所踪。
更令人震惊的是,法医在尸体的腹部发现了明显的突起——死者是一名怀孕九个月的孕妇。
“从脖颈的掐痕来看,死者是被掐死的,”法医徐淮蹲在尸体旁,低声说道,“手法粗暴,凶手用力过度,甚至造成了气管部分断裂。但更奇怪的是……”
他顿了顿,眉头越皱越紧,“尸体被分尸得非常干净,刀法极其专业。凶手可能受过医学训练。”
叶琳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被泡得发胀的尸体上。
河水冲刷掉了绝大部分线索,连死者的衣物也几乎无法辨认。她的目光移向尸体的腹部,那里微微隆起,仿佛还能感受到生命的余温。
但实际上,河水的冷酷早已将一切带入寂静。
“死者是谁?”叶琳问身旁的队员。
“没有身份证明,衣物破损,暂时无法确认。”队员摇了摇头,“我们会采集DNA信息,但短时间内可能查不出什么结果。”
叶琳抿了抿唇,心里一阵无力感。这种无名尸体案最难处理,尤其是在这种分尸抛尸的情况下。她知道,凶手能做得这么干净,绝不是普通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叶琳盯着案卷上的文字,觉得头皮发麻。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谜团。
法医团队的报告确认,死者在被分尸前经历了长时间的挣扎,指甲里残留了一些皮屑,但还无法与数据库中的任何记录匹配。
叶琳继续翻看死者的随身物品。
虽然大部分线索已经被江水冲刷,但死者随身携带的一张破旧合照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照片上的画面很模糊,但隐约能看出是一名年轻女子和一个男子站在街头。女子的表情难以辨认,但男子的神态却让叶琳觉得怪异。
他的笑容看似自然,却隐隐透露出某种不安。叶琳拿起照片,若有所思。
“能确认照片上的人吗?”她问队员。
“暂时不行,这照片显然是随手拍的,背景也模糊,连时间都无法确定。”
叶琳沉默片刻,将照片放回证物袋。直觉告诉她,这张照片或许能揭开案件的关键,但眼下只能暂时搁置。
尸体的身份迟迟无法确认,警方的调查几乎陷入停滞。
黄浦江流经的范围太广,抛尸地点根本无从追查,监控录像因为时间过长已经无法调取,唯一的线索似乎只有死者腹中的胎儿。
与此同时,叶琳开始重新梳理案件中每一个细微的线索。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纹身或饰品,这表明她可能并非本地人。
徐淮曾提到,死者的双手很粗糙,像是经常从事体力劳动的人。
“她不是本地人,”叶琳对身旁的队员说道,“去查查最近有没有失踪的外地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
队员点点头,立即行动起来。但叶琳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大海捞针很可能耗费数周甚至数月的时间。而案件真正的核心,仍然隐藏在一个未知的角落里。
更令人不安的是,叶琳发现案件中还有一些异常之处。死者的指甲里虽然发现了皮屑,但皮屑中却没有发现任何致命的伤口痕迹。
这表明,凶手并没有受到反击——或者说,他太过冷静,完全控制了局面。
这样的凶手,究竟是谁?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一条意外的线索浮出水面。队员报告说,死者遇害前的最后一次通话记录显示,她曾试图拨通一个固定电话。
而电话的归属地,竟然是本地的一家私人公司。
叶琳带队赶到公司所在地,却发现这家公司早已人去楼空。破败的办公室里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桌椅凌乱不堪,仿佛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在翻找过程中,叶琳意外地发现了一面涂抹过的墙壁。墙上原本的字迹已经被涂掉,但依稀能看见几行隐约可见的痕迹:“他会付出代价。”
看到这行字的瞬间,叶琳感到一阵寒意。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办公室里安静得有些不正常。同行的队员正忙着翻找其他东西,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
叶琳抬手轻轻触碰墙壁,指尖沾上了一点涂料的残留。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继续查看其他角落。
“队长,这里还有一张纸。”队员的声音传来。
叶琳走过去,接过那张纸。上面是一些凌乱的数字和名字,看上去像是某种账单。但没有任何标注能够说明它的用途。
“拿回去分析。”叶琳简单地下了命令,但心中却充满疑问。这个地方,似乎隐藏着比想象中更复杂的秘密。
几天后,法医科室终于传来了一份初步检测报告。叶琳接过报告,低头仔细阅读。内容复杂晦涩,但当她看完最后一段时,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嘴唇轻轻张开,却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她抬头看着同事,手中的报告滑落在桌上。片刻后,她喃喃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