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文章为虚构故事,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干妈,这么晚了,你又喝了酒,就别回去了。”
2009年5月傍晚,安徽某地。马晓雪在干儿子王庆周的家里,和几个同意喝得醉醺醺的。在她摇摇晃晃,即将踏出家门的一刻,王庆周突然起身拦在了马晓雪的面前,他的手臂横在马晓雪的腰肢,让她本就醉红的面颊上泛起一阵热意。
“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不然你干爹会担心的。”
马晓雪结结巴巴地回答,摇摇头还是要走。她原先也来过王庆周家里几次,知道王庆周家只有一张床,这要是留下来了,两个人怎么睡?
可王庆周态度却很坚决,劝说马晓雪:“干妈,你喝醉了,天又那么黑,你骑着电动车回去,我不放心。”
王庆周似乎看出了马晓雪的心理,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床可以睡下两个人,咱俩各睡各的,没事的。”
马晓雪闻言脸颊更为红润,酒精的作用,令她的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丈夫的身影逐渐模糊,马晓雪的手臂搭在了王庆周的身上,低低道:“行...那、那就按你说的来,不过,我得、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王庆周揽住干妈的肩膀,带着马晓雪来到自己的房间。
在将马晓雪放在床上的时候,王庆周的手指碰到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感受到细腻的触感,王庆周如同被烫了一样收回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马晓雪玲珑有致的身材上。
“干妈,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烧热水。”
听到王庆周的声音逐渐远离,马晓雪有些艰难地支撑起手臂,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躺的是王庆周平日里睡的床,看到床上散落的几件贴身衣物,马晓雪的脸上一红,立刻偏离了目光。
此刻,王庆周也端着一杯蜂蜜水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送到马晓雪的嘴唇前,语气里饱含着浓浓的关切:“干妈,你喝点蜂蜜水解酒。”
马晓雪想要自己端着杯子,可王庆周却拿着勺子非要喂到她的口中,两个人因这举动距离越来越近,不知不觉,王庆周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在了马晓雪身上。
一杯蜂蜜水见底,马晓雪红着脸推开王庆周,来到卫生间简单洗漱后,来到床上另一侧的被子中入睡。
“干妈,你盖这些冷不冷?”
王庆周俯下身,他的手伸进被子的缝隙后,似乎是在感受里面的温度,却让在被子中的马晓雪身体颤动了两下,轻轻地推了推他,“干妈不冷,睡吧,你也累了。”
王庆周闻言不再说话,他关上灯后,马晓雪刚开始还觉得尴尬,在看到室内一片黑暗,她的眼皮也逐渐惺忪,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睡梦中,马晓雪突然感觉身体发热,她皱了皱眉,想要伸出双臂,可却感到肩膀传来被异样的触感,同时一道带着热气的呼吸声喷洒在了她的皮肤上。
马晓雪猛地睁开眼睛,只见王庆周不知何时搂住了自己,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两个人靠在一起,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马晓雪又惊又羞,又怕两个人醒来不好意思,慢慢地扭过了身体,翻了个身。
好在,夜里剩下的时间,两个人没有其他动静,等待次日一早,马晓雪感觉意识清明许多后,这才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刚推开门,一道语含怒气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马晓雪的丈夫李胜海慢腾腾地朝她走来,他的脸部因为车祸的原因导致头盖骨缺失了半块,此刻更显狰狞。
昨天晚上,李胜海在家里久久没等到妻子回来,着急的他四处寻找,担心马晓雪在外面出了事。此刻看到马晓雪脸带笑容骑着电动车回家,怀疑在李胜海的心中涌现。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就是去庆周家里住了一晚上而已!”
王庆周这个名字李胜海并不陌生,他是个19岁的小伙子,这年2月份入职妻子的公司,嘴巴甜,阳光热情,很讨妻子欢心,被马晓雪认作干儿子。
这年母亲节的时候,王庆周给李胜海和马晓雪两个人都准备了礼物,更是让马晓雪喜不自胜。不过,得知马晓雪是在王庆周家里过的夜,虽然李胜海嘴上并未继续追问,可心底总觉得不太舒服。
马晓雪倒没有多注意丈夫的想法,因为车祸,李胜海身体残疾,不能上班。十几年来,马晓雪忙里忙外,早出晚归,跟丈夫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夫妻的感情也逐渐变得寡淡。
马晓雪的注意力被王庆周所吸引,王庆周夏天的时候辞去了工作,去外地呆了一阵,9月份才回来。虽然不过数月时间,可再次见到对方,马晓雪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免不了关心一番。
“干妈,你放心吧,我在外也好得很。这不是和你分开太久,实在太想你了,就想来看看你。”王庆周拉着马晓雪的手晃动,身体紧靠在马晓雪的身上摩擦,浑然不觉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
“你原来的租房是不是退了?没事,先来干妈房子里住吧!”
马晓雪自然也十分思念这个干儿子,留他在家里居住。平日两个人一同出门、就餐,关系更加亲近。殊不知,李胜海看到二人靠在一起的身影,几次想要开口制止,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虽然舍不得干儿子走,可马晓雪也知道,王庆周不能长期留在自己的家中。好在这段日子她帮王庆周重新找了个工作,又帮他租房子,付了第一个月的房租。将王庆周安顿下来后,马晓雪这才念念不舍地准备离开。
“干妈,你别着急走啊!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我、我...”
王庆周一下子拉住正欲离开的马晓雪,过大的力度让马晓雪整个人朝后仰去,摔倒在沙发上。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躯体也压到了她的身上,是王庆周,他的脸上一片飞红,声音沙哑,结结巴巴道:“干妈,我、我这就起来!”
马晓雪的脸颊也羞红起来,偏过头不再去看两个人的姿势,她意识到刚才的动作让自己肩膀上的裙带松了下来,伸手想要去重新拉到肩膀上,却感到温暖的手掌突然握住了她,上方传来王庆周的声音:“干妈,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