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盯着车窗里的工作证，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居然是我自己的照片，而有效期却是三年前。
此刻，站在纸扎车旁的中山装男人对我露出诡异的笑容：「你该回家了。」
他慢慢转过身，脸上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森森白骨。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张姐一直警告我：永远不要在午夜12点给任何车辆加油。
01
我是李雨，刚从大学毕业，在辽宁朝阳市郊区的加油站工作。
如果不是那个深秋的午夜，如果不是那辆诡异的纸扎车，我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座加油站背后埋藏的可怕秘密。但现在，让我从那个夜晚说起。
一束微弱的光透过加油站值班室的玻璃窗，在柜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坐在值班室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初秋的风挟着几分凉意，吹得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
这是我来到这座位于辽宁朝阳市郊区加油站的第十五天。
作为一名刚从大学毕业的新人，我对这份工作还在适应期。尤其是这种深夜班，每次值班到凌晨，总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在午夜十二点给任何车辆加油。」
这是站长张姐在我入职时反复叮嘱的话。当时我觉得莫名其妙，可张姐却一脸严肃，甚至在排班表上特意用红笔标注了这条规定。
手机屏幕显示23:58，我伸了个懒腰，准备泡杯咖啡提提神。就在这时，两道车灯的光束突然从远处照了过来。
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23:59。
「这也太巧了。」我嘀咕着，不由自主地往窗外张望。一辆造型老旧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加油站，停在了2号加油机旁。
车灯熄灭后，黑暗中隐约能看见一个身影从驾驶座走下来。那人穿着一件款式陈旧的中山装，步履僵硬地向值班室走来。
当那人走到玻璃门前时，我倒吸一口冷气——对方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嘴唇呈现不自然的青紫色。他的头发凌乱地垂在肩上，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打理过。
砰砰砰。
那人抬手敲响了玻璃门。
「小姑娘，能帮我加点油吗？」沙哑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
我犹豫了。时间已经23:59:40，再过二十秒就是午夜。我想起张姐的警告，本能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要打烊了。」
「就加一点，很快的。」那人继续敲着玻璃，「我是从外地来的，车子没油了，再开不到下一个加油站。」
我看了眼手机，00:00。我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拒绝：「实在抱歉，我们确实打烊了。」
「帮帮忙吧，就一次...」那人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森起来，「你看看我的车，应该知道我是谁。」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窗外那辆车。月光下，我看清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哪是什么老式轿车，分明是一辆用纸糊成的纸扎车！车身上还装饰着几朵皱巴巴的纸花，就连车牌都是用毛笔手写的：冥·924。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提示音。我低头一看，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给他加油，快跑！——张姐」
02
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又迅速看了眼外面。那个穿中山装的男人依然站在玻璃门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小姑娘，开门吧，你看我这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快速拨通了张姐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只传来一阵忙音，仿佛信号被什么东西干扰了。
这时，值班室的日光灯突然闪烁起来，发出刺耳的「嗞嗞」声。我抬头望去，灯管像是被无形的手控制着，忽明忽暗。整个值班室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门外的敲击声越来越急促。
「砰砰砰！」
「你再不开门，可就来不及了...」那个声音变得阴冷起来。
就在我准备报警时，值班室的门突然自动打开了。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脚竟不受控制地向门口移动。
「不...不要！」
我拼命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某种力量牵引着，一步步走向那辆纸扎车。近距离看去，车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甚至连轮毂的花纹都清晰可见。
「帮我加满油箱。」中山装男人站在车旁，指着车身。
我浑身发抖，握着油枪的手几乎要握不住。当我凑近车身时，一股浓重的檀香味扑面而来。更诡异的是，我竟然真的找到了油箱盖的位置。
加油过程中，我注意到车内后座放着几样东西：一束枯萎的纸花，几叠零散的冥币，还有...一张工作证。当我定睛看清工作证上的照片时，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那张照片上赫然是自己！
而工作证的有效期是三年前。
「你...你到底是谁？」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