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山雨朦胧中,杜守山拎着锄头准备下地。
经过自家门口时,他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蜷缩在台阶上。
他试图询问,对方却用陌生的语言快速说着什么,眼中满是惊恐。
"先进屋喝口热水吧。"他叹了口气。
"建军啊,那女人来路不明,你可得当心些。"邻居韦老根探头张望。
谁也没想到,这一场偶遇,竟成了一段跨越六年的隐秘之缘。
01
山雨霏霏,几只麻雀在屋檐下躲雨,不时抖动着湿漉漉的羽毛。
村头的老槐树在风中轻轻摇晃,雨滴滑过斑驳的树皮,在地上汇成一个个小水洼。杜守山像往常一样,拎着锄头准备去地里干活,大步迈出院门。
泥泞的小路上印着深深浅浅的脚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经过自家门口时,他看见台阶上蜷缩着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蓬头垢面,浑身都湿透了。她的裙角沾满了泥泞,白色的运动鞋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听到脚步声,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惊恐的脸庞。
杜守山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又像被困住的困兽,既害怕又带着一丝决绝。
她的脸上还有几道划痕,看起来是在树林中穿行时留下的。
"你是谁啊?从哪里来的?"杜守山试图询问,放低声音,生怕吓到她。
可对方只是用一种陌生的语言快速说着什么,语速很快,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恳求。
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角,指节发白,似乎随时准备逃跑。
杜守山心里一软,这姑娘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虽说农村人都比较谨慎,但这种天气把人赶出去也不是个事。
"先进来喝口热水吧。"杜守山叹了口气,用手势示意。女子犹豫了很久,目光在他和屋子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什么,最后还是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老旧的木桌,几把发黄的竹椅,墙角堆着些农具。炉子上还冒着热气,是杜守山早上熬的稀饭。
"来,喝点热水。"杜守山倒了一杯热水,小心地递过去。女子接过杯子,双手微微发抖,热气腾腾的水洒出了一些。
村里人都知道杜守山的情况。38岁的年纪,因为家境贫寒一直未能成家。
父母早逝,留下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和几亩薄田。虽然他勤劳本分,但在这个穷山村里,像他这样的光棍汉着实不少。
"守山啊,那女人来路不明,你可得当心些。"邻居韦老根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他是村里的老人了,德高望重,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这年头人心难测啊,万一是什么骗子呢?你一个人在家,可要留个心眼。"韦老根皱着眉头说道。
杜守山只是笑笑:"韦大爷,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说了,这大雨天的,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
韦老根摇摇头走了,但很快,关于杜守山家来了个"外国女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着,不时往杜家方向张望。
女子在杜守山家住了下来。通过简单的比划,杜守山知道她叫林雨晴。虽然语言不通,但林雨晴很快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她不但把杜守山的破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主动帮忙干农活。那双白皙的手很快就沾满了泥土,但她从不叫苦。
杜守山常常看见她费力地提着水桶浇菜,或是蹲在地里拔草。
02
有一次,林雨晴不小心被锄头划伤了手,鲜血顺着手指滴落。
杜守山慌忙找来草药,笨拙地给她包扎。林雨晴却笑了,用生涩的方言说:"没事,小伤。"
这是她学会的第一句方言。
渐渐地,村民们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也改变了看法。韦老根时常感叹:"这姑娘虽然不会说话,但勤快得很啊。守山这次运气不错。"
林雨晴开始学说简单的方言,虽然发音不标准,但足够日常交流。
每当学会一个新词,她都会开心地跟杜守山分享,像个求表扬的孩子。她的眼睛在说话时会特别明亮,杜守山常常看得出神。
"锄头。"她指着农具说。 "对,这是锄头。"杜守山笑着点头。 "板凳。"她又指着竹椅。 "嗯,你学得真快。"
两人的感情也在朝夕相处中悄然滋长。杜守山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她总是安静地忙碌着,却让整个家都充满了生机。
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味,墙角摆着新折的野花,连那些老旧的家具似乎都焕发出了新的光彩。杜守山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雨晴,要不......我们成个家吧。"一个月夜,杜守山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心跳得厉害,生怕遭到拒绝。
林雨晴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她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最后露出甜美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杜守山仿佛做梦一般,他小心翼翼地牵起林雨晴的手,感受着她微微发烫的手心。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拉得很长很长。
就这样,他们在村民的见证下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没有豪华的场面,没有贵重的彩礼,一顿农家宴席,一身朴素的新衣,却是杜守山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婚后第二年,他们有了第一个女儿,取名杜雨青。小生命的到来给这个家带来了无限欢乐。林雨晴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跟女儿说着童谣和故事。
"妈妈小时候也听这个童谣吗?"大女儿问道。 林雨晴的动作突然顿住,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是啊,妈妈小时候也听这个。"
三年后,二女儿杜雨欣也降生了。姐妹俩的欢声笑语让这个家更加热闹。杜守山常常站在门口,看着妻子教两个女儿认识庄稼,教她们折纸,心里满是幸福。
虽然生活依旧清贫,但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林雨晴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在院子里种了些花草。杜守山总说,现在的日子比蜜还甜。
然而,平静的生活下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
有时候,杜守山会发现妻子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月光下,她的表情显得格外孤寂。
每当他问起,林雨晴总是笑着说没什么,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更让他不解的是,林雨晴从不提起自己的家人,也从不愿意去集市。
03
每到春节,别人家都在筹备走亲访友,她却总说要打扫房子,连村里的庙会都不去看。
有一次,杜雨青天真地问:"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外公外婆?其他小朋友都有。"
林雨晴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打翻了手中的碗。她慌忙收拾着地上的碎片,眼圈有些发红:"妈妈的父母......在很远的地方。"
杜守山看在眼里,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试图理解妻子的苦衷,却总觉得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夜已深沉,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的狗吠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天空中飘着细雨,打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杜守山被一阵异响惊醒,睁眼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借着月光,他看见林雨晴的身影在客厅里晃动。她像是在寻找什么,动作异常慌乱,甚至带着几分绝望。
平日里温柔贤淑的妻子此刻竟显得如此陌生。
她跪在地上,急切地翻找着什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杜守山从未见过妻子这般失态。
"雨晴,这么晚了,你在找什么?"杜守山轻声问道,生怕惊到她。
林雨晴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一个翠绿色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玉佩呈圆形,边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刻着几个精美的篆字。
这玉料透亮,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杜守山从未见过这件物品,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没......没什么......"林雨晴慌忙捡起玉佩,想要藏起来。
她的手在微微发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焦虑。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杜守山想要追问,但看到妻子惊慌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六年来,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害怕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外面的雨声渐大,夹杂着阵阵狗吠。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开门!别让我们踹门进去!"
林雨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玉佩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我们跟了你六年,终于找到你了。"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带着一丝得意,"如果不想你现在的家人出事,最好乖乖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称呼让杜守山一愣。六年来,从未有人这样称呼过他的妻子。
林雨晴已经冲到门前。"别开门!"她急切地说,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守山,带着孩子们从后门走,快!"
但已经迟了,门被猛地踹开。凛冽的夜风裹挟着雨水灌入室内,墙上的煤油灯剧烈摇晃,投下诡异的影子。
04
三个陌生男子闯了进来,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疤痕。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那道疤痕也格外狰狞。正是人贩集团的头目蒋虎。
他身后的两个男子一高一矮,都穿着深色外套,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武器。
他们守住了屋内的两个出口,动作娴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亡命之徒。
"这次要么跟我们走,要么......"蒋虎意味深长地看向熟睡中的两个女儿,眼神阴狠,"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林雨晴浑身颤抖,却挺直了腰板,挡在女儿们的房门前:"我跟你们走,但别伤害她们。"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雨晴,你这是......"杜守山想要上前,却被两个男子死死按住。他这才明白,眼前这个自己朝夕相处了六年的妻子,似乎还有一个他完全不知道的身份。
"对不起,守山......"林雨晴转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些年,谢谢你。"
她的目光扫过简陋的家具,墙上女儿们的画作,院子里那些她亲手种下的花草。六年时光,恍如梦境。
"跟我们走吧。"蒋虎不耐烦地说,"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在找你,想必会很愿意付一大笔钱来赎你。"
林雨晴咬着嘴唇,慢慢走向门口。玉佩在地上反射着微弱的光,像是在诉说着某个无声的秘密。
"雨晴!"杜守山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跟着蒋虎离开,消失在雨幕中。
屋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雨夜里。杜守山瘫坐在地上,看着地上那枚玉佩,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疑问。
天蒙蒙亮时,杜守山立即报了警。
警察来到现场,在林雨晴的床头发现了一个精心隐藏的暗格,里面藏着一封信和一些泛黄的照片。
"这封信写得很仓促,但内容非常重要。"警察说着,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封沾着泪痕的信纸。
信中揭露了惊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