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周石祥,1985年的时候,我考上中专,当时是在省会市里读的。

由于我读的专业是农业类,因此在当时很多农业大县以及乡镇,都急需我们这种中专生。

我的分配很顺利,回到了本县的一个镇,在这个镇的农研站先是做了一年,后来就被调到了镇府办公室,

我当了几年普通的办事员后,在二十五岁那一年,有幸受到上级栽培,得到晋升机会,最终当上镇府办公室副主任。

我的家乡,虽然并不是在这个镇,但乡亲们很快就知道我当上了乡镇干部。

因此在我春节回乡的时候,他们全部都相当热情的来我家,把小小的房屋挤得满满的。

我父母当然也为我而自豪,而他们是要应对很多的说媒亲戚以及乡亲,毕竟我在村里已经是出了名的年轻有为。

我也只想着,二十五岁,也不算年轻了,跟我同龄的初中旧同学,在村里都结婚生子。

因此我也愿意在媒人的安排下,去相亲。

可我却最终发现,这些跟我相亲的姑娘们,她们的父母,都是奔着我是乡镇干部的身份而来的。

我每次相亲见面时,总是说清楚,我的工资很低,待遇也一般般,生活是相当的清廉,并且也不能帮自己的配偶安排工作。

结果,我一连相亲了四个姑娘,她们都是跟我谈了一阵,就没了下文。

我也只感到,跟她们谈不到一个层次上。

虽然我也是农村人,但平时酷爱读书,只觉得农村姑娘虽然纯朴天真,但真的思想文化不行,我还是想找一个谈得来的。并且她们也觉得我是个说话文绉绉的书呆子,同样不喜欢我。



逐渐地,随着年龄不断增长,我只感到,越发的感到,自己仿佛是孤独寂寞长夜中的探路人,想找到一个跟我能在灵魂深处进行交流以及思想在同一水平层次的异性,从而结合为终生伴侣,那真的是太难了。

不经不觉,又过了整整三年,我已经是二十八岁。

这样的年纪,我依然是没能找到合适的对象,只觉得年龄给我的婚恋压力越来越大,甚至不好意思再回家乡去,怕乡亲们问起,我为啥都已经年龄二十八,还没结婚。

那时这个年纪还没结婚,就是大龄剩男。

而我的父母,就更是为我而焦急,也催促我。

可我却对他们说,婚姻这个事,是一辈子的,尽管我面对着很大的压力,也知道年龄越大越难找,但我真的不能急,也希望他们不要急,耐心等一等。

父母以及家人,我的哥哥,还有两个姐,也没再催促我了。

我所在的机关单位,刚好是所有女同志都已婚的,而她们想帮我找对象,也是觉得这事很难,也怕找得不好,跟我的关系变僵。

而我直到二十八岁这一年,职位依然是办公室副主任,并没有变动,因此这事业以及婚姻,都让我处在迷惘期,当时内心的郁闷以及愁绪,是别人无法体会的,只有我冷暖自知。

在这年冬天的最后一个月,我却遇上了一个让我心动,并且在思想层次上应该可以跟我谈得来的异性。

当时,由于没有红娘的牵线撮合,我跟她哪怕是相识,也仅仅是只言片语,然后就互为陌路,很难再进一步。

我以为,跟她也就只能互相错过了,但缘份是上天安排的,有时候谁也说不准。

当时是镇上举办的年终奖教奖学表彰会,对一些优秀先进教师以及学生,进行表扬嘉奖,并且邀请他们上台发表讲话。



我和几个镇委镇府的干部,跟着常务副镇长张成雷一起参加,坐在最前面的那一排位置。

本来,我对这个表彰会是习以为常的,只想着,高兴的露出笑容并热烈鼓掌就可以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个上台讲话的女教师,她那文静气质的容貌,以及说话时有着的抑扬顿挫和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住我的注意。

而当我静静地仔细听她说的内容,不禁为她这短短的一番话而折服,只觉得她很有深度。

她看上去是个大龄女青年,估计年龄应该是跟我差不多的。

更让我心潮起伏的是,当我一直望着她的时候,她竟然也好像注意到我,并且她望向我的眼神当中,似乎是含着某种意味,我真有一种跟她神交的感觉。

最终,我不得不暗暗跟坐在我旁边的老赵,进行一个交头接耳。

只想着,老赵在镇府里工作多年,并且跟镇内教育界的人员也经常接触,或许他知道这个女教师的底细。

“老赵!这个女老师,讲得挺不错的,你认识她吗?”

我漫不经心似的,对老赵发问。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赵却笑了起来,他对我问:

“怎么了?看上这个女老师啦?那正好,这个女老师,是在咱们镇中学里任教的,她叫叶梓梅,可是个出了名教学很用功的女教师,也怪不得她年年被评为先进优秀教师,可她都二十九岁了,还没结婚,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一听,即时心跳不已,同时也脸上发烫,很是害羞。

因为我知道,老赵不是开玩笑的,他平时跟一个分管教育的副镇长,经常到各个学校视察走访,说不定把镇内的所有老师校长,全认识个遍,他要帮我介绍,也正好让我欠一个人情。

我却只想着,这事让老赵来掺和作介绍,还不一定能成,估计这成的概率,比我自然认识这个女教师还要低一些。

我也怕老赵在单位里逢人就说,那可是让我感到相当羞耻,最终可能的结果是,我跟这个女教师虽然认识上,却没有下文,那才是让人笑话。

想到这里,我只是客气地对老赵说,谢谢他这样的好意,我仅是随口问问。

老赵也就没再说什么。

我在接下来的时刻里,却只想着,我要走到这个表彰会会场的另一边,估计是能跟那个女教师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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