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今年是蛇年,咱们今天来讲讲古代那些鲜为人知的关于蛇的传闻。
吕调阳,明中期嘉靖29年的进士,一生为官廉洁、严谨,著述不多。
明代文士吕调阳
但是,有一件令人感到十分荒诞的怪事却几乎困扰了他一生,他经常跟身边的子侄、亲友提起这件事。众人私下里都不太相信那事,但却又不敢怀疑吕调阳的为人。
难道这样公正、严谨了一辈子的人也会撒谎吗?似乎没那个必要吧?
嘉靖7年(1528年)2月,大明王朝第一完人王阳明奉旨率大军征讨广西蛮族叛军,这就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藤峡之战(第二次)。王大圣人恩威并施很快就瓦解了叛军。
当地的那些蛮族首领降的降、逃的逃,迅速作鸟兽散。
咱们今天要讲的所有怪事的主角就在那次大战之后的几年里,开始慢慢地认识了吕调阳,两人还渐渐结成好友。
据那个怪人讲,他名叫蓝六旗,乃是当地瑶族世家大族的掌门人之子。大藤峡之战过后,他家族人尽数被杀,他自己也被追兵一路赶向10万大山深处。
亡命潜逃中,他不顾一切专拣荒无人烟的深山密林钻,突然有一天就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山谷里。那处山谷和四周的原始丛林截然不同,放眼望去竟全是光秃秃的红砂岩。
从山谷到拔地而起的陡峭山峰不仅都寸草不生,而且,靠近之后还让人感到一种令人烦躁不安的热浪不断袭来。
奇异的红砂岩山峰
蓝六旗当时惶急的就像是丧家之犬,哪里还顾得上仔细观察?但当他一口气攀上这座红砂岩峰巅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这个地方的诡异。
山巅竟然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斜斜地指向天空,还不断往外冒着滚滚热浪。在夕阳的霞光映照下,那些热气看上去居然像是火焰一般蒸腾不休,十分壮观。
再往四周瞭望,整座山、整条山谷连只鸟雀都没有,甚至都找不到一只虫豸。
蓝六旗也只是怀疑了片刻,当他从高处远远地瞥见那些要命的追兵之时,他赶忙不顾一切地一头钻进了那个黑洞里,再也没空顾及这里的怪异了。
奇怪的是,追兵根本就没有进入这个山谷。为他们带路的当地向导似乎非常畏惧这个红砂岩山谷,他们很快就绕开这里,继续向着原始密林深处探索而去了。
多年以后,朝廷大赦广西,蓝六旗终于敢现身人世。他找到吕调阳,二人渐渐地谈起当年的经历,蓝六旗犹自满头雾水,对那处奇异的山谷感到迷惑不解。
他说,正是在那个神秘的山洞里,他遇到了一些至今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
那个黑漆漆的岩洞里,不仅越往深处越炎热,而且还经常发出一阵阵怪声,像是某种巨兽的鼻息,或是闷哼声。
更让他感到疑惑的是,越往洞穴深处,洞壁上似乎还能发出一种暗红色的光芒,朦朦胧胧竟能把洞里的一切看个大概。
诡异的洞中世界
怪异之处还不止这些,越往里走,他的心里越是烦躁不安,脑海里开始不时地闪现出小时候经历过的许多往事。
当他壮着胆子终于到达最深处那个巨大的圆形洞腔时,蓝六旗已经陷入了一幕幕幻境中难以自拔。
过往的一切记忆简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快速闪现,搞得他一会儿自顾自地傻笑,一会儿又忍不住嚎啕大哭。
最后,当他终于警醒到自己状态不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洞底那些稀奇古怪的物事。
那是一面小小的“圆形盾牌”一样的东西,大小正好能护住自己的胸腹。还有一面奇怪的“手鼓”,上面蒙着一种皮革,纹路粗疏,却不像是牛皮、蟒皮。
其余的就只有一张简单的石几和成堆的骨骸了。(后来吕调阳怀疑洞里还有别的东西,被蓝六旗故意隐瞒了)
那些骨骸应该是人类的,大概是因为年深日久早已摊成一堆,再也分辨不清。
洞壁上隐约还刻着一些古怪的花纹(亦或是字符)——这也是蓝六旗来找吕调阳的缘由,他想向吕大才子请教那种古怪字符的意思。蓝六旗大概觉得吕调阳应该是当时整个广西最有学问的人。
可当吕调阳打开那些画满了字符的草纸一看,他也禁不住傻眼了。
草纸上的字符看样子像是上古的金文,细看之下又似乎不太像。于是,二人就开始着手搜集古籍,慢慢开展破译工作。
也正是在那些无聊的日子里,蓝六旗开始讲述他的一系列诡异遭遇……
一切怪事都是从那面手鼓开始的,自从拿到它,六旗就感到更加迷惑了。
奇怪的皮革
他试着用手指轻弹鼓面,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但当他用手掌去拍时,手鼓虽然仍旧没有声音,但却发出一种奇妙的振动。
那种感觉很难说清,就连他自己的五腑六脏都在麻酥酥地颤动着。洞里的空气中似乎也泛起了一阵肉眼看不见的波浪。那种气浪带着阵阵微颤,迅速传播向洞外。
不但如此,竟连整个洞腔的岩壁上都被震得灰尘飞扬;洞厅、洞道里“嗡嗡”的回响声不绝于耳。
蓝六旗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面小小的手鼓居然有这样巨大的威力!
至于那面圆形半透明的“小盾牌”有何神秘之处,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发现。尽管没能琢磨出这些物件的奇异之处,但是蓝六旗却仍旧隐约感到这里非同寻常。
他开始慢慢地琢磨洞壁上的那些字符,不知不觉地就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尽管其中的文字古奥难认,但上面有些夹杂的图案却是有趣得很。
它们有的像是某些爬行动物,有的却像是上古先民狩猎的场景,甚至还有在天上飞翔的怪物……
蓝六旗自己也不知道在那处奇怪的山洞里究竟待了多久。
手鼓的振波
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疲惫时,自己做的梦很多很乱。但事后他却又偏偏能记得很清楚,多年以后那些梦还仿佛历历在目。
实际上,那处怪异山洞里的一切,蓝六旗几乎都能记得住。
自己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为何出了那个山洞,他的记忆力就开始下降到往日的水平了?……
蓝六旗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真正让他惊骇欲绝的却是出洞以后的见闻。
当他再一次走出洞口站在山巅凭高远眺时,蓝六旗赫然发现,四周的山谷中鳞光点点,茂密的草木间似乎有很多东西在蠕蠕而动。
仔细观察了好一会他才突然醒悟过来,娘啊,那些东西居然是大大小小的蛇类!大的怕没有粮囤、水桶粗细?它们正在密林间滚滚前行,所到之处树木倒伏,尘土飞扬。
其余小的更是不计其数,它们成千上万地挂在树枝上、蠕动在草丛里,岩石间……
蓝六旗只看得心惊胆战。环顾四周,他发现除了自己所处的这片红砂岩山谷,四周的原始丛林中竟全都布满了蛇虫。
饶是自己打小生活在山区,见惯了蛇虫鸟兽,但像这样令人头皮发麻的蛇类大聚会,他却还是平生头一回遇到。
这些蠢物为何聚集?它们之间互不干扰似乎在等待什么?
一连苦苦地等了3天,那些聚集的蛇虫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有越聚越多的迹象,这可把蓝六旗急坏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走出这片山谷?总不能一辈子困在这里饿死吧?
静静地观察过后六旗发现了一些门道:所有的蛇虫似乎都不敢进入自己这片红砂谷半步。它们难道是怕这里的什么东西吗?会不会和这个山洞有关?
巨蟒汇集
在一次偶然间不小心拂动那面奇异的手鼓之后,蓝六旗终于又发现了更让他吃惊的秘密:那面手鼓发出古怪振波之后不久,他竟看到四周远近所有的蛇虫全部静止下来。
它们无论大小几乎同时像是被施了什么咒语一样陷入呆滞中。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所有蛇虫才又齐刷刷地把头转向自己这边,好像在翘首期盼着什么……
看到这样的怪状,六旗顿时兴奋起来。莫非自己得到的这面手鼓竟然是克制(号令)所有蛇虫的法宝?
狂喜之下,蓝六旗壮起胆子悄悄地溜下山峰靠近谷外的蛇群挥舞起那面手鼓——乖乖,果然不负所望,所有的蟒蛇无论大小竟然都像是遇到雄黄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讲到这里,蓝六旗兀自疑惑重重地看向吕调阳,像是极度渴望得到他的解释。吕大才子见状也只好苦笑了一下,惭愧自己才疏学浅、无可奉告。
不过,就在接下来二人疯狂查阅古籍的过程中,吕调阳终究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一些前贤的杂记、注释中,字里行间透露出某些上古的异蛇就有克制其它同类的特殊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