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周美娟,刚过60岁就住进了姐姐家。
本想着互相照应,没想到生活习惯差太多,最后我还是搬出来自己住了。这事让我明白,老人养老也得讲方法。
"这个月开始,咱俩各管各的账吧。"老李把计算器按得啪啪响,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像针尖扎在我心上。
他7800块的退休金明晃晃摆在桌上,我那张3800的工资条被空调吹得直打转。
搬回娘家的第七天,弟弟偷偷跟我说:"姐,姐夫天天在小区长椅上坐到半夜。"
我摸着父母家冰凉的瓷砖墙,突然想起三十年前分房时,老李把朝南的主卧让给了我。
每天下午三点,楼下准时传来收废品的吆喝声。
我从五楼窗户望下去,老李戴着旧草帽,正把矿泉水瓶挨个踩扁。
他腰间别着的计步器明明灭灭,像极了我们结婚时那盏跳闸的婚灯。
第十天早上,社区网格员敲开门:"王阿姨,您家老李在菜市场晕倒了!"
我冲下楼时,看见他裤兜里露出的馒头,还是我上周蒸的那锅。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人眼睛发酸。
老李的体检报告上,"早期肝硬化"五个字墨迹未新。床头柜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个药盒,最底下压着张皱巴巴的保险单——受益人写的我的名字。
"怕治病拖累你..."他嗓子哑得像生锈的门轴,"AA是想逼你走,没想到..."监护仪的滴答声里,我瞥见他秋衣领口磨破的线头,还是我去年缝的那件。
现在每天清晨,我俩雷打不动去公园遛弯。
老李的计步器换成了智能手环,我的退休金卡绑上了他的医疗账户。
昨天他神神秘秘掏出个新本子:"以后工资都归你管,AA制作废!"
夕阳把两个影子拉得老长,存折上并排贴着的医保条码,在余晖里闪着细碎的光。
路过小广场时,老李突然说:"等开春了,咱也报个旅行团吧?"
上周社区搞金婚庆典,主持人问我们保鲜秘诀。
老李抢过话筒:"哪有什么AA制,不过是把'我'字拆开,变成两个人扛着走。"台下笑倒一片,只有我摸到他藏在袖口的药片,还带着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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