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90年春天,一场绵绵细雨笼罩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郊外的东兴屯。
夜色已深,村口百年老槐在风中沙沙作响,枝叶摇曳间仿佛在低语些什么。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驶入村中,停在了王恩庆家的院门外。
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从车上走下来,他们穿着锃亮的皮夹克,步伐沉稳有力。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为首的男人刻意放轻了动作,却依然惊动了院子里的老黄狗。
老黄狗却一反常态,既没有吠叫,也没有躁动,只是警惕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
堂屋里,昏黄的灯光下,王恩庆正坐在炕上喝茶。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老式中山装,面容平和,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些人的到来。
炕桌上,一盏青瓷茶碗冒着热气,氤氲在灯光下格外清楚。
"王半仙,听说你能掐会算,今天我来给你道道题。"
为首的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带着刀疤的脸。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王恩庆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目光平静地望向来人:"乔老板大老远来,怎么不摘下手枪再坐?左边口袋里的那把,想必也怪硌得慌。"
乔四的脸色顿时变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警惕。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边的衣袋,那里确实藏着一把手枪。
在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王恩庆的名字总是和神秘联系在一起。
他是东兴屯的一位普通农民,经历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在上世纪60年代初成为东兴屯附近农场的工人。
村里老人说,王恩庆年轻时曾在深山里失踪过一个月。
等他再次出现时,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却没人说得清楚。
只是从那以后,村里但凡有点什么大事小情,都爱找他参详参详。
虽然不识字,但王恩庆待人和善,时常帮助村民解决困难。
他住在村子东头的一间土屋里,屋前种着几棵雪里蕨,据说是他专门从深山里移栽回来的。
每到春天,那雪里蕨总是比别人家的长得早,嫩嫩的卷须格外诱人。
渐渐地,人们发现这位朴实的老农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
最初是些小事,比如谁家的牛要生了,母子是否平安;
谁家的庄稼该选什么时候播种,能有个好收成。后来,事情越传越神。
老支书李德福是村里为数不多知道王恩庆早年经历的人。
那是1952年的深秋,王恩庆去深山采药,整整一个月没回来。
村里人都以为他遇难了,组织了好几次搜救都没找到。
就在大家准备放弃的时候,王恩庆突然回来了。
他整个人清瘦了一圈,眼神却格外明亮。
人们问他这一个月去哪了,他只是笑笑,说自己在山里迷了路,遇到一位老道士收留了他。
"那老道士教了你什么本事?"李德福追问。
王恩庆摇摇头:"他只教了我一句话 -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则折寿。"
从那以后,村里人发现王恩庆变得不一样了。
他能掐会算不说,看人看事也格外准。李德福私下说,王恩庆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面镜子,能照见人心。
东兴屯的人都知道,找王恩庆算卦要挑时间。
每月初一十五,他都会闭门谢客,说是要"养神"。
有人半夜路过他家,听见他在屋里自言自语,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
王满柱的儿子就是在一个月圆之夜得救的。
那天,十岁的小满突然高烧不退,县医院查不出原因。
王满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半夜去敲王恩庆的门。
"神仙爷爷救救我儿子吧!"王满柱跪在门外哭喊。
屋里一片漆黑,没有回应。正当王满柱绝望时,门忽然开了。
王恩庆穿着中山装,目光深邃:"你儿子不是病,是撞了脏东西。后山那口枯井里有个淹死鬼,你儿子昨天往里面扔石头,惹着它了。"
王满柱一听就愣了,小满确实昨天和小伙伴去后山玩了。
王恩庆给了他一个红布包的香囊,说让小满戴上就没事了。果然,第二天小满的烧就退了。
这些年,王恩庆帮村里人看事无数,可他从不收钱。
有人送礼,他也只收些糯米、红枣这样的物件。他说这些东西可以"安神"。
最邪乎的是他预测天气的本事。1975年夏天,东北大旱。
其他村子眼看着庄稼要绝收,王恩庆却让东兴屯的村民改种耐旱作物。
"这不是普通的旱,是老天爷在考验咱们。"
他神色凝重地说,"得准备点能扛旱的庄稼。"
村民们将信将疑,但看在他以前说话都准的份上,大多按他说的做了。
后来旱情持续到深秋,周边村子颗粒无收,只有东兴屯保住了全年收成。
有人私下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只说:"天有异象,地有征兆,懂得看的人自然就明白了。"
1978年的一个下午,一辆吉普车停在了王恩庆家门口。
从车上下来两个穿中山装的人,进去后足足谈了一下午。
等他们走后,有人看见王恩庆的脸色特别难看,整整三天没出门。
后来才知道,那是省里来的领导,找他帮忙找一个失踪的地质专家。
这位专家带着重要资料在深山失踪了,搜救队找了大半个月都没线索。
王恩庆闭目沉思许久,说:"他还活着,在东北方向的一个山洞里。山洞口有三棵并排的白桦树,树下有个废弃的探矿洞。他为了躲野兽,误入洞中后迷了路。"
搜救队按着他说的方位找去,果然在一个深山老林里发现了那个地质专家。
人虽然虚弱,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从那以后,王恩庆的名声就传到了上面。但他依然过着简单的生活,从不张扬。
后来王恩庆去了东兴屯附近的劳改农场当工人。
那些年,农场经常有人跑了。
无论是半夜摸黑还是白天假装干活时溜走,只要找王恩庆帮忙,准能找到人。
最神的一次是1982年冬天。农场来了个叫小六的犯人,为人机灵,看守员都说他老实。
谁知道一个大雪天,他穿着棉袄就跑了。
农场领导找到王恩庆时,他正在喂鸡。
听完情况后,他看了看天色:"这人有点邪门,命里带煞。他现在往东南方向跑了,在一个废弃的窑洞里。再过两天,他要去投奔一个老相好,往边境跑。不过..."
"不过什么?"农场领导追问。
"不过这人命里有血光之灾,再过三天就要出事。"王恩庆叹了口气,"劝他早点自首吧。"
农场派人去他说的地方,果然在窑洞里找到了小六。
如果不是及时找到他,按照他原定的计划,确实要在三天后偷渡过边境。
这事之后,农场只要有人跑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王恩庆。
据统计,光是帮农场找人,他就立了二十多次功。
这个雨夜里,乔四带人来找王恩庆,说是要测测自己的运势。堂屋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起来。
王恩庆的徒弟老李站在一旁,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跟着师父多年,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那几个穿皮夹克的壮汉虎视眈眈地站在周围,目光阴冷。
王恩庆看着乔四,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他轻声说道:"东北无人能制,但你要防北京来的人。"
乔四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就你也敢糊弄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厉害!"
王恩庆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望着窗外的雨夜。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雨幕,看到了什么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正当老李为师父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却听王恩庆突然长叹一声:"其实我这点本事,连749局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老李浑身一震:"师父,749局是..."
王恩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而遥远,仿佛陷入了某段不愿提起的回忆。
窗外的雨声渐大,老槐树的枝叶剧烈摇晃,发出阵阵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