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二十一岁的我,在军校操场上第一次见到她时,只觉得她冷若冰霜。
八年后的婚礼上,当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出那个秘密,我才明白,这是一场父辈们策划了二十年的深谋远虑。
01
1996年的夏天,骄阳似火。
军校五公里越野考核的最后冲刺阶段,我的双腿已经在打颤,汗水模糊了视线。忽然,一个清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魏远征!抬头!还有两百米!"
抬起头,我看到了她——周雨薇教官。她穿着笔挺的军装,乌黑的长发高高扎起,漆黑的眼眸里透着严厉。这个眼神,我在之后的八年里见了无数次。但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背后竟然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往事要从1978年说起。
那年,我出生在湘西的一个偏僻山村。父亲魏建国是个退伍军人,母亲是村里的民办教师。从小,我就在青山绿水间长大。那些年,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坐在村口的大榕树下,听父亲讲他当兵时的故事。
"远征,你看那边。"八岁那年的一个黄昏,父亲指着远处山腰上的军营对我说,"爸爸年轻的时候就在那里当过兵。"
"爸,为什么你不继续当兵了?"我天真地问。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因为受了伤。不过没关系,等你长大了,也可以去当兵,当军官。"
那一刻,我第一次对军营产生了向往。虽然那时的我还不懂,为什么父亲说起从前时,眼神里总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为了这个梦想,我拼命读书。从村小到县重点高中,我用了整整十二年的时间,在清贫但温暖的家庭中成长。每天清晨,我都要走五公里山路去上学。母亲总是天不亮就起来,给我煮一碗鸡蛋面。
"儿子,吃完了就去上学吧。"母亲总是这样说,"要是考上了军校,可就要出远门了。"
高三那年,我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军校。记得接到通知书那天,父亲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嘴里念叨着:"好啊,好啊,终于有机会了......"
那时我不明白他说的"机会"是什么。
1996年的秋天,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踏上了去军校的火车。临行前,父亲反复叮嘱:"到了学校,一定要好好表现。尤其是......算了,你自己慢慢就知道了。"
第一次见到周雨薇,是在新生军训时。她作为新生连队的体能教官,第一次站在我们面前时,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管你们从哪里来,既然选择了从军,就要有军人的样子!"她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个人,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似乎格外长。
那以后的训练异常艰苦。每天凌晨五点起床,三公里晨跑只是开胃菜。然后是体能训练、队列训练、军事理论课。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周雨薇对我的要求出奇地严格。
"魏远征!动作不标准重来!" "魏远征!跑得太慢了!" "魏远征!你这样怎么能当好军官?"
她的呵斥声几乎成了我军校生活的主旋律。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成见。但每次当我想要放弃时,总能在她严厉的目光背后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直到那个雨夜。
02
那是军训结束前的最后一次夜训。暴雨如注,我们在泥泞的训练场上进行武装越野。我不小心扭伤了脚,但为了不拖累队伍,咬牙坚持着。
突然,一只手把我拽到了路边的雨棚下。是周雨薇。
"为什么不说?"她的声音出人意料地柔和。
"报告教官,我没事。"我强撑着立正。
"转过身。"
我照做了。下一秒,一个温暖的触感传来——她在帮我揉脚踝。黑暗中,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你很像一个人。"她轻声说。
"谁?"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轻地说:"你要坚强,但不要硬撑。这不是示弱,而是为了走得更远。"
那一刻,暴雨声中,我忽然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这个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女教官,此刻却展现出如此温柔的一面。这种反差让我困惑,也让我着迷。
"谢谢教官。"我低声说。
她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严厉神情:"好好养伤,别影响下周的会操。"说完,她转身走入雨幕中,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的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个瞬间的温柔,那句若有所指的话,还有她颤抖的手,都在告诉我,这个女教官对我,似乎真的与其他人不一样。
但为什么?这个问题,在接下来的八年里,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直到我们的婚礼那天,当她在我耳边说出那个尘封多年的秘密时,我才恍然大悟。
军训结束后,周雨薇被调去了女兵连。但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并没有就此中断。
有时在食堂偶遇,她会默默地在我的餐盘里夹一个鸡腿;运动会上,她总是"恰好"路过我比赛的场地;就连我每周末在图书馆看书时,也常能在某个书架后发现她的身影。
这种默默的关注,就像春雨浸润大地一般,悄无声息却又滋养人心。我开始期待每一次偶遇,也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直到那个发现改变了一切。
1998年的春天,我在图书馆翻阅军史资料,准备一篇论文。无意中,我在一本老旧的影集里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二十年前某部队的老照片,上面是一群年轻的战士在雪地里训练的场景。
当我的目光扫过照片右下角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那个年轻战士的面容,分明就是父亲年轻时的样子!而更让我震惊的是,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竟然与周雨薇长得那么相似。
我赶紧翻到照片背面,上面工整地写着:1976年冬,特种部队雪地训练,魏建国、周德山等同志。
那一刻,一些零散的片段突然在我脑海中连接起来:父亲常说的老战友,临行前欲言又止的叮嘱,周雨薇对我莫名的关注,她说我像的那个人......
难道,周雨薇的父亲就是父亲当年的战友周德山?
怀着这个疑问,我开始暗中观察周雨薇。慢慢地,我发现了更多的细节:她寝室书架上放着一本《特种部队史》,她的军帽下别着一枚老式的"猎鹰"徽章——这正是父亲当年所在部队的标志。
"叮铃铃——"一个深夜,我鼓起勇气给家里打了电话。
"爸,你认识周德山叔叔吗?"我开门见山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传来父亲沉重的叹息:"你发现了?"
"嗯,我在图书馆看到了那张老照片。"
"是啊,老周是我最好的战友。"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那年要不是他......"
"要不是他什么?"
"没什么。"父亲转移了话题,"雨薇那孩子,对你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您认识周教官?"
"见过几面。她小时候,我和你妈还抱过她。"父亲顿了顿,"远征,有些事情,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
这通电话之后,我对周雨薇的感情变得更加复杂。每次见到她,我都想开口问问那些往事,但看到她认真严肃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转机出现在一个周末。
03
那天下午,我在校园的小树林里偶遇了周雨薇。她难得地穿着便装,坐在长椅上看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显得柔和了许多。
"魏远征,站着干什么,坐啊。"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有些局促地在她旁边坐下。
"你父亲还好吗?"她突然问道。
"挺好的。"我斟酌着说,"您认识我父亲?"
她合上书,转头看着我:"你觉得呢?"
阳光下,她的眼神格外明亮,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张照片......"我鼓起勇气问道。
"你终于要问了。"她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装糊涂下去。"
就在我以为她要说出些什么的时候,她却站起身:"时候未到,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她的目光变得深邃,"如果你能在毕业前成为系里的标兵,也许我会考虑提前告诉你。"
说完,她转身离去,又恢复了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教官形象。只是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耳尖有些发红。
从那天起,我更加刻苦地训练和学习。体能课上,我总是跑得最快;军事理论课上,我的发言最积极;就连格斗训练,我也经常留到最后加练。
周雨薇依然是那个严厉的教官,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些欣慰和期待。有时候训练太累,我会偷偷看她一眼,就能获得继续坚持的力量。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大三那年的系级评比中,我以综合成绩第一的好成绩,获得了军校标兵的称号。
领奖那天,我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领奖台上。台下,周雨薇难得地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爱上了这个看似冷漠实则温柔的女教官。
颁奖仪式结束后,周雨薇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表现不错。"她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老旧的信封,"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