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文章为虚构故事，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妈，你这些天都给小言吃什么了，她这肚子怎么越来越大了？”
2018年，张艳芳下班回到家，和往常一样给瘫痪在床的女儿小言换尿布，刚将衣服撩起来，张艳芳就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不久前还很宽松的裤口勒得紧紧的，小言的肚子似乎比前段时间要大了许多。
张艳芳没想太多，只觉得是小言外婆平日里来送饭给女儿吃得太多，等到晚上外婆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问了一嘴，外婆明显一愣，语气有些惊讶：“这怎么可能，我每天送来的饭她都吃不完，经常嚷嚷没胃口，还总说想吐。”
张艳芳自己是过来人，听到这些话没法不多想，可她下意识觉得不可能。
小言是早产儿，七个月大的时候就出生了，更为不幸的是她天生残疾，即便右手有脚也没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和行走。
张艳芳的丈夫早早抛弃了她们母女俩，留下她们独自面对生活的风雨。这些年来，张艳芳和女儿相依为命，她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为了养家糊口，她在外四处奔波，起早贪黑地工作，无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寒风刺骨的冬天，她从未停下脚步。她省吃俭用，每一分钱都精打细算，只为能早点攒够钱带女儿去大医院治疗。女儿的身体残疾是她心中最大的痛，她日夜盼望着有一天能够治好女儿的病，让她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快乐地生活。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还没等攒够给女儿治瘫痪的医药费，另一桩意外就已经先一步到来了。
小言的肚子变得一天比一天大，呕吐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张艳芳当即请了医生上门来看，得到的结果如同晴天霹雳，让她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22岁的小言已经怀孕3个月了，张艳芳站在原地傻了眼，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医生，你是不是查错了，我女儿不可能怀孕的！”
可医生又重复检查了好几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结果，张艳芳瘫坐在了椅子上，一直等到医生叮嘱完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张艳芳都没能缓过神来，她坐在女儿的床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怀孕呢，怎么会……”
躺在床上的小言面色苍白，自从医生进来之后最嘴唇就不停打着哆嗦，张艳芳见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握住女儿的手：“小言，你告诉妈，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进屋欺负你了？”
张艳芳白天要出去上班，只能把小言一个人留在家里，好在外婆家住得近，还能帮忙照顾，为了方便外婆上门，张艳芳平时都不会锁门，房门常年开着一条缝隙，平日里还有不少好心的邻居过来给小言送点吃的。
这样的习惯已经维持了十多年，家里从没丢过东西，本以为不会出什么事，可这次小言莫名其妙怀孕，只怕是和门没锁脱不了干系。
小言没法下床走路，和植物人无异，从来不出门，要出去也是母亲或者外婆推轮椅，压根接触不到异性，唯一的可能性只怕就是有人趁着家里没人，闯进来欺负了女儿。
张艳芳越想越觉得自责，她一个劲地追问，可不知道为什么，小言始终流泪摇头，一言不发，张艳芳又急又气，但想到可能是女儿受了刺激需要缓一缓，也没有逼得太紧。
孩子自然是不能留，但因为小言的身体情况，流产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张艳芳四处找亲戚朋友借，迟迟没有凑够，来帮忙照顾的外婆听着张艳芳整天唉声叹气，忍不住也长叹一口气：“要是能找到孩子的父亲就好了，这笔钱怎么都不该是我们出。”
张艳芳何尝不想知道小言肚子里的孩子父亲究竟是谁，可这些天不管她怎么试探，小言始终不愿意开口，她的话变得比之前更少，经常在被子里一缩就是一整天。
女儿不说，张艳芳就自己去找，可她把村子里的人挨个问了个遍，也没找到一点线索，张艳芳几乎已经要绝望了，难不成真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不行，报警，对，我要去报警！”
坐在女儿床边的张艳芳“腾”地站起来，嚷嚷着抬脚就要往外走，没等转身，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拉住她。
张艳芳扭头看过去，只见躺在床上的小言眼眶中盈满泪水，她重重地晃了一下脑袋，示意她不要去报警，张艳芳气不打一处来，她挣开女儿的手，提高了音量：“你要是愿意告诉我孩子父亲是谁，我至于要去报警吗？”
小言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她捂着脸抽泣起来，张艳芳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太过激动，到底是自己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女儿，张艳芳舍不得说重话，她再一次坐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小言的手背：
“小言，那个人是谁？你别害怕，说出来，妈就算拼了这条命都不能让你白白受欺负！”
看着张艳芳咬牙切齿的模样，小言的眼泪流得更凶，她对上张艳芳殷切的目光，嗫嚅几下，没说什么，只是将手缓缓伸向来了枕头下面。
在张艳芳疑惑的目光中，小言拿出了一个破旧的手机，这是张艳芳留在家给她打电话用的，小言将手机递给母亲，张艳芳接过后按开屏幕，低头一看，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她死死盯着手机上的画面，脑子里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了。
“怎么可能，他是……”张艳芳攥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着，她艰难地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到床上的女儿身上，小言正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决心般说出一句话，张艳芳彻底撑不住了，整个人直直往旁边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