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湖南西南的小山村总是安静得让人以为时间在这里停下了脚步。
清晨,薄雾像薄纱一般笼罩着山头,村里的老人们爱在炊烟升起时,聚在大槐树下喝茶,聊些家长里短。
而张有财便是他们茶余饭后常提起的一个人,聊起他时,总有人唏嘘叹气,说着“他是个好人呐,可惜命苦”。
张有财,村里土生土长的老农民,家里的日子虽过得紧巴巴,却一直脸带笑容。
他常说:“人这一辈子,苦点穷点没啥,关键得活得心里舒坦。”这一句话,他说了一辈子,也做了一辈子。
老张有两个孩子,儿子张明和女儿张玲。
儿女早些年就去了城里打工,村里人说,老张是个“攒命的人”,两个孩子争气,没给他惹过祸,一年到头还能带些钱回来贴补家用。
虽然孩子们不常在身边,但每次过年,兄妹俩总会带上一堆礼物回来,给父亲做一桌好菜。村里谁不羡慕他,嘴上不说,心里都盼着自己也有这样孝顺的儿女。
可谁也想不到,老张那天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去赶集后,竟再也没回来。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傍晚,村子后山的小路上湿滑泥泞。
老张去镇上买了一些散酒和几斤瓜子,说是给晚上几个邻居准备的。回村的路并不长,但他怎么也没能走到家门口。
那条路上,他被一辆急速驶来的货车撞倒,肇事司机逃逸,老张当场就没了气息。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血迹。第二天清晨,邻居李婶发现了老张的尸体时,惊得魂不守舍,大喊着:“老张!老张你醒醒啊!”可回应她的,只有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啪嗒啪嗒”声。
消息传回村里后,整个村子炸开了锅。孩子们急匆匆赶回来。
张明跪在父亲的尸体旁边,拳头紧紧地握着,眼眶里涌满泪水。他从小到大还没哭过几次,可这一次,他哭得像个孩子。张玲在一旁抽泣,声音都喊哑了。
“爸,您说过等我们回来一起喝酒的,您怎么能自己走了呢?”张玲抓着父亲的手,不住地摇头。
父亲的葬礼简单而隆重,张明一手安排。他们把父亲埋在村后的竹林里,那是老张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
坟前立了一块石碑,碑上刻着“慈父张有财之墓”。
三年过去,墓碑前的花草依旧,周围的竹子也长得愈发高大葱郁。然而,奇怪的事情开始悄悄发生。
“你听说了吗?老张的坟头晚上有人去锄草。”
这天,刘大爷坐在大槐树下,压低了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神秘,“我前几天从那儿路过,远远瞧见一个影子,蹲在坟边,还拿着锄头呢!”
“胡说八道吧。”旁边的李婶不以为然,“谁大半夜会跑去锄草?”
“你不信?村里的小王也看见了。他回来跟我说,那影子跟老张一模一样,锄草的样子都像。”刘大爷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亲眼见到一般。
村里开始传开了。有人说是野猪跑到坟地里拱土,也有人说是村里有谁夜里经过,留下了脚印。
可不管谁来谁去,每次清晨过去,那坟头的草总是干干净净,一点杂草也没有。
张明听到这些议论时,并没放在心上。他觉得,可能是哪个村里热心的邻居帮忙清理了杂草。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竹林远在村后,谁会闲得没事儿跑去给坟头除草?
几次去拜祭,他都发现草整得像刀切过一样平整,连锄头刮过的痕迹都能看得清楚。
终于,张明按捺不住。他决定亲自去看看。
那是个秋日的傍晚,天还没完全黑,张明带着锄头和手电筒,独自走上竹林的小路。风吹过竹叶,“沙沙”的声音仿佛在耳边低语。
他心头隐隐发凉,却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夜渐渐深了,竹林里暗得只剩下月光透过叶子的微弱光点。
张明蹲在一棵大树后,静静地盯着父亲的坟头。他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脑子里反复念叨:“一定是胡说八道,一定是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四周静得只有风声和虫鸣。张明几乎快放弃时,突然听见了一阵细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像是锄头刮过泥土的声音,从父亲的坟头传来。
他全身一僵,抬头望去——月光下,一个身影正弯着腰,蹲在坟前。他手里拿着锄头,专心地锄着草,动作缓慢而熟悉。
张明瞪大了眼睛,呼吸瞬间停滞。他的手电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那声音在寂静的竹林中格外刺耳。
那个身影缓缓直起身,转头看向他。张明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他看清了那张脸——是父亲张有财!
“爸……”张明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脚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地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孔。
张有财平静地看着张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低沉的声音:“明仔,我回来了。”
张明瞳孔骤缩,脸色惨白。他想要尖叫,却连气都喘不上来。下一秒,他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天亮时,张明被清晨的阳光刺醒。他发现自己躺在父亲的坟前,四周一片安静。
昨夜的事情像是一场噩梦,但地上的锄头痕迹和坟头整齐的草却又告诉他,那并非是梦。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望向竹林间洒下的晨光,手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