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阴雨绵绵的下午，挤在地铁里的我困得直打哈欠。
连续一周的加班让我整个人都成了行尸走肉，今天更是熬到凌晨三点才把方案改完。
清早的会议上，我差点一头栽倒在键盘上。
最近这份化妆品广告策划快把我逼疯了，客户三番五次改需求，我们整个团队都快崩溃了。
最糟糕的是，刚给那个龟毛的客户讲完方案，他又说要全部推翻重来。
"这个创意太普通了，我要的是能让人过目不忘的效果！"
客户毫不客气地说。我强忍着没顶嘴，心想你这个廉价面膜能有多少创意空间？想到接下来又要好几天不着家，我就一阵头疼。
同事老刘经常说我太拼命，"你又不是公司股东，何必这么拼？"
可他不明白，对我来说，这份工作实在来之不易。
每次想到五年前那个雨天的面试，我就暗自庆幸自己最后还是来了。
车厢里挤满了和我一样疲惫的上班族，每个人都低着头玩手机。
有人在刷短视频，有人在打游戏，还有人干脆闭着眼睛打盹。
最近公司在谈并购，大家都在担心会不会被裁员，但此刻在地铁里，所有人都只想暂时逃离工作的压力。
我正昏昏欲睡，突然感觉有人在看我。
抬头一看，一位穿着灰色布衣的老奶奶正颤巍巍地站在面前，手里拄着一根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拐杖。
她的衣服虽然旧，但是很干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质朴感。
我赶紧起身让座。在这个全民低头的时代，很多年轻人都假装看不见老人。
但我从小就被父母教育要尊老爱幼，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
谁知道老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她的眼神很特别，不像普通老人那种浑浊的目光，反而格外清亮。
"年轻人，你有善心，但是，有些事情不该做。借死不借生，你活不久了......"老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却字字清晰。
我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现在的老人家大概也爱看短视频，说话都这么有戏剧性。
不过也难怪，前两天我看公司茶水间的电视，似乎就在播一个类似的悬疑剧，好像是叫《诡异地铁》还是什么的。
说起今天，确实怪事不断。
早上在公司楼下，我看见一个老人摔倒，赶紧去扶他。
结果那老人突然抬头，冲我厉声呵斥："不要多管闲事！"
那语气跟训孩子似的，把我吓了一跳。现在的社会，好人难做啊。
回到工位上，我还在想这事。毕竟从小到大，帮助别人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本能。
记得大学时，我经常去敬老院做义工。
有一次，一位老人对我说："小伙子，你这么善良，以后一定会有好报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灵验，至少我得到了这份工作。
我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在这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
说起来，能进这家公司也是个奇迹。五年前刚毕业那会儿，我的作品集并不出众，能得到面试机会完全是个意外。
那天早上，我正坐在地铁里忐忑不安。一方面是对面试没信心，另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因为一些事情在犹豫要不要去。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甩甩头，把这些回忆抛到脑后。
现在的工作虽然累了点，但至少比当初预想的要好。
再说，爸妈都还等着我买房结婚呢，这个年纪了，哪有资格矫情？
"又在发呆？"同事小王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工位上愣神好一会儿了。最近总是这样，动不动就走神，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昨晚又熬夜了。"我打个哈欠，顺手把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早上地铁上还遇到个说怪话的老太太。"
"怪话？什么怪话？"小王最近迷上了悬疑小说，一听这种事就来劲。
我把老太太的话复述了一遍，还夸张地模仿了一下她的语气："现在的老人家也开始玩悬疑了，搞得我一愣一愣的。"
"你别不当回事，"小王突然认真起来，"我就认识一个做新媒体的朋友，前段时间......"
我摆摆手打断他："得了吧，你少看点灵异视频。再说现在这么忙，我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功夫想这些。"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安。
上午开会时，我突然一阵头晕，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同事们都吓了一跳，连一向严厉的项目经理都说："要不你先去医院看看吧？最近项目我让小张帮你。"
我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就是没休息好。"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这种头晕的感觉最近越来越频繁了。但现在正是项目关键时期，我实在走不开。
中午去食堂吃饭，刚打好饭往座位走，突然眼前一黑。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了。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让我最近别太累着，还开了点药。
"你这个年纪，不能这么拼命，"医生一边写药单一边说。
"身体垮了可就麻烦了。"
最诡异的是下午的事。我去茶水间接水，路过总监办公室时，清楚地听见有人在谈论我："他最近状态不太对，要不要换个人？这个项目太重要了，不能有闪失。"
"是啊，总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多有激情啊，现在......"
我愣在原地，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五年来，我一直兢兢业业，所有项目都是最后一个走，从来没出过差错。
就算最难熬的时候，我也咬牙挺过来了。
为什么突然要换人？难道是因为最近太累，工作质量下降了？
但更让我不安的是，他们说"变了个人"是什么意思？
快下班时，电脑突然黑屏了。IT来检查说硬盘坏了，今天修不好。
我站在工位前，看着黑漆漆的屏幕发呆。这台电脑用了五年了，从我入职第一天就是它，里面存着我所有的作品。
明天还要给客户演示的方案，现在全泡汤了。
走出公司时已经很晚，还下着小雨。
我站在地铁站外，浑身都透着疲惫。
今天实在是太不对劲了，从早上开始就接二连三地出事。
那个老太太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借死不借生，你活不久了......"突然间，我打了个寒颤。
那股熟悉的檀香味又飘了过来。
我猛地抬头，看见老太太就坐在对面的座位上，安详地闭着眼睛。
这让我想起五年前面试那天的早上，也是在这条地铁线上，也是这个时间点。
那天发生的事，我一直藏在心里，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犹豫了一会儿，我起身走过去。就算只是巧合，我也想问个明白。
毕竟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奶奶。"我轻声叫道。
老太太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你想起来了吗？。"
"想起什么？"我有些困惑。
"五年前的今天，在这条地铁线上，你做了一个决定。"老太太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你还记得那个决定是什么吗？"
我浑身一震，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那个早晨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我深埋在心底的秘密，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