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检查出怀孕的第二天
傅凌霄决定把我当成礼物送到死对头的床上。
我站在书房门口,忍着泪听见他在低声安慰我曾经的好闺蜜。
“等媒体拍到他们在一起,你就可以解除跟余墨的婚约,还可以让他把公司股份还给你。”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我们的婚礼就在一个月后的春节。
被当成礼物送走那天,是跨年夜,也是我的生日。
我哭着求他不要送走我,一定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他冷酷的眉眼微挑:“文汐是你的好朋友,你为她牺牲点名誉也不要紧。”
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想看我如何死皮赖脸挽回他。
当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我困在狭小的床榻上。
死里逃生的我将他狠狠遗忘。
傅凌霄却红了眼,凝视我懵懂的目光,一遍遍道:
“兰绮,你看看我,我是你最爱的凌霄哥哥,我们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
我歪歪头,不懂:“你是谁啊,为什么对着我哭?”




1
“兰小姐,你现在孕五周,孩子还有点不稳定,需要卧床静养一个月,别担心,回家按时吃一些中药就可以了。”
产科医生面带笑容跟我说了好多注意事项。
我一条条都认真记下,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傅凌霄。
他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好亲近的样子。
只有我知道,他在每一个赤热滚烫的夜晚,急切的需要我。
我喜欢他那样的疯狂和索取,我们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见证!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构思合理的措辞。
“凌霄哥,我们有孩子了,你可以不可以让我把小咪接回来?”
“医生说,科学养宠会让孩提高孩子的抵抗力哦!”
可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面。
【文汐今晚有应酬,我去接她,晚点回家。】
我望着手机屏幕上干巴巴的这句话。
打电话过去,想在第一时间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您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您拨的用户已关机……”
我呆呆坐在卧房中,低头看着检查报告一个劲掉眼泪。
文汐回国以后,傅凌霄就像是变了个人。
说好的陪我去看演唱会,我拿着前三排的票等在会场门口三个小时。
一直到我最喜欢的歌曲演唱完毕,才收到他姗姗来迟的消息。
【抱歉,文汐临时有个方案需要优化细节,我忘记来找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我看了看身边逐渐散场的观众,忍下心里的难过,问他:“可以来接我吗?”
半个小时以后,他给我转账五万元:
【乖,想买什么自己挑,我还在做方案,结束了就早点回来吧。】
我默默收了转账,泪水忍不住啪嗒啪嗒落下。
我安慰自己,或许是我过于敏感。
他在忙工作,不是为了文汐故意将我抛下。
现在想起来,那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后来无数个晚归的日子里,我和傅凌霄之间的话语越来越少。
只剩下他偶尔的疯狂让我觉得他还爱我。
文汐说,她一接近傅凌霄就不断打喷嚏。
她红着眼,无比低落道:
“也对,我离开三年,你跟兰绮已经订婚了,她喜欢收养流浪猫,你们家的小猫一定很可爱吧?”
“可惜我对猫毛过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跟你好好吃一顿完整的饭了。”
傅凌霄黑了脸,当晚回家就要送走我的小咪。
我抱着小咪哭的伤心,订婚三年,小咪陪我的时间比傅凌霄还要多,我舍不得它。
我默默空荡荡的猫爬架,收起心里的不高兴:
就说我离不开小咪,有了它我会更加踏实的养胎,傅凌霄应该会同意将小咪接回来的吧?
得知我怀孕的第一天晚上,我沉沉睡去。
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小咪在烈烈大火中叫的撕心裂肺。
我乍然惊梦,仔细听听,书房有人,傅凌霄回来了。




2
检查出怀孕的第二天。
傅凌霄决定把我当成礼物送到死对头的床上。
我站在书房门口,忍着泪听见他在低声安慰我的好闺蜜。
“等媒体拍到他们在一起,你就可以解除跟余墨的婚约,还可以让他把公司股份还给你。”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我们的婚礼就在一个月后的春节。
我敲门的手顿住,无措的藏好检查单,仓促中不小心推开半掩着的门。
傅凌霄眼底深沉,黑的可怕。
文汐正倚靠在他的怀中,惶惶垂泪:
“兰绮,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啊?”
“我和凌霄哥在谈竞标项目,都是商业机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我气结,浑身哆嗦的问傅凌霄:
“你刚才说要把我送到你死对头余墨的床上?”
傅凌霄皱眉:“只是做戏而已,既然你都听见了,就准备一下吧,后天晚上你打扮的漂亮点。
穿上那件淡竹叶的旗袍,看起来跟文汐有七分像,应该能骗过余墨!”
我脑子宕机,一字一句分析所有组合在一起的话语。
傅凌霄无所在乎的眼眸里冷冰冰。
我强行压下蓄势待发的怒火,“后天?你还记得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们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名声开玩笑?”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落到余墨手里面,他不就有理由要挟做一些更荒唐的事情吗?”
此话一出,我忽然脊背发凉。
文汐仍然保持着跟傅凌霄肩并肩坐着的亲密。
俊男靓女,我站在他们的圈子外面,倒像是那个外人。
文汐懒洋洋道:“兰绮,当初要不是因为我出国深造,也轮不到你跟凌霄哥订婚。”
“我不喜欢余墨,正好你帮我这个忙,就当是还我这个人情。
我也不是跟你抢凌云哥,等你回来以后,还是可以跟他继续商量结婚的事。情。
我现在是凌霄哥的合作伙伴,总有这个闹心的婚事挡着,我办公的时候会分心。”
我被文汐这一番茶言茶语恶心到了。
碍于我们之前的友谊,我还是决定要讲一讲道理。
“当初,是你自己愿意跟余墨联姻,现在看着余家股票持续下跌,你又想要取消婚约?”
“你的婚事,要我和凌霄给你摆平?”
“够了!你要是太闲就回去做你的手工!”
傅凌霄不耐,凝视我的眼神竟然充满厌恶:
“后天是你的生日,到时候我会举办一个小型晚会。
你就配合一下,拍几张照片。
等文汐顺利跟余墨取消婚约以后,我们就结婚!”




3
我简直不能相信傅凌霄在说什么蠢话。
藏在袖口的报告单被我紧紧捏出褶子。
为了我的名誉,还有孩子的未来,我不想沾染这些花边绯闻。
再次拒绝他的提议,收好报告单,准备回爸妈家住。
“张嫂,看好她,这三天,不准她离开别墅半步。”
“文汐是你的朋友,这么点小事你都不乐意帮她?”
“算了,兰绮一直把我当做想象中的情敌,这么多年我也都习惯了,要不,我们再找个人做这个事情吧?”
文汐拉住傅凌霄,委委屈屈的语气里面,像是已经对我又无限的包容和担待。
傅凌霄怒道:“我家也是你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吗?
以后文汐留在江城,我们还有很多业务上的往来,难道就因为你不高兴,我就跟她合作了吗?”
“给余墨下套的人,必须是你!要是换了其他小模特,余墨自己就解决了,根本轮不到我们来插手!”
我痴痴望着府傅凌霄冷峻的侧颜。
清晨的朝阳下,他矜贵俯下身,耐心地给文汐系好鞋带。
文汐在他看不到的视角中,斜斜觑着我,带着胜利者独独有的烂漫离开。
我被傅凌霄禁足,别墅前后,一共来了八个保镖监管我。
张嫂叹口气,“兰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了。
我就是一个保姆阿姨,也是要养家糊口的,您这个时候要是离开家,我会被傅先生辞掉的!”
我气的摔了三份早饭,给傅凌霄打了13个电话,一直到他将我拉黑。
小腹传来绵密的疼痛,我今天的中药还没来得及喝。
我不能坐以待毙,尝试联系我爸妈还有弟弟来帮帮我。
“喂?姐,大一早别给我打电话,我这正跟美女交流感情呢!”
“你手里有没有二十万?先借我应个急。
回头给我妹子换了新车,再还给你!”
我刚想说话,就被电话那边妖媚的绮丽熏的恶心。
我弟弟又在厮混!
“不给就不给,我去找我准姐夫要!”
电话嘟嘟挂断,我倚靠在卫生间瓷砖墙壁上,一口气将空荡荡的肠胃都吐个干净。
我妈妈的电话打进来,劈头盖脸给我一顿骂:
“你弟弟就是跟你要点零花钱,你不给就算了,竟然还让傅凌霄直接找到你爸爸告状!真是不够丢人的!”
“我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呢?”
“你都跟傅凌霄订婚了,还不能拴住他的心?”
“他今早上直接送给文汐哥哥一辆百万的豪车!
咱们也不是看人家东西眼红,但你这个准新娘在,怎么一点好处也不给娘家捞?”
麻木挂掉电话之前,我呆呆说一句:“知道了。”
我妈当年生我的时候,因为我不是个儿子,被我爷爷奶奶好一顿看不起。
后来的三四年中,我爸做洗护生产挣到了钱,在外面找了小三,想跟我妈离婚。
恰好我妈二胎有了我弟弟,这才让我爸回心转意。
他虽然没再提离婚的事情,这么多年,公司挣了钱,身边想上位的小秘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妈很不喜欢我,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一直都很缺爱,敏感,自卑。
跟傅凌霄订婚以后,我爸妈跟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趁年轻,捞好处。
我就像是被他们打扮精美的礼物,送给傅凌霄。
有了我这个软糯的未婚妻,傅凌霄赶走身边好多烂桃花。
4
哪怕我知道,三年前,他跟我订婚有赌气的成分在。
可我仍然奢望,他回眸出处,能发现我的好,愿意和我一起经营一个家。
但此刻,我的小腹阵阵冰凉,昏倒在房间内。
张嫂当即给傅凌霄的秘书打电话求救。
“她什么时候学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小把戏?”
“掐一下人中就醒了,你转告她,只有陪我做好这个戏,才有资格给我耍脾气!”
张嫂无奈,只能给我盖上厚厚的被子,煮着姜汤连连宽慰我。
后面三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傅凌霄。
我哭着求他不要送走我,一定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他冷酷的眉眼微挑:“文汐是你的好朋友,你为她牺牲点名誉也不要紧。”
被严防死守的我,像是个即将奔赴刑场的犯人。
肚腹间凝聚越来越多的酸痛,一点点随时间推移而加深。
百无聊赖的我在卧房内,一件件剪开给傅凌霄量身定做的西装、便服。
每每剪坏一件衣服,我唇角的苦涩浅浅散开。
那些寄托在一针一线上面的情丝也渐渐淡去。
过往斑驳的剪影里,傅凌霄帅气伟岸的英姿也逐渐模糊。
上学时,我经常被几个校霸围着索要零花钱。
一开始是三十、五十、后来是就是三百、五百。
高年级的学生们胃口越来越大,以至于后面跟我开口要三五千的时候,我是真的拿不出钱来。
被围攻在墙角的我就像个待宰的羔羊。
一拳一脚落到身上都不敢哭大声一点。
少年时的傅凌霄挎着单肩包,从天而降一口气将那些人打走。
他顶着炫酷的炸毛发型,痞痞一笑:“别谢我,我今天就是想打架!”
我擦干眼泪,小跑跟上他的脚步,从此就成了他的小跟班。
哦,他现在和文汐同进同出。
媒体拍到的暧昧画面那样好嗑。
我成了隐藏在角落中的笑话。
他看着文汐的眼中满是星光熠熠。
而我黯淡的只能在空荡荡的家里收起一针一线的等待,和爱慕。
前尘散尽,不堪追忆。
旧衣新裁,多少愁绪都落寞。
跨年夜,傅凌霄以给我办生日宴会的名义,邀请了很多朋友。
他远远站在宴会厅外面的更衣室门口,眉眼冷峻:
“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
“余墨很喜欢女人穿浅绿色的旗袍。”
见我脸色不好,他难得语气和缓下来:
“今天只是让你跟他拍几张亲密照片,文汐解除跟余墨的联姻以后,我们就如期举办婚礼!”
这一次,我不哭不闹,忍着积压许久的恶心,对上他的眼眸。
“啪!”我用尽全身力气给他一耳光。
文汐尖叫:“兰绮,你不愿意帮我就算了,怎么还打人?”
我惨白着一张脸,下意识捂着越发疼痛难忍的小腹:
“傅凌霄,我们解除婚约吧,今晚过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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