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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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的那声"立正"，至今还在我耳边回响。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也是最难忘的一课。
这个故事要从十五年前说起，那时的我还是个愣头青，刚进部队时连军姿都站不稳。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不是老马营长的调教，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我...
01
那是2009年的春天，我叫孙毅，刚从军校毕业就被分配到了第372团。
初到军营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背着行李包站在了营部门口。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个魁梧的身影大步走来，正是马连山营长。
"新来的？"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格外锐利。
"报告营长，我是新分配来的军校毕业生孙毅！"我挺直腰板，大声报告。
"嗯，跟我来。"马营长转身就走，我赶紧跟上。一路上，他的背影让我印象深刻——挺拔、坚毅，走路带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劲儿。
刚进营部办公室，马营长就给我上了第一课。他让我站好，自己则慢慢绕着我走了一圈。
"孙毅，你觉得当兵是为了什么？"他坐在办公桌后，眼神严肃地看着我。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为了保家卫国！"
"啪！"马营长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被吓了一跳。"这种空话谁都会说。当兵，首先要学会做人，学会吃苦，学会服从。你要记住，这身军装不是穿着好看的，是要用血肉之躯去守护的。今天第一天来，我就把话说明白，在我这儿，一切从头开始。"
从那天起，马营长就开始对我进行"魔鬼训练"。每天早上五点，我必须第一个到训练场。
俯卧撑、仰卧起坐、单杠、双杠，样样都要做到极限。最开始我很不理解，觉得一个军校毕业生何必还要从最基础的体能训练做起。
"小孙，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求你这么严格吗？"有一天训练结束后，马营长突然问我。我们坐在训练场边的大树下，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摇摇头，大口喘着气说："不知道，营长。我总觉得，我是军校毕业，基础训练应该差不多了。"
马营长笑了："因为当兵不是过家家，战场上没有第二次机会。就算你军校毕业，也得从头练起。这样将来带兵才有底气。来，喝口水，今天表现不错。"他递给我一瓶水，"记住，当兵最重要的不是你会多少，而是你能坚持多久。"
02
慢慢地，我开始理解马营长的良苦用心。他不仅严厉，也很细心。记得有一次夜间拉练，我的脚踝扭伤了，疼得走不动路。
其他人都以为我是在偷懒，只有马营长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势，然后二话不说背起我，一路走了十公里回营地。
那天晚上，他亲自帮我敷药，边擦药边说："就这点伤就喊疼，将来上了战场怎么办？不过，当兵的腿就是本钱，得养好了。"说完，他又叮嘱医务室给我开了些消炎药，"明天好好休息，后天继续训练。"
在马营长的培养下，我从一个毛头小伙子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军官。
有一次演习，我负责指挥一个突击小组，任务是在夜间穿越敌方阵地。凭借平时训练的经验，我带领小组不仅完成了任务，还创造了团里的新纪录。
马营长知道后，破天荒地请我喝了一顿酒。"小孙，有长进了。"他举起酒杯，"不过记住，成绩代表过去，现在又是一个新的起点。当兵的人，永远要给自己设定新目标。"
三年后，我被提拔为副营长。马营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当官不是为了当官，是为了更好地带兵。这个道理，你得记住。还有，当了干部更要严格要求自己，要求别人之前先做好表率。"
又过了两年，我接替马营长成为了营长。交接那天，他特意把我叫到家里喝酒。他爱人蒸了一锅馒头，还炖了一大锅排骨。"小孙啊，营长不好当。你得照顾好每一个兵，就像照顾自己的兄弟一样。记住，严是爱，松是害。"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已经是团长，而马营长却在这时选择了转业。送别那天，整个团的官兵都来了。
天下着小雨，但没有一个人离开。马营长没说太多，只是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干，别给咱们军人丢脸。"我红着眼眶，重重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几年，我接到了旅长的任命书。走上这个位置的那天，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马营长。
可惜联系方式早已断了，只知道他转业后去了南方某个城市。每次开会看到下面的年轻军官，我都会想起当年马营长是怎么带我的。我也常常按他的方式去要求部下，严中有爱。
03
前几天，我突然接到战友老张的电话。"老孙，这周六有个老兵聚会，马营长也会来，你得来啊！"
这个消息让我喜出望外，马上答应参加。挂了电话，我还特意让警卫员给我把军装熨得笔挺，想让马营长看看，他培养的兵混得不错。
聚会订在市里最好的酒店，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刚在大厅坐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虽然两鬓已经斑白，但那挺拔的身姿依旧。
"马营长！"我激动地站起来，几步就迎了上去。
"呦，现在是旅长了啊！"他笑着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不错，气派了。肩膀上的星星比我走时又多了几颗。"
正当我准备说话，突然听到马营长用那熟悉的命令语气说："去，给大家倒茶。"
这句话一出，我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会议室里的其他战友都停下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