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脏……太脏了……"
01
夏末的兰州，空气中还残留着白天的闷热。天空中乌云密布，偶尔有几声闷雷在远处响起，预示着一场暴雨的临近。
2006年6月29日凌晨2点45分，兰州市某高校家属区的502室内，张明玉正在书桌前伏案工作。
她的硕士论文答辩在即，这几天总是忙到深夜。
台灯的光晕笼罩着她疲惫的面庞，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循声回头，看到丈夫常文石站在门口。
他的神情有些异样，手里握着一个U盘。
"这是什么时候的？"常文石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把U盘重重地摔在桌上。
张明玉拿起U盘，神色变得有些慌乱："这是上周导师给我的实验数据，怎么了？"
"实验数据？"常文石冷笑一声，"为什么里面会有你们的合影？为什么他的手搭在你肩上？"
"那只是学术会议上的普通合影，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张明玉站起身，语气中带着疲惫和无奈。
"普通合影？"常文石的声音开始颤抖，"那你为什么要把它藏在加密文件夹里？"
邻居李阿姨被楼上断断续续的争吵声吵醒，这在这个以知识分子为主的家属区内很是少见。她犹豫要不要上去劝说，但想到常文石一贯的好脾气，认为可能只是普通的家庭纠纷。
争吵声突然加大。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你觉得我会背叛你，背叛这个家？"张明玉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吗？"常文石的语气忽然平静下来，那种平静让人毛骨悚然，"你每个月都和他单独见面，每次都是在实验室里，都是在下班后！"
"那是因为实验必须……"
"闭嘴！"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吗？"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的宁静。
"救命！救命！"
李阿姨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顾不得穿鞋就冲出家门。
她在502室门前站定，颤抖的手扶上门把手。房门虚掩着，她用力推开，瞬间僵在原地。
刺眼的台灯光线下，张明玉倒在血泊中，她的脖子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涌出。
实验数据散落一地，与血迹混在一起。常文石手持染血的水果刀，呆立在书桌旁，神情恍惚。
"脏……太脏了……"他低声呢喃着，目光空洞，随即转身冲出房间。
李阿姨瘫坐在门口，颤抖的手指按下了报警电话。十分钟后，警笛声划破了这个注定无眠的夜晚。
02
第二天上午，专案组会议室内。
"这简直不可思议。"王德明警官揉了揉发涩的双眼，翻看着昨日的走访记录。
桌上摆着常文石夫妇的资料：常文石，42岁，省重点大学物理系副教授，在量子力学领域颇有建树，近期正在申报杰青项目。张明玉，35岁，同校物理系在读硕士，师从著名院士，已经发表多篇高水平论文。
"按照物理系主任的说法，他们是最般配的一对。"专案组的小李警官接过话头，"常教授为人谦和，治学严谨。张明玉也是个好学生。他们不仅是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结婚七年感情一直很好，去年还一起带着儿子去三亚度假。"
"最般配的夫妻……"王德明警官喃喃自语，目光落在照片上常文石温和的笑容上，"往往藏着最深的秘密。"
凌晨4点，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警方在沿途调取监控录像后，发现常文石逃跑的轨迹。他没有开车，只是沿着小巷不停地走，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特警队在距离案发现场两公里的窄巷里发现了他。
巷子里堆满了餐馆的酒箱和废弃纸盒，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味。
常文石蜷缩在一堆纸箱后面，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雨水和血迹浸透，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
"不要动！"特警持枪包围了他。
常文石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就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沾满血迹的水果刀，刀刃在路灯下泛着冰冷的光。
"教授，放下刀。"王德明向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这声"教授"似乎唤醒了常文石的一丝意识，他机械地松开手，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03
审讯室里，白炽灯光刺眼。常文石换上了干净的囚服，双手被拷在审讯桌上。
他的神情出奇地平静，仿佛刚才的那场血案与他无关。
"我认罪。"他开口说道，声音沙哑而冷静，"杀她是大快人心。"
"为什么这么说？"王德明注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悔意。
常文石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痛苦。
他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真相都在家里的电脑里，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说完这句话，他就再也不开口，只是低头盯着自己沾满血迹的手。
专案组立即派技术人员前往现场提取电子证据。在张明玉的笔记本电脑中，他们发现了一个被多重加密的文件夹。
当文件夹终于被打开的那一刻，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里面的内容让所有在场的警员都感到震惊，就连经验丰富的王德明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