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老公是个老实人,这我是心里清楚的。

可我却不知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打牌,还将我们的存款全赔光了...

01

那一晚,我在工厂加完夜班回到家时,就知道出事了。

小区的灯昏暗,我踩着疲惫的步伐上楼,刚拐上四楼,就看见徐鹏蜷缩在我们家门口。初春的温度只有七八度,他却只穿了一件薄外套,整个人缩成一团,连头都不敢抬。

"鹏?你怎么坐在外面?"我顾不上休息,快步走到他身边。

徐鹏抬起头,我看到他眼睛红肿,像是哭了很久。他嘴唇发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进屋说。"我掏出钥匙,打开门。

我们的出租屋只有五十平米,简单的二居室。女儿小颖在卧室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把包放下,给徐鹏倒了杯热水,示意他坐下。

徐鹏捧着水杯,却像是拿不稳似的,水面晃荡着,映出他惨白的脸。

"琼英,我......我把钱......输掉了。"

我愣在原地,"什么钱?"

"银行卡里的钱,都输光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扶着桌子才没摔倒,"三十万?全部?"

徐鹏点点头,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

这三十万是我们打工六年的全部积蓄。这钱有着明确的用途:十万是小颖今年九月升初中的学费和生活费;八万是我爸下个月的心脏搭桥手术费;剩下的是我们一家未来一年的生活费。这些钱,凝聚了我们在工厂里无数个加班的夜晚,无数次省下的早餐钱,无数个放弃休假日的辛劳。

"怎么会输掉的?你不是说再也不碰牌了吗?"我声音发抖,努力控制着不要吵醒女儿。

徐鹏像是崩溃了,他跪在地上,紧紧抱住我的腿,"黄三,我小学同学黄三昨天找到我,说是聚会,结果去了才知道是打牌。我本来不想玩的,真的,但他们一直起哄,说我没出息,被老婆管得死死的..."

"所以你就把我们的血汗钱全输了?"我冷笑一声,"女儿的学费,我爸的手术费,全部输光了?"

"我本来想赢回来的。开始我还赢了两万,但后来...后来就一直在输。"徐鹏哭得像个孩子,"我想着再赢回来,再赢回来,结果..."

我站在那里,思绪一片混乱。这个男人,曾经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再也不碰牌,现在却输掉了我们全部的希望。

"琼英,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我去跟他们说,求他们把钱还给我..."

"你以为这是借钱吗?"我声音冰冷,"赌场上哪有借钱的道理?"

徐鹏泣不成声,"那...那我们怎么办?小颖的学费,你爸的手术费..."

我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工厂的灯光。我们夫妻俩就在那里,日复一日地工作,就为了给女儿一个好的未来,给我父亲一个延续生命的机会。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你去跟你那些牌友睡一觉,明天我再跟你算账。"我疲惫地说。

"琼英,我..."

"滚出去!"我终于忍不住,低声怒吼,"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徐鹏哭着出了门,我锁上门,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

02

深夜的出租屋里,我一个人坐在黑暗中,回想着我们的过去。

徐鹏和我是同乡,七年前在广州的电子厂认识。那时他很勤快,下了班还会去餐厅洗碗赚外快。我们结婚后,有了小颖,生活虽然辛苦,但也充满希望。

唯一的问题是,徐鹏偶尔会跟工友们小赌。起初只是小赌怡情,一两百块的小局。但三年前,他输了两万块,我们大吵一架后,他才保证再也不碰牌。

这三年来,我以为他改了。我们省吃俭用,攒下这三十万,原本计划今年把小颖送进好学校,给我爸做手术,然后回老家开个小店。

现在,一夜之间,梦想破碎。

我整夜未眠,不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找亲戚借钱?不可能凑齐这么多。报警?赌博本就不合法,况且这是私人牌局,没有证据。

天蒙蒙亮时,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徐鹏一定是被人做局了。

一个从不打大牌的人,怎么会突然去打没有封顶的局?一个本来戒了赌的人,怎么会在输了钱后还继续加注?一个平时连两百块都舍不得输的人,怎么会一晚上输掉三十万?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我,决定亲自去查明真相。

清晨六点,我把熟睡的小颖送到邻居王婶家,然后去工厂请了假。回到家,我看到徐鹏红着眼睛站在门口,像是一夜未睡。

"进来吧。"我冷淡地说。

徐鹏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琼英,我..."

"别说话,听我说。"我打断他,"那三十万,是被谁赢走的?"

徐鹏愣了一下,"大部分是黄三和吴胖子赢的,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

"他们是什么关系?"

"黄三是我小学同学,吴胖子是他朋友。"

"打的什么牌?"

"牌九。"

我点点头。牌九,我在老家见过村里人玩。两张牌组合成不同的点数,最大的是"天牌",其次是"地牌",再往下是各种组合。看似简单,实则变化多端。

"地点在哪里?"

"黄三家。就在富民路那个小区。"

我思考了一会儿,起身去女儿的房间,从她的小猪存钱罐里倒出一千块钱。这是过年时亲戚们给小颖的压岁钱,我们一直帮她存着,原本打算买学习用品的。

我把钱递给徐鹏,"今晚,你再去找黄三,就说你想再玩一把,把输的赢回来。"

徐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琼英,你...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我平静地说,"但这次,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不行!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怎么,你怕我看到你是怎么被人骗的?"我冷笑一声,"还是说,你根本就没输,只是想卷钱跑路?"

徐鹏跪了下来,"琼英,我对天发誓,我真的输了钱!我只是不想让你去那种地方..."

"你没资格管我。"我打断他,"既然你有本事把钱输光,我就有本事把钱赢回来。"

"可...可那一千块..."

"就当是最后的赌注。"我语气坚决,"如果输了,我们就彻底完了。收拾东西回老家,小颖辍学,我爸不治,你我打一辈子工。"

徐鹏脸色惨白,但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03

"去,给黄三打电话,就说今晚你要去把场子找回来。"

徐鹏迟疑了一下,拿出手机拨了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男人油腻的笑声。

"哟,老徐啊,昨晚睡得好吗?怎么,想通了?要再来一把?"黄三的声音透着嘲讽。

徐鹏硬着头皮说:"是,我...我想再玩一把。"

"行啊,欢迎欢迎。不过你还有钱吗?"黄三大笑。

"有...有一些。"徐鹏结结巴巴地说。

"那就来吧,今晚八点,老地方。"黄三挂断了电话。

徐鹏放下手机,脸色更加难看,"琼英,你看他那语气,明显是..."

"明显是什么?"我打断他,"明显是等着你再去送钱。但这次,他们会失望的。"

徐鹏困惑地看着我,"你...你有什么计划?"

我将女儿的压岁钱放在桌上,"今晚你就知道了。"



晚上七点半,我换上一身简单的衣服,化了淡妆。不是为了打扮,而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疲惫。徐鹏换了件干净衬衫,神情依然忐忑。

"记住,到了那里,你就按我说的做。"我再次叮嘱他。

徐鹏点点头,眼中满是愧疚,"琼英,对不起..."

"现在说这些没用。"我打断他,"重要的是把钱赢回来。"

我们打车来到富民路的小区。这是一个中档小区,比我们住的地方好很多。黄三住在12栋301室,一个三居室的房子。

门铃响后,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开了门。他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笑容猥琐。

"哟,老徐来了啊。"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这位是...嫂子?"

"黄三?你好,我是徐鹏的妻子,周琼英。"我伸出手,礼貌地问好。

黄三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了笑容,"嫂子好啊,快请进。"

我们进入房间,里面已经坐了五六个人,几个男人围着一张大圆桌,牌九的牌摊在桌上。烟雾缭绕,啤酒瓶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汗臭的味道。

"哟,老徐带老婆来了?"一个胖子笑道,想必这就是吴胖子。

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显然都认识徐鹏。

徐鹏尴尬地笑了笑,"各位,这是我妻子,琼英。"

我微笑着向大家点头致意,然后说:"听说各位昨天赢了我老公不少钱,今天我特意来见识见识。"

屋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黄三尴尬地笑了笑,"嫂子,这只是朋友间的小玩笑..."

"三十万,小玩笑?"我依然保持微笑,"那可是我们家的全部积蓄。"

屋内气氛凝固,黄三和吴胖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嫂子,这...这是赌博,有输有赢..."黄三试图解释。

"我明白。"我打断他,"所以今天我来了。不是来要钱的,而是来赌的。"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包括徐鹏。虽然我们商量好了计划,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强势。

"你...你要赌?"黄三结结巴巴地问。

"为什么不呢?"我笑道,"我老公说你们玩的是牌九,正好我也会一点。不介意我加入吧?"

黄三和吴胖子又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黄三笑道:"当然不介意,嫂子想玩,随时欢迎。"

04

我坐到桌前,徐鹏紧张地站在我身后。

"底注多少?"我问。

"一块钱一分。"黄三说,"不过封顶一百。"

这是小赌局的标准规则。一分就是一局,底注一块,最多加注到一百。对普通打工人来说,输赢几百已经不小了。

"好,那我跟一千。"我拿出女儿的压岁钱,放在桌上。

黄三给我换了筹码,然后开始洗牌。他手法娴熟,牌在他手中翻飞,显然是个老手。

"嫂子第一次来,要不要先看看规则?"黄三假惺惺地问。

"不用了,我知道规则。"我微笑道,"牌九嘛,两张牌组合成点数,天牌最大,地牌次之,再往下是人牌、鹅牌、梅牌..."

黄三有些惊讶,"嫂子懂得还不少啊。"

"小时候见过村里人玩。"我不动声色地说,没告诉他们,我爷爷就是村里有名的牌九高手,从小教我认牌。



黄三点点头,开始发牌。第一局,我拿到了一张"六筒"和一张"六索",组成"十二皮",属于中等大小的牌。

按照规则,玩家可以选择看牌或闷牌。看牌意味着提前知道自己的牌,但加注金额会受限制;闷牌则是不看自己的牌直接下注,可以加更大的注。

"我闷。"我平静地说。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闷牌是冒险的玩法,尤其是对新手。

"嫂子胆子不小啊。"吴胖子笑道。

我没理他,继续说:"加二十。"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按照规则,闷牌可以加底注的二十倍,但很少有人上来就押这么多。

"哟,嫂子这是来真的啊。"黄三笑道,"行,我跟了。"

其他人也都跟了注,轮到我的时候,我依然没看牌,"再加二十。"

这下所有人都惊讶了。连续加注而不看牌,这在牌桌上是很少见的。

"嫂子,你确定不看牌吗?"黄三问道。

"确定。"我淡淡地说。

最终,只有黄三和吴胖子跟到了最后。开牌时,我的"十二皮"打败了黄三的"九筒",但输给了吴胖子的"地牌"。

"可惜,嫂子差点就赢了。"吴胖子得意地说,收走了筹码。

我只是微微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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