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他是你亲弟弟,你跪着求他借救命钱,他就这么转身走了?”

父亲沉默地抽着旱烟,半晌才开口,声音低哑:“是啊,他是我弟,可我真是白喊了那声兄弟……”

那是我记忆中最冷的冬天,家里揭不开锅,我重病缠身。

父亲为了救我,第一次低下了头,却被最亲的弟弟拒之门外。

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时,村里那个普普通通的木匠林春生,

却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家里为数不多的积蓄。

父亲常说:“向阳,这条命是林叔救的。咱们穷,但不能不讲良心。记着,将来一定得还人家。”



村里人都知道我家穷,但父亲是个有骨气的人。

他不喜欢求人,甚至在村里人的闲话中也显得硬气——除非真到万不得已。

可那一年,我大病缠身,药费成了压垮我们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母亲为钱的事急得直掉眼泪:“这病拖不得,可咱这日子还能拿啥去治?”

父亲在屋外抽了一整夜的旱烟,

第二天早上,他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沉声说了一句:“我去找建国借钱。”

二叔程建国,是父亲的亲弟弟,也是我们家里唯一的“有钱人”。

他在镇上开了个小店,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在村里人眼中,他是“能耐人”,我们却从来不太和他往来。

父亲说:“他是亲弟弟,但他瞧不起穷人。”

我不知道父亲去了二叔家后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他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疲惫和一身的泥灰让人揪心。

他脱了鞋,沉默地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

母亲问他:“建国答应了吗?”

父亲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才低声说:“他没答应。”

事后,我从村里的闲言碎语中知道了真相:父亲在二叔家门口跪下了,

二叔只是挥了挥手,说了一句:“救命钱?我又不是开慈善堂的。”

后来,村里人提起这件事时,总带着几分嘲讽:“程家老大是个爷们儿啊,竟然为了救孩子跪下了。”

就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林春生来了。

林春生是村里的木匠,靠着一手手艺养活一家老小,日子过得紧巴巴。



可那天,他一进门就把一沓钱塞到父亲手里:“拿去吧,孩子的命要紧!”

父亲愣住了,眼圈一下子红了:“春生哥,这钱我……还不起。”

林春生摆摆手,笑了笑:“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救命要紧!你们记住我这个老头子就行了。”

父亲接过钱,连连点头,眼泪掉在了手背上。

那天晚上,他在灶房里喝了好几碗酒,反复念叨:“向阳,你记着,这份恩情咱们一辈子不能忘!等你有出息了,一定得还给林叔。”

这句话成了我成长过程中听到最多的叮嘱。

林春生的钱救了我的命,但他家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

那之后,我发奋学习,终于考上了重点大学,成了村里人眼中的“出息孩子”。

毕业后,我成了一名建筑工程师,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我以为一切终于走上了正道,

可每次回村看到林春生家那摇摇欲坠的土坯房,我总觉得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

父亲常叹气:“咱欠着林叔一份大人情,人家说了不图回报,但咱可不能真当没这回事!”

后来,我听说林春生得了重病,需要一笔手术费。

他儿子在外打工,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我和父亲当即做了决定,把攒下的60万拿出来,给林春生送了过去。

我对林春生的儿子说:“别担心,林叔的病,咱不能拖。”



林春生的手术很顺利,他正在医院康复。

趁着这段时间,我和父亲带着村里的泥瓦匠,开始修缮林叔那间摇摇欲坠的老房子。

林叔家老房子的墙体已经裂开,屋檐的瓦片破损得不成样子。

我们把屋顶换成了全新的红瓦,重新砌了墙,就连院里的泥地也铺上了水泥砖。

“等林叔回来住进这新房子,他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我一边搬砖一边对父亲说,心里充满期待。

父亲站在不远处,眯着眼看着刚刷完白的墙,手里拿着锤子,脸上是少见的轻松神情:“向阳啊,咱家这人情总算还清了。这事也算给你妈和我了了心愿。”

活儿干到快中午,村里的泥瓦匠们陆续散去。

我和父亲在院子里收拾工具,堆放砖瓦,准备把最后一点残砖清理好。

父亲看着新修好的房子,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等你林叔看到这个房子,眼泪准掉下来。”

我刚想接话,突然听见院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父亲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门口,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去看看。”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快步走向大门。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让我无比熟悉却又觉得陌生的人——程建国,我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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