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李翠花站在田埂上,双手叉腰瞪着我,倔强的小脸涨得通红。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碎花布衫,衣服上还沾着些许线头,一看就是她自己赶制的。八月的骄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映在泛着青黄的稻田里。
我叫张建国,今年二十三岁,在桃源村住了一辈子。从小到大,村里人都说我老实巴交,什么活儿都能干,就是太过安分。要说我和李翠花的故事,还得从那个闷热的下午说起。
那天上午,我割了半天的草,衣服都湿透了。太阳晒得人头晕眼花,我实在受不了,就偷偷溜到村边的草棚歇会儿。这草棚是去年秋收时搭的,茅草盖顶,四面透风,平时没人来,倒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草棚里阴凉得很,我把镰刀往角落一放,脱了汗湿的外衫往草堆上一躺。八月的蝉叫得震天响,倒像是在给我打节拍。
我眯着眼睛,看着草棚顶透进来的斑驳日光,心想着村里的年轻人现在都往外跑,去县城打工。可我爹总说,种田是老本行,不让我改行。
正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外头有动静。那声音轻悄悄的,像是有人在走动。我向门缝瞄了一眼,差点没叫出声来——李翠花正蹲在外面的草丛里,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
要说这李翠花,可不是一般人。她爹李师傅是我们村最有名的裁缝,一手好手艺,从镇上到县城都有名气。李翠花从小跟着学,十五岁就能自己做衣裳了。现在她爹年纪大了,基本都是她在打理生意。每隔几天,她就要去趟镇上,给人家做衣裳、收钱、接新活儿。
这会儿她大概是从镇上赶回来,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我知道该躲开的,可是一时间手脚都不听使唤。就在我愣神的功夫,李翠花突然转过头来,正好对上我的眼睛。
"啊!"她先是一声惊叫,随即脸色涨得通红,冲进草棚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张建国!你个臭流氓!"她气得直发抖,抓起自己的包袱就跑了。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傻愣在原地。这下可好,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一下子成了偷看姑娘的登徒子。要是这事传出去,我这老实人的脸可就丢尽了。
晚上回家,我心神不宁地扒了两口饭,我娘看出不对劲:"咋了?是不是地里太累了?"
"没,没事。"我支支吾吾地回答,心里直打鼓,生怕李翠花把这事告诉她爹。
02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我刚出门去田里,就被李翠花堵在了路上。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布衫,头发整整齐齐地扎着,看起来跟平时又不太一样。
"站住!"她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你昨天的事,要是传出去,我可没法做人了!"
我连忙解释:"翠花,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没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哼,光这样可不行。"她眯起眼睛,"你得负责。"
"负、负责?"我差点咬到舌头,"什么负责?"
"跟我进城去买布。"她突然说。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不愿意?那我就去告诉我爹,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偷看姑娘的坏蛋!"她撅着嘴,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仔细打量着她,发现她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这丫头,该不会是在诓我吧?但我又不敢赌,万一她真告诉她爹,那我这老实人的名声可就毁了。
"行行行,我跟你去还不成吗。"我认命地答应了。其实心里也有点小期待,我确实早就想去县城看看了。村里的年轻人现在都往外跑,去打工挣钱。可我爹总说,种地才是老本行,不让我出去。这回倒是有了个正当理由。
李翠花听我答应,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那就后天,我要赶早市。"
"这么急?"
"布市早上人少,好挑料子。"她一本正经地说,"到时候我家门口等你,敢迟到的话,哼哼。"
说完,她转身就走,背影倒是显得特别欢快。我摸着还有点疼的脸,心想这丫头还挺有意思。
后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我就起来了。特意换了件相对体面的衣裳,把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的。我娘看我这样,还纳闷:"这是要上哪儿去?"
"去、去县城。"我支吾着说。
"县城?"我娘一下子来了精神,"跟谁去?"
"李师傅家翠花,帮她拿布料。"
"哟,"我娘眼睛一亮,"翠花那闺女不错,人勤快,手艺好,模样也俊。"
我听出我娘话里有话,赶紧岔开话题:"我走了,晚上回来。"
到了李家门口,李翠花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褂子,头发用一根红绳扎着,显得特别精神。见我来了,她先是板着脸:"算你守时。"
03
去县城的路上,李翠花走在前面,我跟在后头。她时不时回头瞪我一眼,我就低下头假装看路。走了半道,她突然停下来:"你能不能走快点?晒死了。"
"哦。"我加快脚步,却不小心踩到她的影子。
"诶呀!"她跳开一步,"你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
我刚要道歉,却发现她嘴角微微上扬。仔细看她的表情,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分明是在逗我玩。
到了布店,李翠花挑布料的时候特别认真。她摸摸这块,看看那块,时不时问我意见:"这个颜色怎么样?"
"你觉得这料子适合做夏装吗?"
我哪懂这些,只能随便应付:"挺好的。""应该可以吧。"
她气得直跺脚:"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点都不上心。"看她急得直跺脚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你要是真想知道我的意见,我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也不知道是晌午的太阳太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感觉脸上一阵发烫。李翠花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低下头,假装专心挑布料,但我看见她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回村的路上,气氛明显不一样了。李翠花走得慢了些,时不时和我说说话。她说起在镇上做衣服的见闻,说村里的八卦,说她想去县城开间自己的裁缝铺。说着说着,她突然问我:"你就真打算一直在村里种地?"
我愣了一下:"我爹说,种地是老本行。"
"你傻啊,"她白了我一眼,"现在谁还靠种地发家。你看看咱们村的后生,哪个不是往外跑。"
我低着头没说话。其实我心里也想出去闯荡,但一直没敢跟家里说。李翠花见我不说话,又补了一句:"你要是想学手艺,我可以教你。"
"你教我?"我有点惊讶。
"怎么,不相信我?"她扬起下巴,"我跟我爹学了这么多年,手艺可不差。"
说着话,村子已经到了。远远地,我看见李师傅站在村口,脸色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