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作者:拾光行古今 素材:杨肖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杨肖,今年35岁,住在云南偏远的小山村里。村里年轻力壮的人大多都外出打工。
我和我的妻子结婚已经六年,咱们有个四岁的孩子。因为我父亲早逝,之前都是我母亲帮忙带孩子。为了赚钱,我和老婆一起去工厂工作。
不过,今年母亲跟我说她年纪大了,照顾不了孩子。因此,我和老婆商量,决定让我继续去打工,他在家照顾家庭和孩子。工厂的工资本来就不高,之前两个人一起挣点,勉强够家庭开销,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出去,我得找个工资高一点的工作,不怕辛苦。
最后,我想去工地跟村里的李叔一起扎钢筋。李叔在工地干了好多年,听说那每天的工资有300块,还有免费住宿。李婶一个人管理好家里,老人小孩都照顾得妥妥的,虽然两地分居,但夫妻俩,一个出外赚钱,一个在家持家,生活得蛮好。
不过,没想到李叔对带我一起去工地的事不太情愿,总是找理由推脱。最后我好说好劝,他才勉强答应,但坚持让我在工地得听他的安排。我当然答应了。
工地在海南,从我们村出发,足足要走两天才能到。
在路上,李叔忽然神秘兮兮地跟我说,到工地他会给我找个“老婆”。
“老婆?”我一脸震惊,看看李叔,发现他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既然你来了,我就跟你说清楚,我在工地上有个‘老婆’,不过这种老婆不是真的。我们属于临时搭伙的,你小子嘴巴得管好,别跟家里说漏了。”李叔一脸严肃地告诉我。
我当时只想知道这临时夫妻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工地上的临时夫妻,他们并不是正规夫妻,而是两个人在一起打工的合伙人,虽然没结婚,但生活上完全一样。男的负责女方的伙食,女的则给男方洗衣服,晚上一起睡宿舍,各取所需。”
“这样……对得起自家老婆吗?”我犹豫了,问道。
“傻小子,出了家门,彼此距离那么远,做什么都没人知道。每个月工资按时转回去就好。”李叔安慰我说,“在外面一个人,孤单得很,你现在还没体会到那种感觉。”
李叔还说,临时夫妻是短暂的,互相陪伴,一旦其中一方离开工地,就会各自散去,根本不影响真正的婚姻关系。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仔细想想。
等我到了工地安顿下来,心里还是没想明白。工地宿舍是那种简陋的铁皮房,可以说和工厂宿舍完全不一样,都是混合住宿的。
一个房间里有六张上下铺,基本上上铺没人住,都用来放东西,而下铺才有人睡。就像学生宿舍一样,空间窄小。我就睡李叔宿舍里的一个空下铺,刚安顿好,就听见工人们下班回来。
几个男女走了进来,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进来又立刻出去了,说是去吃饭。
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三十七八岁,丰腴而妩媚;另一个年轻一点,三十出头,扎着马尾,脸上带着红晕,眼睛大大的,身材也不错。
“李哥,回来了啊?一路辛苦了。”丰腴的女人看到李叔,亲热地打招呼,然后转头看我,“这小伙子就是你说的老乡吧,长得还不错,来工地可得多吃点苦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明白,她可能就是李叔的临时“老婆”。没想到平时和蔼的李叔,居然在工地上找了这样的角色。
“都是农村出来的,能吃苦。”我正经地答道,大家都被我逗乐了,氛围一时间轻松了不少。
随后李叔给我们相互介绍,她叫红姐,另一位年轻的美女叫小莲,是红姐的老乡,也是多年的好友,两人在工地上一起干了五六年。
“杨肖刚来,人生地不熟,待会儿你带他逛逛,我和李哥就去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红姐当着我的面对小莲说道,接着挽着李叔的手就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心里竟然有些羡慕李叔的好运。
小莲笑着看着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带你转转工地,之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啊!”我点头答应。
小莲带我走了一圈,工地的施工区域和生活区有围墙隔开,非上班时间不能随意进工地。生活区不大,有宿舍、食堂、小卖部、洗手池、卫生间及淋浴间,除了卫生间和淋浴间外,其他地方都是混合的。
吃饭时我想抢着买单,但小莲先付了:“你刚来,身上钱也不多,省着点。”她这么说,我心里对她多了一份好感。
小莲特别细心,知道我生活用品还没准备好,带我去外面的超市,给我买了盆、桶、衣架、席子、被子,还有洗发水等日用品。
就这样,我正式在工地上工作,成为了一名农民工。我和小莲不是临时夫妻,但因为同龄,加上工地上大部分都是“老公”“老婆”,我们自然走得很近。
李叔告诉我,小莲之前有一个临时老公,但过完年后他就不来了,小莲才成为了单身。
在工地待了一段时间后,我慢慢感受到了李叔说的孤独和寂寞,尤其是晚上,虽然宿舍的床帘都拉上了,还是透不出太多的私密感。工地的灯光彻夜明亮,夜里虽然安静,心里却是压抑的感觉。
我开始逐渐忍受不住这种孤单。
小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有一天,工地停工,她主动约我出去喝奶茶。喝完后不知怎么地,我跟她就去了一个小宾馆。
“这里的床可真舒服!工地那样子真不是人呆的。”一进门,她就直接躺在大床上,满意地感叹。
我坐在边上,紧张得心跳加速。小莲凑过来,轻声说:“准备开始吗?”
“嗯……”我回应了一声,却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动。
“别紧张。”她轻笑着,没等我反应,直接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光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