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我在缅北当空姐，工资很高的。"陈玉婷在电话里撒了个谎。
三天后，她在缅北醒来，被卖给了人贩子头目白应苍。
警方找到她时，这个曾经光鲜的空姐已经在地下室的铁笼里蜷缩了一年。
01
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划破了地下室的寂静。两名彪形大汉走进来，手里拖着一个昏迷的女人。
地下室的白炽灯投射出惨白的光，照在女人身上。她的右手腕扭曲成诡异的角度，空姐制服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大汉们推开一扇暗门，露出了一排铁笼。每个笼子只有一米高，里面蜷缩着赤裸的人影。
他们打开最角落的铁笼，把昏迷的女人塞了进去。铁链咔哒一声锁上，回声在地下室里激荡。
"这批货不错，空姐身材就是好。"其中一个大汉用脚尖挑起女人的下巴。
三个小时后，陈玉婷从昏迷中醒来。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右手腕已经肿得像个馒头。
周围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白炽灯透出微弱的光。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和血腥气。
陈玉婷试图直起身子，头顶却重重撞在铁丝网上。她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无法站立的笼子里。
陈玉婷双手发抖，胃部一阵痉挛。昨天航班上李明最后的笑容闪过脑海，那副温柔的面具下，竟藏着一颗贪婪的心。
她拼命摇晃铁笼，铁链碰撞，回声在地下室里回荡。暗处传来几声啜泣，然后是女人的哀求："别叫了，会被打的。"
脚步声由远及近。铁门被踹开，刺眼的灯光照进来。一个身着白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我们的空姐小姐醒了？"男人蹲下来，隔着铁丝网打量着陈玉婷。
陈玉婷认出了这张脸 - 白应苍，缅北最大电诈集团的头目。她看过太多关于他的新闻，每一条都沾满了鲜血。
"你不能这样关着我，我爸爸在等我回家。"陈玉婷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白应苍笑了，露出一口烟熏火燎的黄牙："在这里，没人会等你。你的男友把你卖了五十万，连夜跑路了。"
陈玉婷瘫坐在笼子里。那个男人追求她一年，只为了这五十万的买卖。
铁笼的阴影笼罩着她，就像坟墓的棺材板。地下室里回荡着其他女人的哭声，她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02
陈玉婷出生在云南边陲小镇。父亲是建筑工人，母亲在小饭馆打工，一家人住在四十平米的棚户区里。
十八岁那年，陈玉婷考上了空乘专业。父亲卖掉了家里唯一的摩托车，母亲变卖了传家的金手镯，凑齐了她第一年的学费。
毕业后她如愿成为一名空姐。每个月工资卡里的钱刚打进来，就被分成三份：父母的赡养费、弟弟的学费、房租水电。日子虽然紧巴，但看着父母脸上的笑容，一切都值得。
去年十月的一个下午，VIP候机厅来了一位不一样的客人。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
"小姐，我的咖啡加糖了吗？"男人递来咖啡杯时，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背。
从那天起，这个自称李明的男人成了陈玉婷航线上的常客。他总是坐在头等舱的2A，每次都要点一杯不加糖的美式。
"你笑起来真好看。"李明递给她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手机号码。陈玉婷收下纸条，却没有回应。
第二天，一大束玫瑰出现在空乘休息室。"陈玉婷小姐，我在头等舱2A等你。"卡片上是熟悉的字迹。
李明开始买下每个她执飞航班的头等舱机票。他总坐在2A，每次都要一杯不加糖的美式咖啡。陈玉婷送咖啡时，他会悄悄塞给她一块巧克力或一张小纸条。
"我查过航班时刻表，就为了坐你的航班。"李明总是这样温柔地说。渐渐地，陈玉婷期待起这个固定的乘客。
圣诞节那天，李明包下了整个高级餐厅。烛光中，他拿出一条卡地亚项链:"让我正式追求你好吗？"
同事们都羡慕得不得了。"听说他是做外贸的，家里特有钱。这样的男人，你还犹豫什么？"休息室里，大家七嘴八舑地讨论。
三个月后，陈玉婷答应了李明的追求。他带她去最好的餐厅，送她限量版的包包。"这些都不算什么，跟我做生意，你很快就能买得起更好的。"
他带她去最好的餐厅，送她限量版的包包。"这些都不算什么，跟我做生意，你很快就能买得起更好的。"
李明提出要带她去泰国谈一笔生意。"这单做成了，你这一年的工资都挣到了。"
"可是缅北那边很乱。"陈玉婷犹豫了。网上每天都有人被骗的新闻。
李明的脸色变了。"你不相信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第二天，陈玉婷递交了辞职信。"我很快就会回来。"她对同事们说。
那是她最后一次穿上空姐制服。李明订了两张飞往泰国的机票，却在登机前说公司临时有事。"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下了飞机，一个男人举着她的名牌在等。"李总安排我来接你。"男人笑着接过她的行李。
面包车开了四个小时。陈玉婷醒来时，已经到了缅北。他们把她关进一间满是灰尘的房间。
"不是说好了谈生意吗？"陈玉婷质问着进来送饭的人。
"你就是那笔生意。"对方扔下一个馒头，"五十万，刚刚完成交易。"
陈玉婷冲向房门，却被按倒在地。她的手腕被人狠狠踩断，疼得失去知觉。
"带她去见白老板。"有人在外面喊。两个保镖架着她走进一个豪华的大厅。
白应苍正坐在沙发上抽雪茄。他仔细打量着陈玉婷，让她用英语做自我介绍。
陈玉婷站到大厅中央，用英语报出自己的职业和航线。
"空姐就是不一样，气质好，英语也标准。东南亚那些大老板最喜欢这种调调，五百万都不是问题。"
白应苍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解开西装扣子："不过在卖掉你之前，先验一下货，啧啧。"
保镖们围了上来，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陈玉婷身上游走。
陈玉婷护着身子往后退，直到撞上墙角。一个保镖扯住她的头发，另一个撕开她的制服，雪白的馒头露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陈玉婷的声音带着哭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