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深秋的夜晚,警卫员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安:“司令,收到紧急情报。”

粟裕伸手接过,是两盒烟。他的手指在烟盒上缓缓摩挲,指甲轻轻扣开封口,一张薄薄的纸片滑了出来。油灯的光映照下,那不是字,而是一幅简单的手绘图

粟裕的目光骤然凌厉,手中的烟盒被狠狠地捏紧。



“去,把所有电报科的人给我叫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却仿佛带着刀锋。

叛徒的影子

粟裕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沉沉地盯着那张纸。这个情报来自施亚夫——那个潜伏在日军心脏、顶着“卖国贼”骂名的中共特工。他不会无的放矢。

电报科出问题了。

粟裕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那场绝密会议。与会者都是高级干部,连普通参谋都无权参与。而现在,日军却精准掌握了会议内容,甚至提前布防,等着新四军自投罗网。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憋着的怒意几乎要冲破理智。



搜查行动

夜色如墨,军营里一片寂静。

几名警卫带着士兵,悄无声息地摸进电报科的宿舍。门被猛地推开,惊醒了正熟睡的电报员们。有人惊慌地从床上弹起,有人揉着眼睛不知所措。

“所有人,站到墙边,不许说话。”士兵的声音冷得像刺骨的寒风。

箱子被翻开,床铺被掀起,衣物散落一地,木柜的抽屉被粗暴地拉开,一摞摞电报记录被翻阅。士兵们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突然,一个士兵的手停在了一本笔记本上。他翻开,眉头一皱,随即抬头喊道:“报告,发现异常!”



粟裕走了进来,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本笔记上。

他接过来,翻开,里面夹着几张折叠整齐的纸片,展开后,是几份电报抄录,内容赫然是关于几次军事行动的详细调度。

粟裕的目光在电报科长身上停留了一秒。那一秒,仿佛凝固了空气。

电报科长的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闪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些东西,怎么解释?”粟裕的声音很低,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沉闷雷。

电报科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粟裕站直了身体,缓缓地吐出一句:“把他带出去。”

粟裕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缓缓合上了电报本,声音冷得彻骨:“枪毙。”

外面,夜风呼啸。一声枪响划破黑暗,惊起了林间的飞鸟。

施亚夫的生死边缘

与此同时,施亚夫站在南通的日军司令部门口,手里握着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他的心跳很平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悬在了刀锋之上。

他在日军内部已经待了太久,久到有些人开始怀疑他。更糟糕的是,日军也在调查,新四军内部的信息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他必须尽快脱身。

几天后,他收到了一封信,信封里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准备。

施亚夫的指尖在纸上轻轻摩挲,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丝笑意。是时候离开这片泥潭了。

在粟裕的果断行动下,这场泄密危机被彻底粉碎。而施亚夫则在1944年,在党中央的秘密安排下,成功撤出日军控制区,回到了抗日根据地。

他在敌人心脏里潜伏的岁月,终于画上了句号。

但这场战争还远未结束。

在这一场场看不见硝烟的暗战背后,无数像施亚夫一样的地下工作者,正默默地燃烧自己,在黑暗中,为光明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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