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五岁的宁宁蹲在角落。

怀里紧紧抱着一只脏兮兮的玩具熊,耳朵贴在门边,外面传来的争吵声像狂风般灌进他的耳朵。

“我受够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妈妈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几乎要撕裂宁宁的耳膜。

“孩子归你,我不可能带着他去过日子!你让我带着个小拖油瓶再嫁人?笑话!”

爸爸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子,声音低沉却满是厌恶,“别废话了,他跟你才合适!我还得忙事业,哪有时间管他?你要走就走,别让我背这个包袱!”

宁宁浑身一抖,双手抱着玩具熊的力气更大了些。他小小的脑袋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心里一片茫然。

为什么爸爸妈妈会这么说?他们不是一直都说他是家里的小宝贝吗?

外面的争吵越来越大,宁宁听到碗碟摔碎的声音,还听到爸爸用力推椅子的声音,紧接着是妈妈带着讥讽的笑声。

“宁耀华,你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从头到尾,这个家在你眼里就是个负担,别假惺惺了!”

“闭嘴!你不也好不到哪儿去?嫌孩子拖累你,不就是想赶紧过你的新日子?”

宁宁的小手攥紧了,指甲几乎嵌进玩具熊柔软的布料里。

他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但眼泪还是一颗颗滚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门忽然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穿着一身旧工装,裤脚沾着些泥巴。

他站在那里,没有看地上的茶杯碎片,也没有管吵得面红耳赤的弟弟和弟媳。

他的目光直接越过两人,落在了角落里的宁宁身上。



“够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妈妈转过头,冷笑了一声:“哥,你这是来教训我和宁耀华的?你又不是家里人了,轮不到你插手吧?”

宁耀华也满脸不耐烦,“哥,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管不了。”

宁忠厚缓缓走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们,“家事?吵着孩子不要也是家事?”

他朝角落努了努下巴,“宁宁才多大?你们两个大人吵得天翻地覆,有想过他心里怎么想吗?”

“我不想养这个孩子。”妈妈的语气冷硬,“既然他是宁家的孩子,就该由宁耀华负责!”

“别装得自己多清高,”宁耀华冷笑一声,“你就直说,想甩掉这个拖油瓶,好快点再找一个金主,对吧?”

“你少给我扣帽子!是你……”

“行了!”宁忠厚打断了两人。他的声音依然不高,却让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弟弟和弟媳,眼中带着一丝鄙夷,“既然你们谁都不想养,那就我来。宁宁是我侄子,我不能看着他没人管。”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妈妈反应过来,冷笑一声:“哥,你真要带走他?你一个单身汉,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要多管一个孩子?”

宁耀华也挑眉,语气嘲讽,“哥,你是农民,这年头种地能赚几个钱?别到时候自己饿不死也饿着宁宁。”

宁忠厚没理会他们的冷嘲热讽。他径直走到角落,蹲下身,把宁宁抱了起来。

小小的宁宁满脸泪痕,眼神里满是无助。



他看着大伯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但很快,他感受到那手掌的温暖,听到了一句让他哽咽的话——

“宁宁,跟大伯走,大伯以后会照顾你。”

宁宁颤抖着伸出手,攥住了大伯的衣襟。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希望,“大伯……你真会照顾我吗?”

“会。”宁忠厚坚定地点点头。

然后,他抱起宁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争吵不休的家。

从城市到乡村,宁宁第一次坐了这么久的车。

他趴在窗边,看着外面泥泞的小路和两旁低矮的土砖房,眼里满是陌生和不安。

“大伯,这里是哪里啊?”

“咱家。”宁忠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以后你就住这儿,大伯种地养你。”

宁宁抬头看了看那间简陋的小屋,屋顶还漏着些许阳光,墙角有几处裂缝,和他之前的家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咬了咬唇,没有吭声。

生活是苦的,但宁忠厚的好让宁宁渐渐卸下了防备。

大伯每天早起下地干活,回家后总会给宁宁做好热腾腾的饭菜。

晚上宁宁趴在书桌上写作业时,大伯就坐在旁边,用笨拙的手帮他缝补破了的衣服。

村里人常常议论,说宁忠厚傻,为了一个没人要的孩子这么拼命,可他从不回应,只管照顾宁宁。

渐渐地,宁宁长大了。他从一个内向胆怯的孩子,变成了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年。

他的成绩总是年级第一,每次拿回奖状,他都会高兴地跑回家,递给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大伯,“大伯,你看,我又考第一了!”

宁忠厚放下手里的活,接过奖状,咧嘴笑得比宁宁还开心,“好!咱宁宁厉害!比大伯强!”

十四年过去,宁宁终于迎来了人生的重要时刻。

他考上了名牌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他几乎是跑着回家的。

“大伯!”宁宁一脚踏进院子,喘着气喊,“我考上大学了!是我一直想去的那所!”

宁忠厚正坐在门口补一把破旧的椅子,听到这话,愣了几秒,随即咧开嘴大笑,满是皱纹的脸上溢满了骄傲,“好!咱家宁宁出息了!我就知道你行!”

那晚,大伯杀了一只鸡,做了一桌菜。他喝了点酒,脸上泛着微红,看着宁宁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天底下最宝贵的东西。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收拾碗筷时,院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这么晚还来?”宁忠厚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

院子里站着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烫着精致的卷发,化着妆,脸上挂着复杂的神情。

“宁宁……”她轻声喊,眼中涌出泪光。

正在收拾碗筷的宁宁愣住了。他缓缓抬头,看向门口的女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他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空气仿佛凝固了。宁忠厚站在门边,眉头微蹙,而宁宁的眼神从震惊转为复杂。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来干什么?”他声音颤抖,几乎从喉咙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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