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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刚断气,你就忍不住动手了?”
灵堂里,于氏声音尖锐。
袁世凯的尸体还躺在棺材里,檀香烟雾飘散着,刺得人眼睛发酸。
杨氏站在人群前,低垂着头,脸色沉静,看不出一点慌乱的样子。
“夫人,您这话说得可真叫人寒心。”杨氏慢慢抬起头,语气淡然,但字字有力。“老爷刚走,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我的家人,我忙着照顾大家,没日没夜地操劳,竟然还要被您冤枉?”
1916年6月6日,袁世凯死了。
这个消息传得飞快,整座袁府都乱了套。
家里的人哭成一团,连佣人都不知所措。
袁世凯当了大总统,威风八面,今天一死,府里的大事小情全都要重整。
而在这乱哄哄的一片哭声中,五姨太杨氏却依然坐得稳,眼神冷静,仿佛她早就预料到这一切。
袁世凯年轻时娶了于氏,那时他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官。
于氏是个旧地主家庭出身的女人,不识字,又胆小怕事,结婚后便整天围着厨房转。
袁世凯发迹后,府里的妾室一个接一个地进,偏偏每个妾都比她更能干、更讨人喜欢,她在府里彻底成了摆设。
五姨太杨氏和她完全是两种人。
杨氏出身行商世家,从小跟着父亲和兄长跑生意,见惯了风浪,胆子大得很。
她嫁进袁府前,父亲还专门嘱咐她:“这袁世凯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你嫁进去要记住一件事,咱们杨家靠你打好这条路。”
杨氏进门后,一刻没闲着,府里谁有几斤几两,她心里门儿清。
正房于氏成天只会抱怨哭哭啼啼,大姨太沈氏只管琴棋书画不问俗事,杨氏不动声色地接管了府里的大小事务。
从账目到用度,她样样精通,甚至连袁世凯的人脉都被她用得得心应手。
袁世凯看她做事利索,心里也乐得省心,干脆把管家大权都交给她。
对于杨氏来说,这不过是她计划中的第一步。
杨氏知道,袁世凯这个人最看重的,是能帮他省事的人,而不是那种哭哭啼啼要情分的女人。
所以,她从不在感情上浪费心思,而是全力以赴经营自己的位置。
这些年,她不仅把袁府的账目摸得清清楚楚,还为杨家赚了不少钱。
袁世凯出手大方,但杨氏用得更精明,她私下从府里的采购单子上抽头,甚至借着袁世凯的权势,在外面暗中置办了好几间铺子,全都写在娘家的名下。
而她也早就料到,袁世凯一死,这些财产会成别人争夺的焦点。
她才不打算坐以待毙,而是早早做了准备。
几个月前,杨氏便已经开始偷偷转移财物。
府里的贵重物件、银票、甚至一些关键的人脉,她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交给了娘家人打理。
她知道,只要袁世凯的遗体还在棺材里,所有人都不敢明着跟她撕破脸。
灵堂上,于氏穿着一身素缟,头发松散,眼泪糊了一脸。
她双手死死抓着灵堂前的供桌,颤抖着指向杨氏:“你别给我装好人!我看得一清二楚,昨天晚上,你就把老爷房里的大箱子和大钟都搬走了!你当我瞎吗?”
杨氏听了,神色没变,反而跪倒在地,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老爷啊!您在天有灵可一定要看清楚,妾身对您忠心耿耿,却被人冤枉成这样!若是妾身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这一哭,把灵堂里的气氛弄得更加紧张。
下人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吱声。
杨氏跪在地上,看似悲痛欲绝,眼角却扫向于氏,心中冷笑一声:就凭你这点脑子,还想跟我斗?
下人们都站得远远的,生怕卷进这场争斗。
杨氏还跪在地上,一边擦泪,一边说道:“夫人,您要是不信,尽可以派人去搜我的房间!若是能找到半点不该属于妾身的东西,妾身立马以死谢罪!”
她的声音很大,灵堂里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于氏被这一句话噎住了。
她看向自己的心腹,那人低着头,不敢看她。
虽然他们确实看到杨氏派人搬东西,但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现在在哪。
要是真去搜,却什么也没搜到,那丢脸的就是她于氏了。
“你……”于氏气得发抖,指着杨氏半天说不出话。
杨氏却抓住机会,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老爷啊!妾身一心为府里操劳,今日却被冤枉成这样,妾身到底图什么啊!”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走进灵堂,跪在于氏面前,小声说道:“夫人,夜里,杨姨太的娘家人把东西放库院里了。”
于氏眼睛一亮,猛地站起来,紧紧盯着杨氏的脸。
杨氏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低下头,掩饰得滴水不漏。
“好啊,杨氏!”于氏咬牙切齿地说,“你既然这么清白,那就让人去查查昨晚有没有人动过东西!”
杨氏依旧跪着,抹了抹眼泪,神情平静下来,冷笑了一声:“夫人,您可是主母,这府里的人一向听您的。昨晚有人动东西,您怎么现在才说?若真是妾身的错,那您早该叫人来搜,又何必等到此刻?”
“你们,跟我来!”于氏猛地转头,冲着身边的几名心腹丫鬟喝道。
丫鬟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
于氏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杨氏的库院。
库院的大门平时总是紧闭,只有杨氏的心腹仆人才能进出。
这也是于氏心中最怀疑的地方。
“把门给我打开!”于氏站在门口,一声怒喝。
门口的两个小厮早已吓得发抖。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寒风穿过,吹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于氏上前几步,心里满是忐忑,却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
她咬着牙,亲自走进库院,丫鬟和下人们紧紧跟在她身后,个个屏住呼吸。
“把库房门也打开!”她又一次厉声喝道。
几名下人手忙脚乱地打开库房的门。
然而,当库房的门被彻底打开后,于氏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
“这……”于氏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