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作者:拾光行古今 素材:传闻改编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世上真的有龙吗?
这个问题让我一直非常好奇。要知道,十二生肖里,只有龙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其他动物我都能见到。龙被视为吉祥的象征,古代的皇帝们总是自称自己是“真龙天子”。他的宫殿里各种地方都有龙的形象,衣服上、座椅上、床上,无处不在。
可是,除了从艺术作品中看到的龙,我从没见过真的。
小时候,每当暴雨来临,乌云滚滚,爷爷总会指着天空告诉我:“那云里藏着龙呢!”
我从小到大,每次下雨,都会情不自禁地凝视那些云朵,想要捕捉到龙的影子,但每次无一例外都是失望而归。
然而,爷爷却坚信自己小时候见过从乌云中闪现的龙尾巴。记得曾经有一年,赣江发大水,很多人都见到神秘的走蛟,浪头打到岸边,甚至有人被卷走。
爷爷说,只有有慧根的人才能看到神奇的东西,看起来,我算是不够幸运。
关于走蛟的事情,我看过不少故事,大家都说蛟不是龙,而是山里修炼的巨蛇。大蛇若是修炼到一定程度,便会长出角、化为蛟,然后趁着大雨从山里出来,肆掀巨浪,进入湖泊和江河,这过程被称为“走蛟”。
故事里提到,如果在“走蛟”的过程中伤害了生灵,会影响修行。为了避免走蛟对人类和动物造成伤害,一些古老的桥下至今仍挂着斩龙剑。只要遇到这种剑,蛟就无法通过,只能乖乖回山里继续修炼。
至于“天空坠龙”这个故事,我只在网上见过一点资料,特别是辽宁营口的坠龙事件,盛京时报上曾详细报道过。然而,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很多人认为这只是个虚假的新闻,根本没什么可信度,甚至有人说是人为造假。
在爷爷去世的那年,他给了我一包东西,里面用旧手帕包着,外面又用黄表纸一层层包好,说是龙鳞。我打开后,看见一片像蚌壳的物件,晶莹剔透,轻得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却又非常坚硬,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环。
爷爷告诉我,那是他小时候在大雨中捡到的,亲眼看着那闪闪发光的物件从天上飘落。当时他一共捡到了六片,村里其他人也捡了一些。后来有官员得知了这件事,叫大家把捡到的东西上交,一片能换50斤谷子。
爷爷上交了五片,换得了250斤谷子,偷偷藏了一片,因为听说龙鳞能治病,但具体能治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不过在民间,用龙骨的药能止血,还能收口,效果非常好。
上学时,我还把那片龙鳞带到学校显摆过,和同学们一起观察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就是把龙鳞放进水里,水就会开始沸腾。我把它放在学校旁边的池塘,所有的鱼都跳上了岸,吸引了一大群同学前来围观。
校长得知后,叫我去办公室,搜走了我的龙鳞。过了一年,他就升做了教育局的副局长。有老师背后告诉我爸,说校长升官是因为我们家的龙鳞帮了忙。
不久之后,上面有调查人员到我家问还有没有这种东西,如果不交出来会被追究。我对他们发誓那真的是我最后一片,他们在家里搜查了一番,最终还是相信了我。
之后,陆续有神秘人找我父亲,愿意出10万块钱买那片。价格不断上涨,到后来竟然开价50万。那个时候,在县城里买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也才不过20万。
我父亲很后悔当初把那五片换了谷子,要是现在留下来,简直能换几套房子呢。
就这样带着遗憾,我读完了初中和高中,在那个“1997年”的岁月里,我光荣入伍,成为了军人。
在部队里,很多事情就不细说了,直接讲讲我遇到的那些奇怪的事。
1998年6月开始,江西、湖南、湖北等地降下大雨,迎来了百年一遇的洪灾。我们连在7月3号接到命令,前往赣江沿岸参与抗洪救灾。
不断倾盆大雨,路面泥泞不堪,水淹得很严重,车辆根本无法通行。我们每人只带一块雨披,带一点干粮就跑步前进,80公里的路程耗了我们九个多小时。说实话,平时训练一个小时能走五六公里,这次虽然轻装上阵,但路况实在糟糕。
到了江边堤岸,大家累得不行,满地泥巴也顾不得了,索性直接坐下休息。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永修县的吴城镇,正好是赣江和修水的交汇处。我们负责的堤岸就在修水的一处弯道,早前抗洪的队伍刚刚撤去,我们顶上来,负责三百米的河堤,前后都是兄弟部队。
不久上面传来命令:坚持96小时,人在堤在。
堤岸上留下了前队留的各种工具,大家稍微休息,吃了一点东西后就开始干起活。我们把沙土装进口袋,扎紧后层层往上堆,这可不能漏水,发现漏水就得立马堵上。
从到达堤坝到第二天凌晨,我们几乎没有合眼。白天水势算是比较平稳,还没漫过堤坝。
大家轮流在堤坝上休息,总算恢复了一些体力。可天上的雨依旧倾泻而下,我们浑身湿透,根本无法分辨哪部分是雨水哪部分是汗水。
第二天晚上,连长吩咐一半人原地休息,其余的人继续观察洪水情况,安排下半夜轮班,确保每一处漏洞都得堵好。
我喘着气和排长躺在一堆麻包中,用油布挡雨。排长是个有经验的老兵,这个八年的战士是赣南山里人。我刚参军时得到了他的照顾,关系一直不错。
我们刚躺下没多久,排长看到连长和指导员走过来,立刻起身。
连长怒声对排长说道:“非常时期,党员和干部得顶上,你怎么在这儿休息?回去我可要给你处分!”
我连忙替排长辩解:“连长,刚才我们让排长冲在第一线,他……”
“哎!”我被排长拉了一下,没再继续说下去。排长可真冤,是因为一个战士在忙动时不小心摔倒撞到他,导致他腰受了伤,疼得站不起来,副排长才让他休息的,卫生员贴了膏药才缓和了一些。
连长硬要处分排长,也不听解释。
我扶着排长站起身,连长这才注意到排长受了伤,缓和了语气:“作为指挥员,轻伤不能离开岗位,重伤也得挺住,我们可是人民的子弟兵,全国的人民都在看着我们。”
排长敬了一个礼,坚定地回答:“人在堤在!”
连长离开后,我和排长在堤坝上来回巡视,他有时用手电照向江中的洪水,低声自言自语,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雨还在下,洪水的浪涛不断拍击着堤坝,排长的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明显,他在堤坝上走来走去,我也只能强撑着陪在他身边。几次劝他休息,都被他拒绝了。
突然,他用手电照了一下洪水,低声对我说:“不妙,走蛟来了,快叫大家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