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陈志辉,今年三十岁,是县城公安局下辖派出所的一名普通民警。前几天,我收到一条消息,是高中同学王小军发来的聚会邀请。

"老陈,这次必须来啊!"王小军在语音里大嗓门地说,"咱们高中毕业这都十三年了,大家伙都想你了。"

我回了个"好"字,心里却有些犹豫。倒不是不想见老同学,只是......想到可能会遇见她,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略显疲惫的脸。十三年了,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学生,到现在成了一个每天和案件打交道的基层警察。记忆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慢慢飘回到高中时代。

那时候的我还是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成绩不算出众,但爱好运动,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而她,叫杨雅文,是班里有名的才女,也是我暗恋了一个学期的女神。



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那天我正在操场上打篮球,她抱着一摞作业本从教学楼里出来。

"小心!"我大喊一声。一个篮球正朝她飞去。

杨雅文灵巧地闪开,却还是被雨水淋湿了半边校服。我赶紧跑过去道歉,却看到她笑盈盈地说:"篮球打得不错,就是准头差了点。对了,下次月考能不能也这么准啊?"

那一刻,她淋湿的刘海下,那双会笑的眼睛,就这样印在了我的心里。

从那以后,我们开始有了更多的交集。我会偷偷帮她买奶茶,她也会在我考试失利时安慰我。高三那年冬天,在教学楼后面的梧桐树下,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白。

"傻瓜,"她把手里的草稿纸揉成一团扔我,"你以为我为什么总让你帮我买奶茶啊?"

那个冬天特别温暖。我们一起复习功课,一起憧憬未来。高考那年,我和她都如愿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但相距不远。每个周末,我都会骑着自行车去找她,风雨无阻。

"阿辉,你说我们以后会怎么样?"某个周末,她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问我。

"当然是结婚啊!"我想都没想就回答。

"去你的!"她红着脸打我,"我是说工作啊。你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那时的我还没有明确的目标,直到那天在学校看到了征兵宣传海报。英姿飒爽的军人照片,还有"保家卫国"的标语,让我心潮澎湃。

"雅文,我想去当兵。"某天晚上,我握着她的手,认真地说。

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但还是笑着说:"好啊,我支持你。等你退伍了,就来找我。"

02

部队的生活远比想象中艰苦。刚开始几个月,我只要有机会都会给她电话。可慢慢地,她的回应越来越少,电话里的声音也越来越疏离。

"阿辉,我们......还是分手吧。"某个周末的午后,她突然这么说。

"为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在部队里整天训练,现在连个班长都没当上。等你退伍了,又能做什么呢?我......我需要一个能给我安稳生活的人。"

放下电话,我在训练场上狠狠地打了一晚上的沙袋。没过多久,就听战友说,杨雅文嫁给了山水村的徐老板,一个比她大十岁的工厂老板。



时光飞逝,转眼就是几年过去。我在部队里逐渐成长,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独当一面的战士。那些日日夜夜的训练,大雨中的野外拉练,一点点锻造了我的意志。荣誉证书和嘉奖令在柜子里越积越多,但我知道,这些都不是她看重的东西。

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她说过的那句话:"我需要一个能给我安稳生活的人。"那时的我,除了一身军装和满腔热血,确实一无所有。

转业后,我选择了当警察。记得父亲知道这个决定时,失望地摇了摇头:"好不容易从部队回来,怎么不去找个待遇好点的工作?你表哥在深圳开工厂,要不要去帮忙?"

但我还是选择了这身警服。虽然工资不高,但我觉得这份工作很有意义。每次处理完一起案件,看到群众露出感激的笑容,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这天晚上,我正在值班室写一起交通事故的报告,电话突然响了。

"陈警官,山水村徐家工厂出事了!徐老板打人了!"

我叹了口气,拿起警帽就往外走。山水村这边经常有打架斗殴的事情,特别是徐家工厂,隔三差五就会接到报警。徐老板好赌好酒,经常喝多了就闹事。

可当我赶到现场时,却愣住了。

03

杨雅文蜷缩在工厂仓库的角落里,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已经被血迹染红。她的右脸高高肿起,嘴角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徐泽贵手里握着半截啤酒瓶,摇摇晃晃地站在她面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你敢跟老子顶嘴!"徐泽贵举起酒瓶,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住手!放下武器!"我大步冲进去。王辉和小李两个协警也跟着冲了进来。

"关你们......关你们屁事!"徐泽贵醉醺醺地转过身,"这是老子的厂子,这是老子的......老子的老婆,老子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

"徐泽贵!"我厉声打断他,"放下酒瓶,否则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徐泽贵突然挥舞起酒瓶,踉踉跄跄地向我扑来。

我迅速侧身避开,同时一个标准的擒拿动作将他制服在地。那些在部队练过千百遍的动作,在这一刻显得如此重要。

"家暴是违法行为。"我按住他,公事公办地说道。尽管内心翻涌着怒火,但我知道,现在的我是一名警察。

"小陈,你先处理这边吧,我送杨女士去医院。"小李过来说。

我点点头,看向杨雅文。她正努力用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但双腿不停地发抖。昔日那个在校园里笑靥如花的女孩,如今却像一朵凋零的花,让人心疼。



等处理完现场笔录,已经是凌晨两点。从医院打来电话,说杨雅文的伤势已经得到初步处理,但需要留院观察。我开车赶到医院,在走廊里看到了她。

夜色中,苍白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坐在长椅上,手里捏着一张验伤单,脸上贴着纱布,显得异常憔悴。

"阿辉......"她看到我,突然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

我沉默了一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这是我的工作。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随时报警。这是我的电话,我让我妻子明天来医院看看你。她在这里当护士,懂得怎么处理伤口。"

"嗯。"她低下头,泪水滴在病历本上。

"你今晚先住院,明天安排双方调解。如果你想起诉离婚,我可以帮你联系法律援助。"我公事公办地说完,转身离开。

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我站在医院门口点了支烟,想起她刚才说的"对不起"。究竟是为当年的分手道歉,还是为今晚让我难做而歉意?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04

一周后就是同学聚会,我让妻子张丽照顾杨雅文后,本想就此别过,却没想到在聚会上又见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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