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去年除夕前两天，我开着刚买的新车准备回老家过年。那是我省吃俭用好几年才买的第一辆车，崭新的银灰色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喂，小翰啊！"叔叔的电话不期而至，"听说你买了新车？正好我们也要回老家，顺路带我们一程呗！"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电话那头的叔叔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小区门口等你！"
第二天一早，我刚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叔叔一家三口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哟，新车不错啊！"叔叔上下打量着我的爱车，"这得花不少钱吧？"
我笑而不语，心想这些钱要是借给你，怕是一辈子都要不回来。
刚上高速没多久，天空突然飘起鹅毛大雪。能见度急剧下降，车速不得不降到四十码。我正专注开车，突然听到后座传来一阵骚动。
"憋不住了......"堂弟林小鹏扭扭捏捏地说。
婶婶立刻帮腔："小翰，找个服务区停一下吧。"
我看了眼导航："最近的服务区还有四十公里。"
"不行，实在憋不住了！"林小鹏几乎要哭出来。
叔叔突然说："就在车里解决吧，反正车里有垃圾袋。"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回头，"这怎么行......"
不等我说完，林小鹏已经开始在后座摸索垃圾袋。浓烈的尿骚味很快充满了整个车厢，我强忍着恶心，努力集中注意力开车。
"前面好像有缺口。"叔叔突然指着路边说，"小翰，那边应该能绕过堵车。"
我定睛一看，那分明是应急车道："叔叔，那是逆行，违法的......"
"违什么法？这种天气警察才不会管这个。"叔叔说着，突然伸手抓住方向盘。
"别——"我试图夺回方向盘的控制权，但叔叔的力气出奇地大。
车子猛地转向，冲进了应急车道。与此同时，一辆大货车的轮廓在白茫茫的雪幕中若隐若现。
"当心！"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为时已晚。
刺耳的刹车声中，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破碎的玻璃像利剑一样划过我的喉咙，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我看到叔叔一家蜷缩在座位上，居然都毫发无损。
"为什么......"这是我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公寓的床上。床头的日历显示，今天是除夕前两天。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完好无损，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但我知道，这不是梦。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手机铃声响起，是叔叔。我盯着那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叔叔，这次我一定送你们上路。"
02
清晨七点，我准时到达叔叔家的小区楼下。寒风刺骨，我站在车位上，看着手机假装在打电话。
"小翰！"叔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的车呢？"
我转过身，露出为难的表情："叔叔，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昨晚有急事，临时借走了我的车。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说这事呢。"
"什么？"叔叔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婶婶立即跟着抱怨，"这怎么行？现在火车票肯定都卖光了，机票更买不起，这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他们焦急的样子，故意叹了口气："要不......开叔叔的车去？"
"开我的车？"叔叔愣了一下，看了眼自己那辆破旧的现代车，"可是......"
婶婶拉了拉他的袖子："老公，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那油费......"叔叔欲言又止。
我立即接话："油费我来出吧，毕竟是我这边临时变卦。"
叔叔的眼睛亮了起来："这还差不多。对了，小翰，帮忙搬点东西。"
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叔叔不好意思，我在跟朋友协调车的事情。你们先搬，我马上就来帮忙。"
看着叔叔气喘吁吁地来回搬运行李，我心中暗爽。这就是开始，我要让你们一点一点尝到苦头。
"小翰，你那辆新车多少钱啊？"路上，叔叔突然问道。
我随口报了个数字："二十多万吧。"
"啧啧，"叔叔摇头晃脑，"年轻人要懂得节约，这么贵的车，不如买个十来万的，剩下的钱给叔叔投资......"
我笑而不语。就在这时，导航提示前方路口直行。
"别听导航的，"叔叔突然说，"左转抄近道，我上次走过，能省不少时间。"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方向盘。一年前，就是在这个路口，他抢夺方向盘导致了车祸。这一次，我要顺着他的意思来。
"好啊，叔叔。"我露出温顺的笑容，打转向灯左转。
转过弯，前方赫然是一条单行道，车流逆向而来。叔叔却还在催促："走这边，抄近道！"
我"听话"地继续前行。果然，对面一辆面包车呼啸而来。
"当心！"婶婶尖叫起来。
我不慌不忙地打方向，让车轻轻擦上了面包车。"砰"的一声，后视镜应声而落。
面包车司机跳下车，劈头盖脸地骂道："你他妈会不会开车？这是单行道，看不见上面标志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连道歉，"是我叔叔说这条路近......"
"关我什么事？"叔叔立即叫嚷起来，"明明是你自己要走这条路的！"
我冷眼看着叔叔狡辩的嘴脸，心想这才刚刚开始。就让我看看，你们还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要报警吗？"我笑眯眯地问面包车司机。
这句话把叔叔婶婶吓得不轻。他们慌忙掏钱私了，最后赔了对方两千块。
"这钱......"叔叔看着我欲言又止。
"放心，叔叔，"我笑着说，"既然是我开车撞的，这钱我来出。"
看着他们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在心里冷笑。贪婪和无耻，终将让你们付出代价。
03
进入高速没多久，车流就开始缓慢。大雪纷飞中，车龙一眼望不到头。
"怎么又堵车？"叔叔烦躁地捶打方向盘，"小翰，你导航怎么回事？应该绕道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导航："叔叔，所有道路都在堵。"车内的温度越来越低，婶婶搓着手说："开点暖气吧，冷死了。"
"开什么暖气！"叔叔立马反对，"油这么贵。"我强忍着笑意，默默从包里掏出暖宝宝，轻轻地贴在身上。温暖瞬间传遍全身，这感觉，真是舒服。
林小鹏在后座抱怨："好无聊啊，手机都没电了。"
"要不开开窗透透气？"我故意建议道，"一直关着车窗，容易晕车。"
"也行。"林小鹏不疑有他，摇下车窗探出头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猛踩油门，又急刹车。后座的林小鹏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甩去，额头重重地撞在车窗框上。
"啊！"一声惨叫，林小鹏捂着额头缩回车内，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儿子！"婶婶尖叫起来，"小翰，你怎么开车的？"
我装作惊慌："对不起对不起，前面车突然刹车，我......"
"要不要紧？"叔叔心疼地看着儿子，"去医院吧？"
"这种天气，下高速再上来不知道要多久。"我"好心"提醒，"再说现在动弹不得，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婶婶翻遍车里，也没找到医药箱。林小鹏疼得直抽气，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堵车持续了两个小时，林小鹏的额头肿得老高。车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叔叔一家饿得肚子直叫。
我打开自己的保温饭盒，香喷喷的饭菜味道立刻在车厢里弥漫。林小鹏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小翰，能不能分点......"婶婶试探着开口。
我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吃着饭。
"叔叔，前面好像有人在卖盒饭，要不要去看看？"我突然说。
叔叔眼睛一亮："多少钱？"
"好像五十一份。"
"什么？怎么这么贵！"叔叔倒吸一口冷气，"这简直是抢钱！"
我耸耸肩："随便你们。对了，刚才我看到有人在垃圾桶后面扔了没吃完的盒饭......"
叔叔犹豫了一会，在饥饿的驱使下，还是朝垃圾桶走去。这时，几个混混突然围了上来。
"哟，翻垃圾的啊？"其中一个混混狞笑着说。
我通过后视镜，欣赏着叔叔被推搡、掌掴的狼狈样。这就是你们应得的。
婶婶想要下车帮忙，我赶紧锁上车门："太危险了，别去！"
十分钟后，叔叔灰头土脸地回到车上。他的嘴角破了，脸上多了几道伤痕。
"叔叔，你没事吧？"我假惺惺地问候。
叔叔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林小鹏在后座呜咽着，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婶婶不停地抱怨着寒冷和饥饿。而我，悠闲地享受着暖宝宝的温暖，嘴里还念叨着："真是糟糕的天气啊。"
这场堵车一直持续到深夜。当车流终于开始缓慢移动时，叔叔一家已经被折磨得疲惫不堪。而这，仅仅是我复仇计划的开始。
04
堵车时分，我假装睡着，却竖起耳朵听着前排叔叔和婶婶的对话。
"还要等多久？"婶婶压低声音说，"这孩子太难对付了。"
叔叔冷笑一声："怕什么？等下到了国道的弯道，就像去年一样......"
"可是......"婶婶犹豫了一下，"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