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才华
1985年
17岁成名
专辑发行量超过邓丽君
火遍北京的大街小巷
她够率性
看淡名利
一张专辑换一套四合院
她依旧巅峰离场
留学沉淀
1986年
首位登上美国《时代周刊》的中国艺人
被美国《时代周刊》列为世界六大流行音乐歌手之一
说到这里
张蔷绝对是上世纪80年代当仁不让的流行音乐代言人!
她看淡名利,看透世俗,不掺和是是非非,关注内心的快乐和成长,却比那些世俗里吵吵闹闹的人更重情义。
《一路繁花》中,刘晓庆迟到,引起了团队里许多人的不满。
当时的刘晓庆没有解释,也没有生气,之后,迟到的真相无意间揭开后,大家都忍不住为刘晓庆落泪。
张蔷直接脱口而出,“你跟我过吧,我给你养老。”
刘晓庆本来不愿意说出迟到的原因。
直到倪萍私下找她谈这件事,她才说出了真相。
原来,当时刘晓庆同时面临5个诉讼官司。
倪萍问刘晓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的家人不能帮她吗?
刘晓庆说,她的家人比那些外人更狠。
这时,坐在一旁的张蔷不自觉地握住了刘晓庆的手,给了她无言的力量。
当谈话结束,三人起身后,张蔷跟刘晓庆说:
“你跟我过吧,我给你养老。”
张蔷说这话,是真心的。
因为张蔷不是那种说话不过脑子的人,如果不是真心想要这么做,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一路繁花过程中,当刘晓庆在领队的位置上进退两难的时候,张蔷是唯一一个让刘晓庆卸下领队位置的人。
她也是第一个说出,刘晓庆七十多岁了,能把自己照顾好,已经是很棒的人。
之前不掺和众人的非议,表现是事不关己,和此时的张蔷的真性情,清楚地诠释了她的个性:真诚,坦率,看得清楚,活的尽兴。
但是,估计很多人忘记了她曾经是多红的流行乐歌坛巨星,宁静和那英见到她都是一副迷妹的激动样子,连呼是听着她的歌儿长大的。
王小丫是也张蔷的粉丝
在上学时小丫和宿舍中五个好姐妹约定
每人轮流买张蔷的磁带,算是五人共同财产
所以对于“铁杆粉丝”小丫而言
张蔷的音乐不仅是她特有的声线、旋律令人着迷
更在于那段有她歌声陪伴的岁月回忆
作为粉丝的王小丫终于请到当年偶像来到自己的节目做客
会是如何的呢?
当小丫见到张蔷,左看右看不禁感叹:
“你怎么这么多年一点儿都没变!?”
张蔷是这样回答的:
“其实我也有变化,我自己知道,但你看不出来~”
简单几句交谈
立马感受到生活中的张蔷如我们所想的一样
是个率真、自信,有范儿的北京妞
粉丝小丫面对张蔷显然无心学菜,而是有一堆问题要问!
“当年如何想到烫钢丝头的?”
“你喜欢自己的嗓音吗?”
“你觉得年少成名是不是好事儿?”
“是什么让您一夜爆红?”
17岁的女孩热销专辑中全是自己选曲
超前卫的钢丝头是张蔷自己的创意
而且是张蔷的妈妈在家DIY为她烫出来的
听到各种意想不到的回答后
小丫发自肺腑的感叹,偶像就是不一样!
除此之外,偶像和粉丝间还有一点不一样
那就是……偶像做饭没油烟,而粉丝……
听说张蔷做饭不喜欢油烟大
于是小丫特意将切好的肉片先在开水中滑开先稍微焯一下
控干后入锅传说油烟小
当偶像随口一说爱吃颜色深些的菜后
立刻!小丫在本身只加些盐即可的爆三丝中加入仙贝露!
在最后品尝时,偶像满意地点了点头
终于!粉丝小丫挽回了厨娘形象!
不仅看到了儿时偶像张蔷
还看到了如此拼的小丫
以下是她的自述:
中国第一批迷流行音乐的人
出生在北京,妈妈是一个交响乐队的小提琴手。
父母在我6岁时分开了,我就跟妈妈在北京电影乐团的宿舍里住。
妈妈一直都是最新潮的。小学时候我敢穿睡衣去上学,我妈给我做了一身都是绒的衣服,全是古代铜钱的布料,穿起来像睡衣一样。
头发也用火钳卷起来,有点像外国人一样。
张蔷的卷发是母亲烫的。
张蔷与母亲
当时乐团宿舍,整栋楼里住的都是新潮的年轻人,一起床,就能听到吹拉弹唱。
我就跟着他们,从小接触西方音乐,从俄罗斯音乐到歌剧等等。
小学五年级,开始真正接触流行音乐。
那会我已经是海淀区的中学生了,和很多年轻人一样,成了中国第一批迷流行音乐的人。
80年代,张蔷已经很新潮
有了一个浪漫的当歌星的梦
我的人生路线,原本是从职高毕业后,做一名幼教。
那时东方歌舞团最火,但得有关系才能进,没去成。后来参加过海淀区的青年歌手大奖赛,也去过“走穴”演出。
80年代时,中国老百姓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那种大杂拌表演形式。
走穴一般是上东北,我还跟刘晓庆去过武汉,那时还常碰到蒋大为、孙国庆、丁武……
路上就坐绿皮火车去,记得我有次穿了双黑色的丝袜,同车厢的大爷问,你穿的是什么,像一腿的毛。
17岁,红遍全中国街头巷尾
17岁时,我差点成了当时的“万元户”。
1984年,那会云南声像来北京挑歌手,我清唱了一首《伤心的电影》寄过去,第三天对方就来信了,让我准备过去录音。
当时我觉得学校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就主动辍学了,去云南。
在那待了半个月,录了两张专辑。一个《东京之夜》,还有一个是《害羞的女孩》。
发行量当时我是绝对不知道的。
后来听人说,《东京之夜》起初是60万张,后来加印到250万张,很多经销商直接拿着现金在印厂门口等。
录之前,我跟云南音像的老板谈好是一张唱片分我1400块钱。等我唱完,他说再多录一张,两张一共给我9000块。
那会不是万元户是最受人崇拜的吗?
当时好多外国媒体过来采访我,最早有一个《南华早报》的记者,之后就不断的什么《时代》周刊,包括还有什么《太阳报》。
他们通常会问你,一张专辑能挣多少钱?你现在为什么还住在这样的地方,跟大家用一个公共厕所?
张蔷登上《时代》周刊
当时我的价钱不断攀升,我其实知道自己挺红的,但确实没什么感觉。
我挺平静地待在家里,周围的邻居就跟什么没有发生过一样。那时也没有粉丝或媒体像现在似的,这样追捧一个明星。
80年代,人相对是简单重感情的。我唱歌就是唱得直接,快乐。
当年的张蔷得有多红?
“满大街放的都是张蔷....卖别的东西的,为了招揽生意,放的都是张蔷的。”“商场里面,或者是随便从你身边经过的一个年轻人,他唱的都是张蔷的歌。”在CCTV的纪录片《现象1980》中,这样来形容张蔷的80年代。
张蔷曾站到过名利场的最中央,但是最终她选择了逃离;对于财富数字、粉丝数字、销量数字,她从来没有刻意追求过,对于逃离的“代价”,她也选择轻视。
当商业利益与自我内心相冲突时,张蔷最大的成就感便是不在乎世俗主流价值观,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欧美的、港台的,当时那个时代,张蔷选谁的歌翻唱,这个歌就有可能火起来。大街小巷,几乎是“张蔷唱什么,大家听什么。
即便在当年大红大紫、风靡北京大街小巷之时,对于销量数字、财富数字她也从未刻意追求过。
大红大紫时,退出歌坛
1987年的4月,她出国去了澳洲。
离开的时候,应该是最红的时候,也是最烦恼的时候。
当时的状态,不忙碌,就是闲散,还有烦。
编曲不能做到你的心里,编曲糟糕,唱的也会糟糕。
于是,她自己交学费,自己担保,去了澳大利亚的珀斯。
张蔷在澳大利亚珀斯
平时除了上课,就继续通过电台,听所有的世界上新推出来的流行音乐。
张蔷(左一)在澳洲留学时
一年之后,她从语言学校毕业,学校的毕业证很大,张蔷直接撕碎了扔进大街上的垃圾桶里。
旁边的同学很纳闷,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好歹也是学历证明。
张蔷回她:“这东西挺沉,放进箱子里肯定超重,会罚我钱,我那钱才是正经的呢。”
她揣着一肚子的经历和满脑子的新歌,准备回到自己熟悉的领域东山再起。
88年就回来了。回国之后她就结婚、生了孩子,基本上退出歌坛。
“我真的不在乎别人的说法。”
“沉淀一下,然后再绽放,这个也挺符合我的名字,蔷啊,蔷薇花的蔷。”
现在张蔷一家人住在酒店,她说不喜欢住居民区,老了也要住在酒店,像六七十年代的明星一样。
和她对话,仿佛在听一场个人独立脱口秀。
舞台和生活我都享受
总是有媒体问我是不是被封杀了?
我不是还在唱吗?没有。一切不唱全是我自个选择的,因为我需要照顾孩子,那会我没心情唱。
我喜欢结婚,我想自己有家。
因为我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我希望我的家庭不要重蹈覆辙,但是很不幸,我这第一次还是离了。但是我们是朋友,我们不是仇人。
完后我还是渴望美好的婚姻生活,大概单身了九年,重新第二次再结婚,一直到现在。
在她心里,家庭和事业同等重要,尽管那段让她舍上前途的婚姻,仅仅持续了8年,就分崩离析。
1996年,29岁的张蔷离开了第一段婚姻。离婚的过程很平静,没有撕扯,也没有怨言,只是两个人弄丢了曾经的爱情。
张蔷在谈及这段感情时,带着毫不在意的洒脱,“为什么要把离婚说得那么难过啊,我觉得要是两个人都觉得解脱的时候,就应该开一场派对”。
她没有被感情所伤,也依旧相信爱情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2004年,经过一个钢琴家的介绍,她认识了现在的老公。八个月之后,38岁的张蔷,又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从2019年到2022年,张蔷马不停蹄的出了近10张专辑——几乎超过了大部分歌手这三年发布的单曲数量。
现在越来越多年轻化的平台开始关注到张蔷,B站跨年晚会上,曾经的迪斯科女王依然扭动着她最喜欢的迪斯科。
当她顶着爆炸头、穿着喇叭裤出现在舞台的一刹那,没人再问她:什么是迪斯科。
“4:3,360P,手动镜像!让你感受不一样的年代。”
“自带电音效果器的女人来了。”
“迪斯科女王。”
“文艺复兴。”
“上头了。”
“我希望80岁还能唱起来,扭起来。”张蔷说。
回想起自己的80年代,张蔷称,一切来得太过容易,“想成为大明星,果然就成了。”也知道自己能挣很多钱,“投进去3万,能挣20多万,当时我妈一个月工资才76块。”别人会跑到她家死磕她这单,只要不录歌,就会得罪人。
“不就是挣了点儿钱吗?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是唯一金曲销量超过邓丽君的歌手,她是第一个登上《时代周刊》的内地歌手,彼时,她被评为“全球最受欢迎女歌手”,排在张蔷后面的,是邓丽君。
总有人问张蔷,看着如今势不可挡的落寞,有没有后悔过曾经毫不犹豫的离开。
张蔷每次都笑着回答:“没遗憾,反正我有钱花就行了,不关注那么多事。我脑子比较简单,我不想成大名成大家,弄得多辉煌,多辉煌不也得死嘛。”
好比是登上《时代周刊》这种大新闻,张蔷也只是去商店看了几眼杂志,连买都没买,“因为我也不懂英文,我还找一人给我翻译了一遍,哦就讲了这个事啊,我又给放回去了”。
后来搬了个家,她嫌麻烦,把家里的奖杯、杂志、专辑都扔了干净,美其名曰“断舍离”。
在她55岁的今天,她被邀请登上了《浪姐3》的舞台。
她穿着闪亮又修身的衣服,顶着蓬松而抢眼的头发,在30个参赛女艺人中,有种格格不入的随意,也带着些不向世俗妥协的倔强。
她说自己喜欢亮闪闪的发卡和“芭比娃娃”般的服装,“就是让我自个儿高兴”。
《乘风破浪》结束之后,她又马不停蹄地给自己安排了15个城市的巡演和8张新专辑的制作。
她说:“这才是我真正的职业和最热爱的舞台。”也是她享受快乐的支点。
张蔷每次的出现,都像对世俗开了一次枪。她告诉那些循规蹈矩、压抑落寞、又不甘平凡的人们:“快乐才是人生最宝贵的东西”。
她说,这样的老去,也挺好的。
她的爆炸头和闪亮的小短裙,disco电音里小女孩般的嗓音,都是她对生活的要求,想出名就成了大歌星,想隐退就跑去了国外留学,又想唱歌了就极致特别地出场,又闪亮了一众人的眼,真人秀“一路繁花”爆火了刘晓庆,却也让她再次闪亮,不得不说,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这个真性情,重情义的北京大妞又一次开启了闪亮的人生篇章。